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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要藉助那東西的力量,從這裡離開?

這種事我恐怕做不了主。”

蘇文沒有立即答應對方的要求。

眼前這位團長,明顯不是先前那那位容易忽悠的面具男。

即便只是一段被人記憶構想出的存在,但不論這段記憶的來源是誰。

在對其瞭解的本質上,增添了恐懼和幻想的話。

他的能力說不定真比本體高也說不定。

一口答應下條件,憑空畫大餅,怕是沒法讓對方滿意。

“你不用慌著拒絕嘛。

你們也無非就是擔心在一個麻煩沒有解決的情況下,又創造出一個麻煩。

這點上,相信只要我所帶來的幫助比麻煩更大的話。

稍微通融下也沒關係吧。

畢竟就算我要從這裡離開不也還是在你們地盤不是麼。”

饒是團長如何聰明,作為一段比較早期的記憶。

他也不會知道以後腳下這棟建築會整個被白霧所吞噬的情況。

眼下的目標首先是離開這裡,作為有著眾多仇家的他來說。

如何從別人手中逃脫,不過是喝水一樣。

尤其還是在自已的地盤上。

見蘇文還在思考利弊。

團長又補充說道。

“你們既然到這裡來,說明動物園的問題還沒解決吧。

也對,畢竟那玩意的情況有些複雜。

我敢說你們即便在這些記憶裡再搜尋多長時間,也沒有我瞭解得更多。

你不知道我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就在研究和探尋這玩意的。”

說著他用手指頂住自已的額頭。

隨著指尖鬆開。

他的手指和腦門之間,竟然朦朦朧朧的勾畫出一道霧線。

“看來這個記憶的記錄者,對於我的知識瞭解不少嘛。

是我的哪個親愛員工來著?

應該不是梁輝吧,他不像是有那種才能的樣子。”

看到手頭凝聚出的霧氣,這位團長十分滿意。

他現在只是一個記憶片段的話,這個記憶就一定有一個構建者。

而如果那個構建者只是一個普通的路人觀眾的話,對於自已的瞭解絕對沒有這麼深。

想來也就只有自已手下那些個員工了。

看來他們之中,有人在未來反叛成功了?

“現實的我還真是個窩囊廢吶,竟然被那群混小子給車翻了。

不過這樣也很有趣就是了。

有機會的話,一定要讓我見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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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貶損著未來的的自已。

他一邊將手裡的霧氣抖散開來。

團長從自已的額頭上扯出的虛霧,只存在了幾息之後就消散不見。

由於太過淡薄,以至於連顏色都難以辨別到底算是灰色還是白色。

不過在那短暫的煙霧之中,蘇文彷彿看到了一個個記憶片段。

都是眼前這位團長如何以粗暴、詭邪的手段,對付手下那些馬戲團成員的過程。

也正因此,團長才判斷出這個記憶的主人的大致範圍。

遺憾的是,由於他以往對待員工基本是“一視同仁”,想要更細一步的具體猜到是哪個員工就不太容易了。

“這個要求,沒法滿足你。”

蘇文果斷拒絕了這個要求。

作為秩序陣營,或許會在其他問題上做些讓步,但顯然,不會給人威脅到自家合作伙伴的機會。

“可以理解。”,團長也沒在這個問題上多停留。

反正找到那個有趣的傢伙,也是離開這裡之後的趣味一環。

這個要求沒法滿足,那就是說其他可以談咯。

你看,這不就是很好的在推進嘛。

“那麼我想要出去,找機會幹掉那個丟人的傢伙。

需要怎樣的條件作為交換呢?

先說好,我這裡可沒有什麼東西能給你。

畢竟這裡只是記憶而已。

有你們幫忙的話,我或許能化作現實世界的實體。

但我身邊這些東西,怕是一點都拿不走。”

團長說著遺憾的看了看手上的戒指。

如果這些東西都能從記憶世界複製帶走。

甚至批次複製的話,一定會很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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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對方擺出價碼隨便開,打算應付漫天要價的態度。

蘇文也覺得吊胃口的行為差不多了。

更關鍵的是,時間也差不多了。

一口氣給出了四項要求:

第一:告訴自已,隱藏層是否有某些機關可以觸發,白霧的源頭附近是否又有某些隱藏的危險。

第二:告訴自已,他身上有哪些保命裝備或法術知識。

第三:提供他從百面組織那竊取的至寶的資訊。

第四:他手上所有關於白霧研究的文稿資料。

......

“你確定就這些?”

團長在聽完蘇文的報價後,有些意外。

原本以為還要花些口舌。

但對方給出的條件不能說嚴苛,只能說太過寬鬆了。

當然,要是考慮到對方現在只是給出一個承諾。

這些承諾是否會兌現都不一定的話,這其中的風險就要另外算了。

不過根據他和這些行為僵化的組織成員打交道的經驗來說。

只要不是太過涉及個人利益的情況。

這些傢伙的口頭承諾還是可以信一些的。

無非也就是實現方式的區別。

比如說確實可以讓自已這個記憶體成為人類。

但是不會讓自已恢復自由,去追殺本體那種事發生。

多半是嚴加看管,在捕獲本體前,呈現一個被軟禁的顧問狀態吧。

最好的情況也就是後期再表現過忠誠後,作為外圍的技術顧問成為自由受限的外圍技術人員。

但總歸還是那句話,只要能出去,一切都好說。

不多思考,團長就給蘇文的幾個報價做出了一一回答。

蘇文很快就從他口中瞭解到了至少三個可以給玩家造成麻煩的陷阱,以及白霧源頭的一個坑。

關於自身的法術知識,他則是報菜名一樣報出了一大串。

道具方面,除了手上的戒指、他脖子上的掛墜、乃至他的一截無名指,都是殺傷力極強的東西

讓蘇文都有些懷疑,這樣的“專家”,真的應該是這個難度出現的?

希望他真的只是一個背景板角色。

眼前的他所報出的資訊,都未必還是他全部的本事。

真不知道馮偉是怎麼可能打掉這種傢伙的。

不過在面具的問題上。

則是有些令人失望了。

“面具?什麼面具。

你是說我偷了人家一個不小的組織裡,一件十分珍貴的寶物?

咦,那我出去得小心報復。

我是說,你們得好好保護我這個合作伙伴。”

不只是面具,連百面這個名字他都沒聽過的樣子。

也對,畢竟他潛伏在百面的時期,估計連馬戲團都還沒成立。

這個記憶又不是面具男那夥人創造的。

眼前的團長完全不知道百面這回事也正常。

“至於最後一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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團長從貼身的衣兜裡掏出一個巴掌大的記事本。

翻看了沒兩頁,就遺憾的搖了搖頭。

“看來那小子也沒能從我身上摸到這東西。

真是遺憾。

如果你需要的話,可以在我在後臺的私人工作間裡,找到一些手稿。

那些東西倒是經常有人翻看。”

團長一隻手捻起筆記本,讓頁面自由下落。

上面一點筆墨都沒有。

顯然這個以及世界的創造者完全不知道團長身上是否帶著筆記那樣的東西。

只能大致猜測他應該有隨身做筆記。

至於做了什麼,完全不是靠腦補能補出來的東西。

沒有相應的知識就是沒有。

記憶的世界可以基於現實,透過妄想帶來一些變化。

但是憑空創造東西還是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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