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請進。”

醫務室走進來一名囚犯和一個獄警。

“哎喲,我這老腰,真是不行。”

那名獄警進屋之後十分熟絡的一屁股坐在病床上。

“我躺會兒,徐醫生你幫忙給這小子把東西送回去吧,回來再給我按按。”

趴在床上那名獄警,自然就是徐醫生昨天去見過的那人。

“這恐怕不合規矩吧。”

徐醫生見對方沒有要起來的意思。

“什麼規矩不規矩的,咱們做的事最不合規矩。

放心吧,現在是工作時間,其他人都在外面執勤,路上碰不到什麼人的。”

這名獄警說完後就從身上扯下鑰匙丟了過來,別弄丟了,待會要還到值班室的。

雖然嘴上這麼說,但他也不像太在意的樣子。

一個多月前,徐醫生找上門,點破他的走私行為的時候,他還有些怕被人要挾敲詐。

但沒想到對方不僅沒有對自己造成什麼麻煩,反而主動提出借用醫院這個地方,作為中轉站,雖然有分成要求,也不算過分。

尤其有了醫院這個中轉站點,這讓他的販酒工作變得輕鬆不少。

原本只能自己螞蟻搬家式的運輸,現在一回就能運一大箱,還不用自己出力,只用看著、偶爾打下掩護就行。

這麼跑了些天,這位獄警的家多出了不少現鈔,人卻是漸漸變得懶散起來。

徐醫生也適時的提出了一個令他垂涎的提議。

“我的導師想要試驗一種新藥物,經過動物驗證的,沒有太多經費進行下一步研究...”,對於這些,他不是太懂,也不怎麼想了解。

反正囚犯喝了加料的酒,也沒出什麼岔子,自己一個月可以多賺幾萬塊,管他們研究什麼呢。

這獄警甚至幻想著對方真的研究出點什麼有用的藥品,自己到時候抓著對方非法試驗藥品的把柄,還能狠狠敲對方一筆。

因而他的態度也是越發的傲慢。

以至於徐醫生剛剛進入遊戲接手角色卡進度的時候,都有些疑惑,這傢伙腦子是不是有問題。

比如剛剛這傢伙把鑰匙丟過來時候。

就好像故意似的,用了較大的力道。

讓鑰匙越過桌面,直接打在了徐醫生背上,然後掉落在地板上。

還好只是一枚單獨的鑰匙,只能用於開啟對應牢房的牢門,打在身上也不算疼。

徐醫生把鑰匙撿了起來,沒有多說什麼,把鑰匙放入口袋裡,同時取出了自己的鑰匙,開啟了腳邊的櫃門。

然後指揮一旁站著的囚犯道。

“你把這個拿上。”

徐醫生的櫃子裡,自然是一批打包好的酒水。

...

確如那名獄警所說的一樣。

因為工作時間的緣故,監獄設施內的人數不多,即便少數幾個在崗的獄警,也因為可以摸魚,表現得比較鬆懈。

徐醫生帶著囚犯一路走來沒遇到什麼阻礙。

回到牢房,那名囚犯熟練的把酒瓶藏到了床底的日用品之間。

“記住,是軟組織挫傷。”

看對方藏好東西,徐醫生簡單和對方簡單交代了一下自己之後會偽造的病例記錄。

“對了,你面這個有個新來的囚犯好像叫穀風是吧?”

徐醫生剛要轉身離去的時候,突然問了句。

聽到這個名字,對方原本舒坦的臉色忽然變得不太好看。

那個混蛋讓自己這些人好是難看,回來之後唐老大還不知怎麼的訓誡自家兄弟。

即便聽到徐醫生問這麼個名字,也有些沒好氣的回道。

“是有這麼個傢伙。”

“這個新人有什麼奇怪的地方嗎,比如常去那裡,又或者找誰說話?”

徐醫生的問題很簡單。

“額...”

監獄裡大夥都知道,如果徐醫生是隨便拉個囚犯,或許還能問出點訊息。

但偏偏武國威的小弟和蘇文昨天才鬧了不愉快。

讓他說出對方暴揍黑子,沒被教訓反而被李費賞識。

又或者自己一群人圍他,結果反而吃了個悶虧。

這種事實在說不出口。

這名小弟想了想,然後哼了一聲說道。

“一個不識抬舉的傢伙罷了,昨天我們老大主動拉他入夥,這小子還裝起來了。

這種小子,監獄裡一個月進來五六個,沒什麼特別的。”

聽到對方這麼說,徐醫生有些疑惑。

“那,於小松是被什麼人打傷的你知道麼?”

於小松?那誰。

聽到這個名字,武國威的小弟還有些納悶。

不過經過醫生一番形容之後。

他也算明白了,醫生問的原來是“黑子”。

怎麼又和穀風那混小子牽扯上了?

這會兒他也不好改口說黑子是被穀風揍的。

再一方面,虎牢山監獄裡的規矩之一就是不能給外頭說誰受傷是誰打的。

即便黑子是李費的人,和自家老大是對頭。

但這種規矩,在一般情況下,他還是會顧忌些。

因而這名小弟也沒多想的就給出了一個標準答案。

“沒人打他,他自己拉屎不開燈,摔的。”

聽到這個答案,徐醫生滿頭黑線。

你這傢伙莫不是當我瞎?

即便不是醫生,也能看出那一個大大的熊貓眼,不可能是摔地上給摔出來的。

可是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任徐醫生怎麼追問(話術檢定失敗)。

這名小弟也都咬死了,黑子是摔傷的。

見溝通無效,徐醫生也沒接著再問。

反正醫務室還有一個獄警在,讓他多注意下兩名囚犯身份的玩家就好。

...

“真是個怪人。”

見徐醫生走遠。

武國威的小弟吐槽了一聲。

不知怎麼一個醫生對個新來的囚犯那麼感興趣的,明明醫院那麼多漂亮護士小姐姐。

這種不快並未持續太久。

“反正可以睡一上午。”

這名小弟眼睛一轉,瞄向了床底。

“鬱悶的時候正好喝點”。

他從新到的白酒裡取了一瓶出來。

“怎麼蓋子都不嚴實的,不會遇到無良店家提前兌水吧。”

看著手上的瓶蓋,拆都拆了。

淺唱一口也沒什麼問題樣子。

他也便沒想那多,仰頭灌了一大口。

“嘶~舒服”

但若此時他能照照鏡子,會發現,自己眼睛裡十分異常的冒出了血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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