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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碟?這東西?

就算那位團長給自已一塊隨身碟,蘇文好還得擔心他會不會下病毒把自已電腦給弄崩。

何況是要往腦子裡塞這種,可以對人體產生控制效用的蟲子。

尤其在看到那些工作人員在植入蟲子後,完全沒法產生反抗的人憑他掌控情感波動,乃至強制操控其行為的表現後。

蘇文再莽撞,也不可能一口給吞進去。

即便那麼做,意味著可以很快獲得神話知識。

乃至部分法術、藥劑、符文知識。

但那一定是有代價的。

團長剛剛讓自已吃下去,顯然更多還是惡趣味的玩笑。

當然如果真的吃掉的話,那可就有樂子了。

思來想去,蘇文猜測團長將這個被他特別處理過,有可能被帶離記憶的蟲子交給自已,有兩種算計在其中。

一種自然是如他字面所說的。

將這東西上交之後,研究所這樣的組織,自然會有更安全的方式,來開啟這個裝載了記憶的生物質“行動硬碟”。

他在這塊硬碟裡所裝載的,必然不會那麼完整,也許是一些重要,但卻殘缺的內容。

如此一來便可以讓研究所進一步認識到他的價值,給後續撈人提供更大的籌碼。

再來就是按照他的說法,他既然能夠將自已的知識,傳輸到這蟲子裡。

同時也能借由這些員工大腦裡的蟲子,讀取到員工的想法和記憶的話。

那反過來,他要是把知識之外的東西,把他自已的記憶,備份壓縮,在蟲子體內裝載一份。

恐怕也是做得到的吧。

那樣的話,這隻蟲子也許就是他的某種分身。

如果運氣稍微好那麼一點點。

讓這隻蟲子接觸到適合的寄生目標的話。

也許以另一種形式的復活,也是他給自已留下的後路之一。

......

對於不打算使用這邪門玩意的蘇文來說。

這東西確實有帶出去的價值。

自已使用都有可能獲得相當豐厚的回報的話。

研究所在完成研究後,顯然也不會吝於給自已這個上交者分潤一些收穫。

嗯......考慮到時研究所的話,多長時間完成研究就是另一回事了。

當然,這東西更快的變現方法也不是沒有。

比如蔡寶升那邊的黑市路子。

團長這傢伙,即便其存在和記憶被人遺忘之後。

即便只能透過各家組織在本文記錄的隻言片語上留存的資訊的情況下。

都有那麼些“仇家”沿著線索找到動物園來。

一個存有那人記憶的道具,顯然也是一塊足以引發競價拍賣的的優質商品。

只要做好封存處理,倒也不是不能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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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確認了一遍,自已手中的容器確實將那隻還在緩緩蠕動的蟲子封好後。

沒有繼續逗留,蘇文直接就選擇了迴歸。

時間已經消耗得差不多了,從減緩流速的表上來看,現實時間還剩不到兩分半鐘。

現在想要拿取的符文也拿到了,接下來只要在白麵具男研究的基礎上,填入團長資料裡那些符文就好。

剛才在那邊停留的多數時間,蘇文都用在了記憶那些生澀的符文的書寫方法上。

雖然需要記的只有六個符文,但是複雜程度屬實讓人感到不亞於全文不漏的背誦一篇文章。

蘇文都有些懷疑,如果不是處在記憶構成的世界之中,自已想要短時間記下那些符文,都不太容易。

“接下來出去之後,就要想想看如何應付那些面具男了。”

到目前為止,百面這夥人給人感覺還是可以講道理的樣子。

但是拿出這些東西之後。

他們是否還會好好講理,也就說不準了。

“先出去再說吧。”

在黑暗的記憶真空中,蘇文思考片刻後,掃視了一眼“腳下”(雖然這裡沒有方向和形體的實質性概念)

如同星星閃縮的,是許多細碎的記憶。

可惜到現在為止,都還不知道,構建這個灰霧記憶的到底是什麼人。

甚至他們現在處於誰的記憶之中也不好說。

畢竟整理一下的話。

在這個“蛇館記憶者”的記憶裡,還有著更早一位同伴,在冷庫之中實驗失敗,化作一道殘破記憶人形的記憶場景。

那麼反過來說,現在他所處的記憶世界,難道就不會是另外某人的記憶麼?

假如有人,比如說馮偉。

在目睹了同伴在蛇館化作一片虛無的記憶灰霧之後。

在創造自已的記憶空間時候,製造了這樣一篇蛇館空間也說不定呢。

當然馮偉本體已經死了,這裡不可能是他的世界。

可現在是否還有其他倖存者,誰又說得準呢。

不論是馮偉莫名其妙的自殺。

還有那個團長如此輕易的退場。

......

想要知道蛇館記憶的主人到底是誰,多半還得找到先前在獸醫站點那邊留下資訊的人才行。

“說起來,按照茶麵具給出的資訊來看,想要多次進入這裡,重新整理訪問時間,應該是不太可能。

一次記憶重播的時間軸上,應該只能進入固定的時間。

不知道如果離開這片記憶之後,再次進入這片記憶的話,探索時長是否會重置呢?”

或許是在空洞的記憶真空中的行動,太容易讓人陷入如同長途駕駛般的精神疲勞。

蘇文感覺距離並不遙遠的“水面,卻是花了他好長時間。”

前面那陣光牆....應該就是迴歸的大門了。

蘇文的意識衝著蛇館的記憶空間伸出手。

準備如同先前一般進入觸碰和進入。

意識的空間裡沒有距離的概念。

但蘇文卻覺得,自已的意識在距離那面光幕極近距離的一刻。

異變陡生!

原本打算“上浮”到極限的蘇文,突然感覺到一股莫名的拉扯感。

這種精神上的拉扯感,就像是在遊樂場裡乘坐跳樓機下墜時,脖子好像追不上肩膀一樣。

這股力量太過強烈。

雖然這裡不是水中,沒有口腔灌水的糟糕體驗。

這種拖拽感,還是給人一種墜入深海的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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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蘇文遭遇變數的時候,蛇館這邊蔡寶升發現情況有些不對勁。

“喂喂,他怎麼了!?”

蔡寶升看到蘇文原本還是半蹲的姿態單手陷入到灰霧人的身體之中。

先前那些灰色的霧氣觸手,雖說也有在一點點給人往下拉。

但總體來說,速度是比較慢的。

直到剛剛為止,也只把蘇文一隻手臂吞到接近肩膀的位置。

可是就在剛剛,蘇文的身體突然一個踉蹌。

半個人都摔在了灰霧上。

雙臂都陷入了灰霧之中。

連帶著有著裂痕的白色面具的臉,也有半張被浸沒在了那灰霧的胸腔之上。

整個人就像要被流沙吞沒一樣。

即便不用蔡寶升催促。

茶麵具男也在觀察和分析蘇文的情況。

隨著他的觀察。

茶色的面具上流轉過微不可見的紋路。

“他沒事,你的面具至少還有2分鐘還會破碎。

或許是他在更深的地方發現了,什麼所以臨時又深潛了下去吧。”

對於蘇文的異常表現,茶麵具猜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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