“......

哎,還不是那孩子跟外公鬧了情緒。

她在三樓的遊樂區,情緒還不是很好,穀風讓我幫忙找人來接替照看下。

這種時候照看孩子,還得是你們和她關係熟的好開導。

再說穀風他昨天值了一晚上夜班,萬一照看孩子出什麼問題也不好不是....”

戴杉回到房間之後,休息還沒一會兒就接到了蘇文發來的簡訊。

十分鐘後,他依照著蘇文的要求,戀戀不捨的從柔軟的床鋪上爬起,來到了兒童病房區。

這邊的一位護士正在整理房間裡的東西。

大概也是時間長了,習慣了那孩子亂跑,楊晨曦不在屋裡,並沒有引起重視。

戴杉稍微花了一些功夫,經過一番解釋後,讓對方相信自己是過來幫忙喊人上去幫忙照看小孩的,而不是什麼病症發作的患者。

畢竟戴杉的精神面貌看起來才更像是那個熬夜一整晚的人。

護士在看到見眼前這位病人說得有條有理,不像是在發病胡說。

又想到楊晨曦和她外公的情況,醫院裡的工作人員也多少有些八卦耳聞。

她對戴杉謝過一聲後,放下了手裡正在忙的事,邁著小碎步前往樓梯間。

待到那名護士上樓,戴杉折返回到楊晨曦的病房門前。

支開了那個隨時可能影響自己行動的護士。

戴杉麻溜進屋,將病房的門反手帶上。

可惜這邊的房門沒有反鎖可以鎖上。

不過有穀風在那頭幫忙給自己拖延時間。

怎麼都來得及的。

戴杉進屋後,依照著蘇文的描述,很快找到了那個裝著楊晨曦繪畫的櫃子。

“還不少咧。”

戴杉雙手有些費勁的從櫃子裡將那一大堆畫紙抽了出來,反轉過來,新畫朝下、舊畫在上的放在了桌子上。

看起來,楊晨曦在住院的時候,沒少畫畫。

不過想來也是,她父親失蹤了多長時間,她就在這家醫院住了多久。

每天畫的可能還不止一張。

久而久之就堆放了不少些。

戴杉用大拇指的指甲刮過邊頁,盤算了一下,這些畫要是一張張檢視,還要細看畫中內容找出什麼資訊的話。

沒個三四十分鐘怕都搞不定。

穀風即便能拖延一點時間,也不可能把人纏住太久。

那麼長時間的話,即便楊晨曦不回來病房,那個護士也有可能會過來。

因此穀風讓自己最好在5分鐘之內搞定。

至於方法他也在簡訊裡說明了。

“有點考驗手速啊”,戴杉側著腦袋再次打量了一下這堆畫的厚度。

不過眼下不是抱怨的時間。

戴杉將最上端的,也是最早的一批畫紙給翻了過來,放到一旁。

另一隻手舉起手機。

咔嚓——

雖然短時間內沒法把這些畫給都檢視一遍。

但是可以之後慢慢看呀。

......

戴杉那邊正在忙碌著拍照的時候。

蘇文這邊也沒閒著。

小姑娘來到天台後,也沒表現出玩什麼玩具和遊樂設施的興趣。

只是一隻手扒在被安全網覆蓋的天台旁看著樓底下的車流。

一隻手還抓著蘇文的袖子沒鬆開。

只是普通的都市街道而已,沒有什麼特別的樣子。

蘇文看了一下,沒有發現外面的街道有什麼特別的。

對於一直住在這裡的人來說,尤其還只是個孩子的楊晨曦。

那些自由穿行的車輛,可能更有其獨特的吸引力吧。

蘇文此時倒是有很多問題想問,但是也得顧忌一下。

自己讓戴杉十分鐘後再去把人開,就是打算多點聊天時間。

上來開口就聊崩的話,他那邊行動也要受到影響。

像是關於楊晨曦爸媽的事,先留到之後再說。

現在的話...

“楊晨曦,你手上鈴鐺是誰送給你的呀?”

聽到蘇文的詢問。

楊晨曦側過臉抬起頭,臉色有些憂愁的樣子。

“是芸芸姐送我的,這是嚴真叔叔送她的。”

看來這孩子也是知道徐芸芸和嚴真分手的事。

對於一個經歷過父母離婚的孩子,楊晨曦對於這種事顯然更加敏感。

“我可以看看麼?”

“嗯。”

楊晨曦答應了一聲,從手上解開紅繩的活結,將繩子連帶鈴鐺一同遞給蘇文。

叮鈴鈴——

非常清脆的聲音。

但就是普通貓咪鈴鐺的樣子。

蘇文試著把鈴鐺湊到眼前,從縫隙裡檢視鈴鐺內部是否有什麼特殊的。

但也沒有設什麼特別發現。

這似乎就是一枚再普通不過的鈴鐺罷了。

“可以把鈴鐺借我一天麼?”

然而楊晨曦卻是十分抗拒的搖了搖頭。

“這個是...我有用...”

楊晨曦見蘇文對於鈴鐺如此感興趣,就差上牙咬了,生怕他變卦不把鈴鐺還回來。

蘇文只得將鈴鐺放回到楊晨曦手上。

有可能的話,蘇文還真想留下鈴鐺看看

聽聞楊晨曦不願意把鈴鐺借給自己的理由是“有用”這種說法。

蘇文對此有些感興趣。

“你都用這個鈴鐺幹什麼呢?”

聽到蘇文的提問,楊晨曦的臉上出現了一些疑惑。

彷彿在說在,這種事情你不知道嗎?

她熟練的將繫著鈴鐺的紅繩戴回到手上。

“當然是朋友們玩遊戲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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