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說,鳳凰出現的時候,會有火焰燃燒。現在,在星月神殿南行苑的上空就有一個帶著火焰的大鳥,大鳥上還有兩個人。

百里澤越和竹萱緩緩的落下,他們落在的地方,剛好是曼續斷和月詩雪所在房間。

百里澤越的感覺一向都不會錯!

鳳魔權杖舞起,月詩雪所在的房門已被開啟。

門開的速度太快,曼續斷根本沒有反應過來,他連忙披上衣衫,從床上跳下來,拿起九轉叱魂刀,可鳳魔權杖已架在了他的肩頭。

雖然百里澤越來的很快,但依然改變不了月詩雪被侵犯的事實。

“你想怎樣?”曼續斷神情憤怒。

百里澤越沒有理曼續斷,他示意竹萱為月詩雪穿好衣衫。

“對於冰月城的事,你並不反駁,我還以為你要與我們合作呢?”曼續斷又說道。

待月詩雪整理好衣衫後,竹萱攙扶著月詩雪走了過來。

百里澤越這才說道:“我想做的事你一向都看不透,今天我不傷你,我建議你也不要攔我。”

曼續斷深知不是百里澤越的對手,心中有怨氣說不出,實力的懸殊讓他想阻攔卻無法阻攔。

百里澤越剛走出房門,一個聲音便飄來,這聲音很遠,卻又清晰明亮:“這就要走?”

聲音漸去,只見遠處一個男子便大步踏來,骨子裡滲透著無法形容的自信,這男子正是雒辰。

“冰月城的事,我替你們阻擋了不少麻煩,難道你不該給我一件像樣的禮物?”等雒辰走來,百里澤越向雒辰說道。

“你想要的禮物就是她?”雒辰對於女人的興趣一向都不高。

“難道你有比她更好的禮物?”

“的確沒有,或許你只有帶走她會讓別人更加相信你與我們有過合作。”

“那我如果走,你是不是不會留?”

“一定不留。”

百里澤越果然就走,鳳凰猶如一道流星,攜著三人衝向藍天,慢慢不見蹤跡。

百里澤越走後,曼續斷很不理解,問道:“你怎麼放走百里澤越?”

雒辰似乎很不情願說這件事,但他還是開口了:“我的纖華還未恢復。”

天下無雙帶來的副作用比雒辰想象中要大的多,他已經調理了很久,依然有些不適。

所以雒辰不敢出手,他害怕百里澤越看到他的破綻。

曼續斷也不再問這件事,他很清楚雒辰的決定一向都不會有錯,不過她還是對月詩雪被帶走心有不甘:“那你也不應該讓他這麼輕易地就帶走月詩雪。”

“讓百里澤越帶走月詩雪,能讓所有人都知道百里澤越與星月神殿之間存在著微妙的關係。”

“果真如此?”

“縱觀人界,能對星月神殿造成一定影響的人寥寥無幾,而百里澤越偏偏就是其中一個,不知他背後還有沒有高人指點。這樣一來,只怕天下人對我們星月神殿都不敢在輕舉妄動。我們既能穩住百里澤越,也能穩住天下所有修行者,還可以為師尊修煉魔神賦爭取時間。”

“如果月詩雪說出真相怎麼辦?“曼續斷還是不相信。

“她說不說不重要,重要的是百里澤越怎麼做。”雒辰說道。

“你和百里澤越交手不多,但你看起來好像很瞭解百里澤越。”曼續斷說道。

“因為他的確是一個值得我去了解的人。”雒辰說道。

棋逢對手,才會惺惺相信,雒辰一直認為百里澤越就是那個棋逢對手的人。

月詩雪從曼續斷的手中逃脫,但終是留下了一個無法癒合的傷痛。

百里澤越將月詩雪帶到了醉夢天國後,月詩雪的精神早已極度脆弱,幾近崩潰的邊緣。她內心深處想放聲大哭,以釋放積壓已久的悲傷,然而乾涸的眼眶卻無法擠出哪怕一滴眼淚。她只是無助地蜷縮在一起,雙目無神地低垂著,彷彿在尋找一種安慰和庇護。

竹萱在一旁看著這一切,深感同情和無奈。她盡力安慰著月詩雪,試圖撫平她心靈的創傷。然而,儘管竹萱用盡渾身解數,月詩雪內心的傷痛卻依然無法得到緩解。她的痛苦和無助,讓竹萱感到了深深的無力。

百里澤越心中也是五味雜陳,他知道,對於一個女子而言,失去清白之身無疑是一種巨大的傷害。他想要說些什麼,卻又覺得任何言語都顯得那麼蒼白無力。

時間如同一幅流動的畫卷,靜靜地向前推移。幾個時辰宛如漫長的光陰,在指間悄然流逝。

在這流淌的時光裡,醉夢天國突然被一陣溫柔而和煦的清風拂過。那清風,如同情人的呢喃,低語著詩篇,讓人沉醉在它的懷抱中,心神盪漾,依依不捨。

這陣清風,帶著絲絲涼意,輕輕拂過月詩雪的髮梢,衣角。她在這清風的吹拂下,逐漸放下了心中的防備和緊張,慢慢進入了甜美的夢鄉。在夢中,月詩雪的眉宇逐漸舒展,複雜的情緒也如同冰雪消融,慢慢平靜下來。

竹萱知道這陣突然吹來的風一定是百里澤越做的,可是她不知道百里澤越是如何做的。

原來這是百里澤越用星風營造的幻境。

這是百里澤越第一次用在這種場景,他並不確定也不知道能否奏效,很顯然他成功了。

月詩雪醒來的時候,她正躺在一張床上。她發現自己身處在一個乾淨且整潔的房間裡,她知道這裡仍是醉夢天國。

醉夢天國的房屋並不多,裝飾也不是十分精美,但是房屋很簡單,很乾淨,也很自然。

除了這些房屋,醉夢天國裡全是如真似幻的風景。這些樸素的房屋與這些風景相互映襯著,宛若垂天之雲經過色彩的洗滌掉落凡間。

月詩雪走出房間,百里澤越和竹萱就在門外不遠處坐著,月詩雪走向前去,說道:“謝謝你們。”

百里澤越回微笑的點點頭,一旁的竹萱說道:“月姑娘,你現在是不是感覺好多了。”

“不去想,便會少了一些痛楚,我儘量不再去想那件事。”月詩雪說道。

月詩雪思索了一會,又繼續說道:“百里大哥,你能不能送我去冰月城?”

百里澤越有點點頭,他好像從不會拒絕別人。只要他能幫別人,他就一定會幫。他不去問月詩雪什麼事,因為除了祭奠死去的親人外,已沒有任何事可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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