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扣除san值
聽到蘇文的話，汪子凡和尹潔表現得若有所思。
羅強和吳橙則有些不解。
最後還是好奇心寶寶吳橙先問出來。
“任務讓我們下車，救人，不是應該迅速前往1號車廂嗎？”
在家裡吃著薯片看著電視，突然被拉到這種地方，她只想趕緊完成任務快點回家。
“你說得不錯，尤其支線的救人任務，應該是有時限的，儘早過去為好”
蘇文也認為儘快前進沒錯，但他也有自己考慮，
“既然遊戲模組有安排後列車廂，肯定有作用，或許隱藏了一些有用資訊”
蘇文攤開雙手解釋道。
“假如7號車廂有某些重要資訊，比如我們到達1號車廂時，發現需要密碼才能前進，又或者有怪物需要武器對付”
“到時候如果出現某些狀況導致無法折返...”
蘇文神情有些凝重，眾人也想起了剛剛列車啟動時，窗外的車站被黑暗吞沒的樣子。
“也許會導致團滅！”
這句話讓大家驚起一陣激靈。
雖然有系統提示說新手任務可以在撕卡後放棄任務，但面對如此真實的“遊戲”，沒人想嘗試死亡體驗。
“那麼分頭行動吧”，尹潔也贊同搜尋7號車廂。
“我...不想去7號車廂”吳橙拉著尹潔小聲說道。
對於年紀最小的女孩，大家都比較照顧，也不以為怪。
不過看到羅強大叔也一臉不想去的樣子，汪子凡也只能站出來自告奮勇。
“這樣吧，我和蘇文一起去後面看看，你們去前面車廂”
其實汪子凡心裡更理想的分隊是自己帶女生組去前面車廂，蘇文和大叔去後列車廂。
兩邊都能更細緻探索，相互之間也能有照應。
“你們前進時候注意些，小心觀察周圍情況”汪子凡叮囑道“如果出現意外狀況，大叔你保護好她們”。
聽著汪子凡的安排，尹潔挑了挑眉，她倒是想要去探查一下後面。
對於讓人保護自己也有些不太滿意。
不過看了看身邊的吳橙，還是沒有表現出強硬的態度，點了點頭。
蘇文字打算拒絕汪子凡，自己有外掛可以逆轉投擲結果，遇到突發狀況也不太可能有危險，但話到嘴邊，又不太好在隱藏秘密的情況下推辭。
加上多個人調查，也能增加成功率，他也接受了這個安排。
五人立即分成了兩組，摸黑向列車兩邊前進。
“沒有隨身物品真麻煩”，汪子凡不知踢到什麼，腳下一個踉蹌。
還好蘇文一把將他扶住。
他道謝了一聲，抱怨起遊戲收走了他們的貼身物品。
“大概因為是白板人物吧，以後正式遊戲的人物卡應該可以佩戴一些職業相關的隨身物品”，蘇文看了看自己的臨時人物卡。
物品一欄的描述被打上了禁止符號。
談話間，兩人已經來到了車廂連線處的門前。
車廂連線門是側推拉形式的，車門沒有鎖死。
“還好，不用過力量判定”蘇文試著拉了拉，可以開啟一條縫，沒有收到投擲判定提示。
“先過個聆聽吧”汪子凡提議道。
蘇文點了點頭，和他一塊把耳朵貼到門邊。
這樣的主動行為果然觸發了投擲判定。
系統聲立即在兩人耳邊響起，蘇文聽到：
【你進行了聆聽】
【聆聽判定投擲1d100：投擲結果33，小於角色聆聽值60，聆聽判定成功】
【是否重投？是/否】
【7號車廂裡沒有奇怪的聲音，十分安靜】
既然確認安全，蘇文當然選否。
“看來是安全的”
確認沒有開門殺，兩人一起抓住車門邊緣用力一拉。
哐噹噹——
車廂另一頭，被汪子凡囑咐過的三人，也是在差不多的時間拉開了5號車廂的車門。
“這是什麼味道”
進入車廂後，兩人感到一股刺鼻的味道迎面撲來。
有些腥，有些臭。
蘇文的耳邊響起了暗投提示：
【你聞到一股腥味，過教育判定】
【判定投擲1d100：投擲結果53，小於角色教育值65，判定成功】
【你發現這是...】
“血液的氣味”一旁的汪子凡喃喃說道。
隨著燈光閃爍，呈現在他們眼前的，是一灘撕裂的肢體浸泡在粘稠的紅色液體中。
看到這一情形，他們耳邊響起了不同於一般系統提示的冰冷聲音：
【看到眼前從未見過的景象】
【扣除san值投擲1d4：投擲結果2，扣除2點san值，現有san值48】
【你看到眼前還在流淌鮮血的肉塊，感到胸口湧出一股胃液倒流的噁心感】
【是否重投？是/否】
這是蘇文首次體驗到強制扣san的體驗，彷彿被人灌了一大碗中藥，有種想要嘔出胃液的感覺。
如果此時燈光明亮，蘇文可以看到身旁的汪子凡也是面色慘白不太好看。
雖然面前的景象是他們未曾接觸過的，但這還不足以令他們有如此劇烈反應。
這種情形其實是扣除san值的強制體驗。
好在這種感覺來得快去得也快。
尤其看到扣除san值結果也能修改，讓蘇文有些意外。
“你扣了幾點理智”稍微緩過神的蘇文問向汪子凡。
“3點”他的神情似乎有些後怕。
“我2點”
1d4的投擲，沒有投到1比較遺憾，好在兩人都沒有投到最高的4點。
“只是反胃啊，那還算好”汪子凡感嘆，說著拿手指了指自己腦袋“剛才腦子裡像是放幻燈片一樣閃過一些噁心的車禍場景。”
“是有用資訊麼？”
“不知道，應該是單純扣san體驗”汪子凡不情願的回想了一下，沒有在其中看到什麼特別資訊。
汪子凡身為一名律師，也接觸過不少案件照片，理應沒有這種恐懼反應，但在san值扣除後，他還是體驗了一把對應san值的恐懼感。
“在周圍找找看線索吧”，蘇文捂著鼻子，看著面前的肉塊提議。
雖然san值體驗過去了，但看著這灘令人頭皮發毛的場景，多少還是不太舒服。
可都經歷了懲罰，空手而歸顯然不太值當。
於是兩人從車頭到車尾，藉著燈光閃爍的間隙進行了一番調查。
和之前6號車廂差不多，這裡的座位都是空著的。
直到走到7號車廂末尾，兩人停住了腳步。
呈現在二人眼前的，卻不是連線8號車廂的車門，而是有些眼熟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