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鈺還要追問我,我懶得理會這自戀的女人,在提醒完她趕緊運棺以後,就頭也不回的走出了棺材鋪子外面。

在轉過一個拐角以後,我看到不遠處停著一輛五米多長的黑色邁巴赫,在邁巴赫的邊上站著一個穿著西裝的光頭司機。

這光頭司機我認識,正是經常陪在金鈺身邊的,金鈺的專職司機。

看到我走來,這專職司機十分的懂事,不用我出手,他就十分熱情的幫我拉開了前門,並且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我坐進佈滿氛圍燈的邁巴赫以後,給這光頭司機比了一個大拇指,說道:“表現不錯,回頭叫金鈺給你加工資!”

這光頭司機寵辱不驚,十分謙虛的回應道:“老闆說的哪裡的話,這都是我們應該做的。”

幾分鐘過後,我看到金鈺從棺材鋪子中走了出來,來到車外後,她看向了那光頭司機,說道:“小戴,待會你安排一輛拖車,天亮之前,把這鋪子裡的一口五色棺材拉到我們家來。”

“拉棺材?”光頭司機愣了一下,滿臉不解的看著金鈺,臉上流露出了幾分傷心之色,帶著幾分哭腔的說道:“小姐,是不是老爺他,他,他老人家……”

不等光頭司機哭出來,金鈺呵斥了那光頭司機一聲,說道:“廢話真多,找人運棺吧。”

這話怎麼聽的這麼熟悉呢?

聽著金鈺罵光頭司機的話,我撓了饒耳朵,心裡多少有些無語。

金鈺在交代完光頭司機後,順手拉開了車門就擠進了車內,硬生生的把我從右後座擠向了左後座。

我瞪了金鈺一眼罵道:“你不會從對面上車嗎,非得麻煩別人?”

金鈺也不生氣,只是說道:“你能不能有點紳士風度,本來就是右邊上下的好不好。”

在給金家看完三件事以後,我不願意在和金家有過多的糾纏,就沒有理會金鈺。

“周小武,你剛剛說張揚樂招不了我爺爺的魂,是真的嗎?”

面對著金鈺的追問,我選擇了閉目養神,沒有理會她的話。

“你的那口棺材是幹嘛用的,是救我爺爺的嗎?”

我依舊沒有理會金鈺。

金鈺一下子就沒了脾氣,只能是衝著我無奈的說道:“喂喂喂,你是聾子嗎,怎麼不說話?”

“金大小姐,我困了,麻煩你小點聲。”

說完,我雙手抱在胸前,側身倚靠在車窗前就休了起來。

或許是這三天打招魂棺材太累了,一會兒我就睡著了,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我只感覺有人在拍我的肩膀,我一個激靈下意識的就抓住了那隻手腕。

那手腕的主人被我抓疼,發出了一聲痛呼聲,只聽金鈺有些埋怨的說道:“周小武,你幹嘛這麼用力,弄疼我了。”

我眼神之中閃過了一絲憤怒之色的盯著金鈺說道:“金鈺,我警告你,別隨便拍人的肩膀,這要是換了別人,你這隻手就廢了。”

金鈺還想要解釋,看到我的眼神又兇惡了幾分,她這才改口說道:“周小武,到我家了。”

我看了一眼時間,已經快到晚上十二點了,不知不覺間我已經睡了一個多小時。

我伸了一個懶腰,恢復了幾分精神後就跟著金鈺下了車,徑直進到了金家別墅,來到了金家前院中。

我進來的時候,張揚樂已經在前院正中間佈置好了道場,只見前院擺著一張一米長半米寬的法壇。

法壇上鋪著一張寫有“嗣漢天師府”的明黃色道布,而在道布上擺放著諸如桃木劍、 法印之類的法器還有五供和香爐等物件。

在香爐的下面則壓著或白色或黃色的天地通表,天地通表上密密麻麻的寫滿了正一道招魂用的經文。

除此之外,我發現法壇上面一字排開的放著八張紙人,紙人栩栩如生,唯一不同的是他們都沒有點睛,眼眶裡全是肚白。

我知道這八個紙人,是道教中赫赫有名的神靈,八方使者!

天師府的道士可以施法請來八方使者附身在紙人身上,據說沒有八方使者招不來的魂。

嘩啦啦!

就在我盯著法壇上的紙人看著的時候,一陣夜風吹過,從法壇的背後響起了一陣清脆的聲音。

我聞聲望了過去,只見法壇的後面插著兩根白色的招魂幡,上面寫著金老爺子的生辰八字和“接引天尊華幡”等字樣,兩根白色的招魂幡在夜風之中隨風舞動著,無時無刻不透露著一股詭秘。

看到這寫有金大山生辰八字的“招魂幡”,我一下子就陷入了困惑之中。

“招魂幡”顧名思義也是招魂的,看到法壇背後的招魂幡,我一下子就疑惑了起來。

要知道,有法壇上的八方使者招魂就已經足夠了,張揚樂為啥又要多此一舉,放上兩個招魂幡呢?

難道說這傢伙是為了保險起見,怕八方使者招不來金大山的魂魄,所以另外架了兩根招魂幡?

或者說,招魂幡才是真正用來招金大山魂魄的,而那八方紙人則是用來招別人魂魄的?

想到這裡,我有些好奇的看著張揚樂,果然,張揚樂更多的注意力都放在法壇上面的八方紙人上,他臉色複雜,眼神不時看向自已右手邊擺放著的“桃木劍”。

這哪裡是想要招魂啊,這分明就是想要殺人啊。

張揚樂想要殺誰?

抱著濃濃的好奇心,我站在假山的側面,仔細的盯著張揚樂的一舉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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