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老師家的院子在村子西北角。

一處看起來沒什麼特別的紅磚房。

蘇文和朱倩兩人隨他進屋後簡單的打量了兩眼。

屋內的裝飾十分樸素,除了生活必需品外,沒有太多其他東西。

“坐”,這位中年男人,指著座椅說道。

肖老師說著摘下了自己的圍巾掛到一邊。

露出了一張與老照片上有著八分像,但成熟許多的臉。

他似乎不常接待客人,家裡沒有多餘的水杯。

兩人也不是為喝茶而來,也就不在意那些,長驅直入的提出了疑問。

“肖老師,究竟是什麼撞塌了村衛生所?”

蘇文此刻最想知道的是新出現的那個未知威脅是什麼。

但是對方卻沒有直接回答這個問題。

而是望向窗外,先說了一句。

“氣溫又降低了。”

先前急於瞭解外面發生什麼,忙於救人。

兩人也沒太注意今天的氣溫。

經他這麼一說。

今天確實降溫了不少。

即便屋內燃著暖爐,依舊能感受到寒冷。

“正如你所說,我和你父親,還有你蔡伯他們,在年輕時候是朋友,一塊上大學,一個籃球隊的朋友。”

蘇文點了點頭。

“那時候我們都還年輕,二十多歲的小夥,對於一些奇妙事物最好奇不過。

而這個村子裡,老蔡一家...”

肖老師說到這裡,似乎感覺有些不太好解釋。

但組織了一會語言,還是繼續說道。

“老蔡家的祖上是從外地遷來,他們家傳有一種神秘的召喚咒語,可以喚來一種名為拜亞基的巨鳥,你先前在山裡遭遇襲擊,可能就是遇到了那東西。

今年冬天附近格外寒冷,野外食物稀缺,而它又被劃定了可以行動的範圍,飢餓的它最近才會襲擊村民家的羊。

為此你蔡叔先前已經訓過那傢伙,最近外出也是為了進購一批豬肉來投餵它。

但是...”

“沒想到風雪太大延緩了運輸效率,那東西才會捕食我們?”

肖老師點點頭。

他的說法和小雨的如出一轍。

可信度應該毋庸置疑。

肖老師繼續迴歸正題。

“當年我們在得知蔡家有如此隱秘的魔法傳承後,就偷偷瞞著三叔製作了一枚充滿魔力的鐵哨,我們召喚來了那東西。

我們第一次見到它的時候,感覺到深深的恐懼,召喚它的小蔡還曾一度昏迷長達三天,後來我們才知道是那枚哨子上的一枚符文長度不夠所致。

但在經歷過最初的恐懼之後,那東西的存在,更加激發了正是年輕氣盛的我們,對於未知的探索欲,那東西開啟了我們對於另一個世界認知的大門。

我們時常會騎乘那東西前往世界各地,到那些傳出奇異傳說的地方探險,雖然其中大部分都是胡編亂造的。”

說到這兒,肖老師習慣性的捏了捏鼻樑。

“您見過很多類似的東西?”

朱倩身體微微前傾好奇的問道。

“很多?”,肖老師露出一個難看的笑容。

“那些東西可不能多見,否則你會迷上它們,不是喜愛的那種迷,而是對於未知知識的渴求。每次深入瞭解,你都會感覺到精神意識的損耗。

那種瘋狂的愛好我們只持續一年,在接觸了一些組織還有一些東西后,就不再敢繼續深入了。”

說著他望向蘇文。

“你父親是最先反對繼續接觸那些東西的。

那時候我們幾人陸續都出現了不同的奇怪症狀,恐懼某種東西、幻覺、幻聽、某種耳邊的囈語、甚至部分肢體的變化...”

肖老師說到這,擼起了自己的袖子。

他的手臂上有一些大小不一的圓形的傷疤,似乎上面曾經長出過什麼,又被刀子給切掉過。

讓蘇文和朱倩兩人一陣惡寒。

“在我們畢業的那一年,我們決定最後進行一次冒險,那次我們前往了南極,在那裡我們見到了一些十分恐怖的東西...”

說到這裡,即便是見過許多恐怖異常之物的肖老師,臉上依舊流露出十分驚恐的表情。

“南極有什麼?”,朱倩搶先問出了好奇的問題。

但對方對此卻閉口不言。

【話術檢定失敗...】

【話術檢定失敗...】

系統提示兩人,需要至少困難成功才可能讓對方透露部分資訊。

因為遭遇危險,我們不得不喝下黃金酒,讓拜亞基載著我們以安全返回。

那時候老盧犯了一個錯誤。”

聽到老盧的名字,蘇文更加註意。

先前氣象觀察站點的吳卓也說到過,老盧精神狀況不穩定,說自己做錯了什麼。

“他帶回了某種東西的幼崽。”

說到正戲上,兩人挺直了身子。

“那是一種雪白的,毛茸茸的,有著六隻腳的東西。

不知道老盧是哪裡搞來的,也許是我們半夜紮營時,那東西偷偷跑到帳篷裡,但總而言之,老盧把那東西帶了回來。

你父親在是否要把那東西送回去這個問題上,和老盧發生了激烈的爭執。

但當時冒險導致的精神損耗,讓我們在很長一段時間裡,都沒有精力驅使拜亞基將那東西送回去。”

肖老師說到這裡頓了頓,突然說起了另一個話題。

“那位記者既然是你們朋友,那你們應該知道,附近村裡,曾經有過一個名為山老爺的怪物傳聞,傳說那東西像野人,會在冬天會下山吃人。”

蘇文和朱倩對視了一樣。

這是陳海東在蔡婆婆還有記者那裡打聽到的本地傳說故事。

“老盧帶回的那東西,越長越大,直到某一天,或許是食物供應不足,又或者是某種本能,他從老盧家的院子裡偷偷打了一個地道跑了出去。

我們花了很長時間去找它,但他似乎除了捕獵就是睡覺,我們一直沒能找到它。

事後我們在調查那東西習性的時候發現,老盧帶回的那隻東西,很有可能與50年前長平村製造了多人傷亡事件的怪物是一種東西。

後來你父親認識了你母親,又生出了你,或許是不希望你們母子遭遇什麼危險,他在搬出村子後就再也沒有聯絡過我們。

而我們則繼續在尋找那東西。

直到幾年前,有人來接觸到了我們,那是某個秘密研究所的人員。

根據對方的說法,那東西在經過20多年的成長後,即將度過長期冬眠的幼年期,進入成熟期,就像熊在經歷冬眠後,需要大量進食,那怪物也一樣,屆時將帶來一場伴隨風雪可怕的災難。

他們的人員在本地建設了一套溫度監控系統,明面上的說法是觀測本地的氣候變化,實際上是透過多點位的溫度變化,來預測鎖定那東西的出現的軌跡。

對此懷有深刻愧疚的老盧,在那個氣象觀測站獨自一呆就是幾年,或許是漫長的孤獨,又或者長期沒能發現對方蹤跡的自責與煎熬,他的精神最終崩潰了。

即便是20年前,我們也沒有見過那個樣子的老盧。

研究所那邊的人認為老盧不再適合擔任觀測員,將他接到了市裡療養,我們則配合新來的調查員吳卓,繼續監控那東西的動向...”

...

“王波大哥,這麼改裝真的沒問題嘛?”

何歡給王波遞過一把扳手。

“應該沒問題。”,王波嘴上夾著煙說道。

兩人身前的麵包車車頭,被改裝加上了一個輕微彎折有一定角度,斜向的剷雪板。

言情小說相關閱讀More+

緣系開封

沐藍汐月

穿成惡婆婆後,我爆紅娛樂圈

阿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