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9章 【熄燈後】邀請
“那東西...”
蘇文算是明白為什麼這個城鎮之中沒有絲毫火光了。
有那種即便沒有直視,都能令人感覺到恐怖的存在,一旦被其發現的話,下場或許比死亡更加殘酷。
蘇文想到了醫院重症病房裡那位想要自殺的病人。
大概是目睹直視,或者接觸了類似的東西吧。
有那種東西存在,也難怪城鎮中的大多數居民寧願拋棄這辛苦建立的家園。
怪異的金幣...可怕的黑影。
這個城鎮給蘇文的感覺越來越糟。
而嚴真竟然一點都沒說過這些。
真不知道他是故意的,還是說他也不知道這邊現在的情況。
蘇文現在有些懷疑,到這裡來調查到底算不算是個明智決定。
不過都已經到這裡了,不進去看看的話...
吱嘎——
正當蘇文休整完畢,打算往前走,檢視一下前方通往教會建築的路口,找條路靠近那棟高大的教會建築的時候。
面前七八米外的一座低矮民宅建築,大門突兀的被開啟了。
一隻手,握著門把手推開了門。
那人明顯不是半夜失眠。
它在鬆開門把手後,朝著蘇文的方向勾了勾手。
示意他去到屋子裡。
“......”
面對這樣的邀請,蘇文沒有太多猶豫。
既然對方沒有大喊大叫的呼喊來其他村民。
應該是可以溝通,且找自己有某種目。
想到剛剛那個關鍵時刻的貓叫聲...至少在某些方向上,它們應該是可以合作的。
不過防人之心不可無,蘇文將手扶到腰間,準備隨時可以拔出武器的狀態跟了過去。
走近門口,蘇文發現內室的房間有微弱的火光。
這倒是省了他擔心進屋後兩眼一抹黑的麻煩。
“把門關上。”
屋主的聲音從室內傳來。
依舊是聽得懂,但明顯與自己說的不是一種語言的奇怪感覺。
不過從柔和的音調來判斷,說話的應該是個成年女性。
蘇文依言照做。
將大門關合上,插上了木栓。
趁著這點時間,蘇文檢視了一下屋內的佈置。
地面是非常簡樸的夯實的泥土地,沒有什麼傢俱。
屋內還殘留著禽類的臭味,似乎以前有在屋內圈養過家禽的樣子。
掃視一圈後,偵查檢定沒有得到什麼有用資訊。
不過好在這也說明屋內沒有什麼可以藏人的地方。
穿過不大的屋子,進入小間。
這是一個只鋪設了一張床鋪的臥室。
說是床鋪,但也只是在一些乾草堆上,鋪上了一層布料而已。
屋內唯一的窗戶被用泥土封死,昏暗的油燈光線無法透射出去。
剛剛那位朝自己招手的人,此時背對著自己,面朝著一面牆。
牆面上似乎有放置著什麼東西的一個挖出的凹洞,不過被她擋住了看不到後面。
和之前把自己抓進地牢的那些人一樣。
眼前這女人也是從頭到腳,如同幽靈般,渾身籠罩在一整塊拼接的布料下。
讓人有些懷疑這種樣子的穿著是怎麼行動的。
“你是什麼人?
剛剛的貓叫是怎麼一回事?
還有那東西又是什麼?”
那個把自己叫進屋來的人,半天都不和自己搭話,蘇文保持著警惕也沒有上前,只是出言詢問對方的來意。
簌簌.....
回應蘇文的卻不是話語,或者什麼攻擊手段。
不知眼前的人在衣服下面做了什麼。
她身上那些拼接的布料突然像是被拉散了線一般,從身上滑落。
露出了藏在其中曼妙的身軀與瀑布般的黑髮。
是的,光潔而有著曲線的身軀。
在那層布料之下,絲毫沒有其他東西的遮蓋。
她的面板顏色雖然同樣有些深,但比起之前給自己送水的小孩。
眼前女人的身軀,更多是有些誘惑性的古銅色。
......
雖然不知道對方這是搞什麼,但明顯帶有一些不正常的意味。
面對對方突然的舉動,進屋之後就一直保持著警惕的蘇文,立即拔出腰間的電擊槍。
抬起、瞄準——
兩米左右的距離,不論著傢伙是什麼,想搞什麼鬼。
高壓電擊都足夠對方喝一壺了。
然而當蘇文正要扣下扳機的時候。
對方回頭了。
那是一雙隔在朦朧面紗下的,有著琥珀黃黑色的眼睛。
那雙瞳孔看上去有些不似人眼。
與那雙眼睛對視的一瞬之間,蘇文感覺到一陣頭暈目眩。
【穀風意志對抗檢定,投擲1d100,投擲結果42,小於判定值50,檢定成功】
【神秘土著意志對抗檢定,投擲1d100,投擲結果72,大於判定值70,檢定失敗】
【意志對抗成功,鋼鐵般的意志讓你在短暫的恍惚之後穩定心神,任何誘惑在你眼前只是浮雲】
伴隨著耳邊傳來的骰子聲。
蘇文的精神就像是一大早上迷迷糊糊剛起床,突然灌下了一大杯冰可樂。
精神頓時之間清新過來。
不等對面露出驚訝的表情。
蘇文果斷繼續執行先前的動作,扣動了手裡的扳機。
電擊槍尖銳的刺爪彈射而出,刺破了對方的肌膚,紮在身上。
隨後是一陣猛烈的高壓電流。
“啊——”
眼前的神秘土著女人想要捂著被電擊槍擊中的地方,但電流的刺激下,她只能發出痛苦的哀嚎,身體也因為麻痺效果而短暫陷入僵直。
【射擊檢定透過】
【觸發傷害1d6,投擲結果3點,麻痺效果觸發】
【神秘土著血量:7/10】
成功將對方控住後,蘇文立即上前將其面朝下按倒,用膝蓋頂住背心處,將其制服。
剛剛運氣好,對方沒有透過對抗判定。
天知道對方下一次發動技能需要多久。
將對方按倒後,蘇文從地上撿起稍微長些的布條,將她的雙手反梱住。
雖然此時對方已經擺脫短暫的麻痺影響,但被按壓住的情況下,想要掙脫顯然不太現實。
最終在反抗無果後,蘇文將她的兩隻手牢牢綁上了死結。
“不要動什麼歪心思,只要讓我覺得你是在耍什麼把戲的話,對你不客氣。”
雖然發言有些反派,但將冷鋼匕首插在這神秘土著女人的頭邊後。
對方的反抗明顯緩和了下來。
“我......我.....沒有傷害你的意思。”
她顫顫巍巍的發出了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