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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們為了找到適合自己愛好和技能的工作,而不斷更換工作過程中造成的造成的失業是(單選)。

週期性還是結構性來著...”

梁輝看著眼前的試題,有些頭疼的揉了揉後腦。

也不知道這題是自己真不記得,還是原本看過但忘記了。

不過那些都不重要。

給穀風取了衣服回屋後,因為大偉的事而有些煩悶的他,本打算做做題分散一下注意。

但是不知怎麼的,今天這題目是越看越讓人覺得心煩。

嘩啦——

“C...哦對,屬於摩擦性失業。”

翻看完答案後,梁輝再也坐不住了。

雖然自己說讓那個穀風收拾休息一下,但他也未免休息太久了。

自己今天的一套題都刷得差不多了。

原本看著穀風那樣子,以為是個不錯的新員工。

結果還沒開始幹活呢,就這副態度。

梁輝不打算等了,

“難道我之前跟他沒說清楚房間號?”

梁輝有些懷疑是不是自己今天精神有些恍惚,沒說清楚,導致穀風找不到人。

不過就算那樣,電話也該響了吧。

梁輝看向桌面上的鬧鐘。

嗯?

恍惚之間,梁輝感覺自己的鬧鐘像是許久沒打理過了一樣,面板上好似落了許多灰。

讓人有些看不清錶盤上的時針指向。

因為平時為了避免分心,梁輝都是用這個鍾來看時間來著。

看到鬧鐘這麼髒,他打算拿起來擦拭一下。

梁輝左手拿起鬧鐘,右手的拇指剛按在玻璃面板上,打算用手指擦拭下上面的灰塵,先看下時間。

可是當拇指在玻璃表面上使勁一搓而過的時候,一陣刀割般鑽心的疼痛,卻是讓他疼出聲來。

嘶——

尖銳的刺痛,讓他的手指頓時收縮。

連手裡的鬧鐘也掉在了桌上,摔得鬧鐘上的物理鬧鈴釘釘作響

在疼痛的影響下,原本因為刷題而搞得頭暈目眩的精神,也一下清醒了起來,眼睛因為被刺激分泌出的幾滴眼淚潤溼,視線也變得清晰了一些。

梁輝轉過手掌,看向有些疼痛的大拇指。

發現拇指上出現了一道一厘米長的割裂傷口。

因為剛剛的擠壓搓動的關係,傷口被帶開了一些,整個大拇指像是剛按過手印一樣被血液染紅了。

也顧不上乾不乾淨。

梁輝下意識的將受傷的手指送入口中吮吸。

......

“怎麼回事?”

他有些疑惑的小心拿起掉在桌上的鬧鐘。

鬧鐘的面板上,一道血痕非常顯眼。

好在裡面的指標還在滴答滴答的走著數,沒有因為撞擊出現什麼故障問題。

剛剛可能是自己眼花。

鬧鐘的面板雖然有些髒,但也沒那麼多灰的樣子。

雖然有些髒了,但還是能看到時間的。

不過這不是重點。

梁輝拿著鬧鐘在眼前左右轉著看了一圈,甚至還嘗試著用手指在玻璃面板上殘留有血跡的地方輕輕剮蹭著摸了摸。

光滑、平整,一整塊圓形的玻璃上沒有一絲縫隙。

“沒有裂紋啊?”

梁輝又試著摸了摸鬧鐘上其他有可能刮傷手指的地方。

這隻鬧鐘外殼是復古金屬材質,包邊圓潤光滑,沒有毛刺或者特別銳利的邊沿。

怎麼會給手指上留下這麼一道口子的,梁輝實在想不通。

明明剛才做題的時候都還沒有的。

梁輝的目光轉向一旁的削筆刀,要說的話也就可能是削鉛筆的時候,不小心撞到刀口上了。

刷題的時候捏筆不重,所以沒事,剛剛自己按在鬧鐘上,還用力的摩擦,一下子把傷口撕開了。

“嗯,大概是這樣吧。”,梁輝輕輕的從桌子底下、凳子底下輕輕摸了一下。

也都沒能排查出生鏽的釘子之類東西。

看來傷口稍微包紮下就行。

這點倒是沒什麼難度。

作為動物園的工作人員,他們的宿舍裡別的什麼東西可能沒有。

小創可貼、紗布、防蚊蟲叮咬的藥膏,乃至固定骨折的夾板,這些動物園平時會派發,用於處理日常突發狀況的消耗品又不貴,採購派發反而可以避免很多問題,就算員工用不上,給有需要的遊客用一下,也能提升動物園口碑嘛。

因而這類東西,園裡基本每兩個月都會發放一次,而平時用到的時候又比較少。

久而久之就都在抽屜裡囤下來了。

梁輝蹲下身,拉開抽屜下的櫃門。

準備找一包創可貼出來用。

“嗯?”

看著櫃子裡的東西,梁輝沒來由的覺得腦袋有些發脹。

感覺身體不適的梁輝加快了手下的速度。

單手按住最上面堆著的幾包散開的紗布,另一隻手從下面夾著抽了一盒創可貼出來,而後迅速關上櫃門。

“哈——呼——

真是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最近老下雨的關係,腦袋的問題有些經常性的反覆。

而這更是讓他想起了上週自己回家之前,和大偉最後一次聊天的對話。

“或許週末我真的該聽他建議,去做個體檢的。”

現在想來,大偉會那樣提醒自己,也有可能是因為他知道他自己的心理疾病難治吧。

......

“不對...我為什麼會這麼想。”

吧嗒一下,梁輝撕開創可貼上的覆蓋膠片。

一想到大偉的問題,他心裡就很不是滋味。他仍舊無法難以認同,大偉是因為什麼鬼心理疾病原因而輕生的。

自己和他認識都...三年了,要是有什麼問題的話,自己難道一點都看不出來的麼。

這麼想著的時候,手上的創可貼也因為不自覺的用力,拉得太緊,又擠出了不少血液。

只能撕開,擦去血跡後,重新拿了一條給包上。

解決完手指的傷口,梁輝將剛剛撕掉的廢棄創可貼與包裝盒一起,丟進了一旁的垃圾桶。

在看到垃圾桶的時候,梁輝莫名又有些異樣的感覺。

這次的感覺和其他時候不一樣。

沒有想要從中翻找出什麼想法,更沒有覺得桶想要謀殺自己的的妄想。

這次他更多的是有一種類似於兩隻襪子顏色穿串了的不協調感。

對了,襪子!

咳咳,不是襪子,是顏色。

梁輝把桌角的空垃圾桶雙手端起來看了看。

藍色的蓋子、綠色的桶身。

一個平平無奇的,非常常見的制式垃圾桶。

也是動物園統一採購分發給員工使用的,別的同事房裡也都有一樣的。

不過採購私人用品,總不能全是一個色吧,

實際上,這種垃圾桶,他們五顏六色的各有不同。

梁輝平時因為做題比較多,費紙也比較嚴重,他丟垃圾的次數還挺多的。

因而眼前的垃圾桶,他十分確信一件事。

自己的垃圾桶應該是綠色蓋子,藍色桶身的配色。

“原來是跟人拿錯了。

我最近真是有點太敏感了,沒事自己嚇自己屬於...”,梁輝舒了一口氣,笑著自嘲了一句,將垃圾桶放下。

自從上週五以來,他整個人的精神狀態都不是太好。

這種狀態下,竟然連垃圾桶的一點小問題,也差點讓他產生迷惘。

心理問題還真是得注意下。

對了,早上老吳好像說過,園長最近要安排心理醫生過來給大家做心理健康輔導的。

到時候看話聊有沒什麼效果吧。

反正是免費組織的,自己現在這種狀態也確實需要一點幫助了。

不然下個月的考試就算過了,面試的話怕也得被刷下來。

之前自己也沒問太仔細,他說的應該就是這兩天來人吧。

........

咚咚咚——

梁輝正給自己披上外套的時候,聽到宿舍門口傳來敲門聲。

接著是那個名叫穀風的新人的聲音。

梁輝開啟門,見蘇文一臉面色紅潤的站在門前(剛烤過火)。

“抱歉,來晚了,剛被叫去給食堂大叔幫忙了。”

“王師傅喜歡佔點小便宜,不過人還挺好的......現在食堂就他們夫妻兩個人做飯,也確實有點缺人了。”

聽到蘇文給出的理由後,梁輝對於蘇文的不滿消去大半。

讓人進屋之後,梁輝指著放在一旁的幾套衣服說道。

“剛忘記問你尺碼了,幾個尺寸都找了件過來,你都試試吧。”

說著,梁輝把屋內的小太陽打到了最大功率,偏向了兩個人都能照到的方向。

之後他看了眼時鐘,現在時間是10點40。

還有一個小時吃飯,帶他去室內館的時間應該足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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