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長得好奇怪。”

“是來找他同伴的吧。”

“要把他殺掉麼。”

“不,先關進地牢,沒有命令之前不要傷害他們。”

是什麼聲音?

蘇文先是感覺耳邊一陣嗡嗡的,慢慢的雜聲變成一群人七嘴八舌的小聲議論。

然而他感到身體有些乏力,眼皮一時之間還難以睜開,手腳更是沒法做出什麼動作,甚至連知覺都比正常時候弱不少。

原本打算小憩一下的蘇文,沒有被設定好的手機鬧鈴叫醒。

反而被一陣陌生的人聲吵醒。

其中為首的應該是老人,其他聲音有女人,也有半大的孩子,唯獨沒有成年男性。

他們在一頓討論之後,為首的老人定下了處理蘇文的方法。

周圍的人在商議完畢後,有兩人將他架起帶向了什麼地方。

蘇文覺得自己如同一隻糧食口袋一般,被粗暴的拖拽著移動。

當雙腳一次次磕磕碰碰的撞擊在樓梯上,原本有些迷糊的他,更加確信,自己遭遇了一些非常糟糕的事態。

吱嘎——

聽到耳邊一陣木頭吱吱呀呀的聲音。

蘇文感覺被人隨意丟到了一塊鋪著草蓆的,有些結實堅硬的泥地上。

而後,有什麼毛乎乎的小東西湊過來,在自己臉上掃過,弄得癢癢的。

“把門關上,他快要醒了。”

隨著鎖鏈嘩啦啦的聲響。

經過一陣摔騰之後,蘇文總算是從“昏迷”之中清醒過來,些微睜開了眼。

在鎖門的那人離開之前,蘇文看到那是一雙從長袍下探出的手。

是人類的手,但有著稍顯黑色的面板。

看起來不像是國人,對方說的話也明顯與自己不是同一個語言,但奇怪的是他們說的話,自己卻都能聽得懂。

不過既然都存在夢境世界這種不可思議的事,在夢境世界之中,不同語言的人可以互通交流倒也算不上什麼稀奇的事。

......

鎖上門的那些人,離開後不久。

一個半大的孩子,提著水桶來到了監牢門前。

他用一隻做工粗糙的大木碗,提起木桶倒出一大碗後。

從監牢門口最底下的開口,將水碗推了進來。

一同放進來的還有一大塊乾麵包。

而後那人轉身過去,不知在幹什麼,稍微停留一陣後,就離開了這裡。

似乎被下達了禁止交流的命令,中途他一點多餘的話都沒有說。

蘇文也僅能借著牢房外走廊的光亮,看到一個被大塊拼接的粗質布匹覆蓋著全身的人形模樣,看不出性別和具體年紀的。

不過從對方遞水碗時露出的手掌,以及布袍下面沒能被遮住的,赤裸的腳掌。

蘇文更加確信,這群土著...是一群黑人?

不過現在也不是在這種問題上感到疑惑的時候。

在看到那碗水後,蘇文意識到,自己喉嚨裡乾澀得如同吞過沙子一樣。

先前自己從這個世界脫離的時候,是趕路了好一陣。

看來這次意外被拉入,自己是完全繼承了先前的身體狀態,以至於失水昏迷,而後被這些人抓到。

蘇文檢視了一下系統。

發現自己的狀態處於一個50%虛弱的負面狀態之中。

拖著身體來到門邊。

看著被外面走廊燈光照亮的水碗,身體催促著,讓他趕快喝掉這一大碗水。

而微弱的理智告訴他,或許該丟一片試紙進去檢測下毒素情況。

蘇文剛檢查過身上的東西,非常意外的是,那些人並沒有收走自己身上任何東西。

正當蘇文猶豫的時候。

一個有些虛弱的男人的聲音從對面傳來。

“放心喝吧,他們沒打算毒害我們。

不過小心一點,別把水打翻或者弄髒了。

他們下次來不知道是什麼時候。”

那人的嘴裡似乎有在咀嚼著麵包,說話有些含糊。

但這聲音聽上去還是有點耳熟。

聽到聲音,蘇文扒著牢房的門,看向對面的牢房。

那邊的牢房門前,一個穿著非常髒的病號服的男人正盤坐在地上。

一邊撕下乾硬的麵包往嘴裡塞,一面給蘇文做出解釋。

被關在裡面的人是王星民!

原本自己穿過叢林、尋找城鎮,就是想著來找他的,現在人算是找到了,然而卻是以一種未曾料想的方式。

昨晚自己從夢境離開的時候,自己已經靠近村落外圍。

本以為今晚會有一番探索收穫。

沒想一進來竟然直接變成階下囚。

這種發展有些令人始料未及。

不過眼下被提前拉進來倒也算是件好事。

至少有著更多的處理應對的考慮時間。

...

將大碗裡的水喝淺了一些後,蘇文感覺身體恢復了一些力氣,喉嚨也不那麼痛了。

系統資訊裡,虛弱狀態的負面影響也減輕至30%

蘇文撐著膝蓋站起身,檢視了一下纏繞在門上的粗鎖鏈。

這東西上面有些生鏽,鎖環稍微有些參差不齊的形狀看起來像是手工製品而非工業產物,

不過粗糙歸粗糙,拇指粗的鎖鏈,沒有鑰匙開啟鎖頭,難以開啟牢門。

“省省力氣吧。”

王星民的語氣中帶著明顯的失望與不甘。

好不容易找到一個人不把自己當瘋子,有機會來救自己。

結果這傢伙竟然只一天時間也被抓進來了。

不過兩人坐牢總比一個人強就是...

“我在外面,還有個朋友,他最近也遇到了類似的情況。

我可以讓他過來救我們。”

“你說什麼!?”

倒不是王星民耳背。

聽到蘇文說事情還有轉機,讓原本陷入絕望谷底的他,再次生出了一些希望。

“你說的不是黃夜吧?”

王星民有些警惕的向蘇文進行確認。

雖然蘇文說的是一個最近遭遇類似狀況的朋友,但也說不準他也是被那個女人欺騙的。

“不是,那朋友是男的,他是病院的病人。

關於他的事之後再說。

在那之前,有些事情我想了解下。”

聽到蘇文的回答,王星民放心下來。

太長時間沒有和人正常溝通。

他對於蘇文的提問沒有什麼抗拒。

“你想知道什麼?

儘管問吧,不過我不保證能回答多少,關於這裡我瞭解的也不是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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