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奮的是“至陽石”的香味漸濃,說明這至陽石的能量越來越強了,至陽石能量越強,在“至陽石”邊上的白琳琳就越安全。

焦慮的是,“至陽石”的香味外溢了,就會吸引來附近的邪祟,尤其是之前就盯上了“至陽石”的毛僵,到時候他來了我們棺材鋪子,可就十分的難辦了。

我開啟了棺材蓋子,姜穎兒的屍體還安安靜靜的躺在棺材之中,只不過之前我放在姜穎兒身邊的那塊裝有白琳琳魂魄的白玉,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了姜穎兒的手中。

我伸出手將白玉抽了出來,輕輕的呼喊了幾聲白琳琳,原本平靜的白玉散發出了一陣淡淡的柔和白光,似乎是在回應我的呼喊,不過很快那白光又隱匿進了玉片之中,無論我如何呼喊,那白玉都不在有任何的回應了。

白琳琳不會有什麼事情吧?

我舉起白玉,仔細的看著,很快,我欣喜的發現那圓形玉佩上的裂縫明顯的小了很多,如果不仔細看的話,甚至發現不了。

尤其是圓形白玉中間的那蛇形浮雕,也越來越立體了起來,仔細看的話,還可以看見那蛇形浮雕腦袋上的兩個小小的龍角。

我伸出手摸著那玉佩上的蛇形浮雕,能夠明顯的感受到白琳琳那蓬勃的魂力,我這才放下心來,重新的把玉佩放回了棺材之中。

按照這個速度下去,要不了多長的時間,白琳琳就能夠白夜自由了。

金鈺來我家拉棺材的時候,已經是上午八點多了,她開了一輛賓士商務車過來。

看著兩個壯漢把”鎮煞棺”抬進賓士車中,我轉頭看向一旁站著的金鈺問道:“拿賓士當棺材,你不怕被告啊?”

“車是我花錢買來的,他們總不能限制我的用途吧,賣車合同裡又沒寫不能用來拉棺材!”

“對了,告訴你一件事!”說著,金鈺轉頭朝著我看了過來:“我決定了,不打算嫁給張揚樂了。”

我愣了一下,心裡突然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轉頭詢問似的盯著金鈺的臉蛋。

金鈺對我的驚訝十分的滿意,繼續說道:“你好好表現,要是你能夠成功超度金麟,徹底的解決姜穎兒的話,我可以重新考慮你奶奶訂下的那門婚事!”

“千萬別!”我舉起了手捂住了金鈺的嘴巴,說道:“可千萬別再說我們之間的婚事了,我們之間已經清清白白了。”

金鈺滿臉不信的看著我,說道:“我知道你們男人的伎倆,欲擒故縱嗎,你大可不必這樣,我現在對你沒有那麼反感了,你算是個好人。”

“可是我對你很反感,你不用給我發好人卡。”

我說完,便大步流星的走到了金鈺的那輛商務車前,一屁股坐了下去後,衝著門外還在發呆的金鈺大聲的喊道:“你走不走,我的時間很寶貴,等不了你半分,你再不上來我就走了。”

“可是小夥子,這是我金小姐的車。”

前排的司機聽到我如此囂張的話語,回過頭朝我看了過來,提醒的說道。

好在金鈺今天十分的給我面子,她快步的上了商務車,有些不滿的呵斥著那司機說道:“周大師是我很好的朋友,你們對周大師客氣點,開車吧。”

路上,金鈺一直纏著我,問東問西,問的最多的就是為什麼我願意一而再再而三的幫他們金家,是不是因為我想獲得她的好感?

我沒有理會金鈺,金鈺繼續說道:“你比那張揚樂好多了,那張揚樂自從幫我爺爺招魂失敗後,就像失蹤了一樣,再也沒有出現過了。”

兩次裝逼都失敗了,換做是我,我也不好意思再來找金鈺了,不過後來我發現我低估了張揚樂的臉皮,不過這些都是後話了……

在回金家的路上,我開始思索著今天送陰的事情,送陰最主要的兩個環節就在於”開陰路”和“走完陰路後”地府那邊當差的先祖會不會接引。

要想讓地府那邊的先祖接引,就必須讓先祖認同被接引者的身份,所以金麟的牌位有沒有成功進到金家的祖先祠堂就顯得十分的重要了。

“金鈺,你叔叔的牌位真的成功放進祖師祠堂了嗎?”

金鈺十分不解的望著我:“我叔叔?”

“對啊, 沒錯,你叔叔!”

聽到我肯定的回答,金鈺更加的疑惑了:“我叔叔是誰,我怎麼不知道我有叔叔?”

“金麟!”

金鈺聽後有些生氣的衝著我說道:“金麟怎麼成我叔叔了?”

“金麟是你爺爺的兒子,你是你爺爺的孫女,按照輩分來說,你是不是得喊金麟叔叔!”

“你!”

聽完我的話,金鈺氣的攥緊了拳頭就朝我砸了過來,我瞅準時間一把拽住了金鈺的手腕,說道:“你有氣衝你爺爺撒去,又不是我給你生了個叔叔,對吧。”

金鈺氣的咬牙切齒,但又無可奈何,因為我並沒有說錯什麼,無可奈何的她雙手抱胸,一個人轉過了腦袋望著車窗生著悶氣。

就這樣,沉默了十幾分鍾後,金鈺重新的轉頭朝著我看了過來,繼續生著悶氣的說道:“我說你這人真是死腦筋,沒看到我生氣嗎,也不知道哄一下?”

“你又不是我物件,我哄你幹嘛?”

我剛說出口,就有些後悔了,這話怎麼聽怎麼都像是在暗示金鈺當我的物件,多少顯得有些曖昧。

而金鈺作為女人,顯然是想到了這點,非但不生氣反而露出了一絲笑意。

“小武,你覺得金麟真是我爺爺的孩子嗎?”

金鈺突然轉移了話題,看著我問道。

我其實一直在懷疑金麟到底是不是金大山的孩子,畢竟金大山和金麟在一起的時候已經一大把年紀了,而且只和姜穎兒睡了一個晚上,怎麼那麼容易就懷上了呢?

我假裝什麼都不知道,轉頭望著金鈺問道:“你為什麼這麼說,難道你懷疑你爺爺不行!”

“不是懷疑,是我爺爺真的不行!”

這回換做我愣住了,我呆呆的看著金鈺,半響半響問道:“你為什麼這樣說你爺爺?”

“你想,有錢人誰不想要個兒子,我爺賺錢了後可沒在外面沒少找女人,但是這麼多年了,也沒見哪個女人奉子成婚的,唯獨三年前和姜穎兒睡了一覺就懷了?”

我一下就精神了,金鈺今天說的這些話太有用了,看來金麟大機率不是金大山的孩子,這就印證了為什麼當時金家有“鎮宅寶劍”的時候姜穎兒能自由進出金家,而金麟為什麼不行了。

可是這裡面有一個疑點,如果金麟不是金家的後代子孫的話,金老爺子是不可能把他請進祖先祠堂的。

想到這裡,我盯著金鈺的雙眼問道:“你確定金麟的牌位,真的請進了祖師祠堂嗎?”

“確定啊,你說要請金麟牌位進祠堂的第二天,我爺爺就請了啊,有什麼問題嗎?”

到了金家別墅,我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喊金大山帶我進他們的祖先祠堂看看。

金大山一邊帶著我和金鈺朝金家祠堂走去,一邊信心滿滿的說道:“小武,你就放心吧,你交代的事情我肯定不敢怠慢的。”

說完,金大山推開了金家祖先祠堂的大門,昏暗的光線下,那一排排整齊的牌位出現在了我的視線之中。

我掃視了一圈,並沒有看到金麟的牌位,於是不解的問道:“牌位呢?”

“就在姜穎兒牌位的邊上!”

金大山一邊說著一邊伸出手指向了金鈺邊上的那個牌位,可是他手指過去的時候,他就愣住了,因為在那最低處的那供桌上除了姜穎兒的牌位外,空空蕩蕩的並沒有其他人的牌位。

在金大山發呆的時候,我的目光掃向了供桌下面,只見供桌下面的水泥地上正躺著一個小型的牌位。

“怎麼倒了?”

金大山十分的驚訝,走到了那供桌前,將金麟的“靈牌”給撿了起來,重新的放回了供桌上。

做完這些,金麟重新轉身朝著我走來,只是不等他走到我的面前,只聽”啪嗒”一聲發出了一聲清脆響亮的聲音,又重新的砸落在了地上。

“咦?”

金大山愣了一下,轉身重新的撿起了靈位,再次放在了供桌上,這回金大山學聰明瞭,把靈牌放在十分後的位置,沒有立即離開。

可是很快詭異的一幕發生了,就像是有一雙無形的手推動著牌位上一樣,那牌位“啪嗒”一聲又一次從供桌上掉了下來,揚起了一陣巨大的灰塵。

“這,這,這……”金大山瞪大了眼睛,無比驚愕的朝著我看了過來,問道:“小武,這是怎麼回事?”

“看來是你們金家的列祖列宗不願意認金麟!”

“為什麼會不願意認呢?”

我沒有回答金大山的話,而是轉頭朝著金鈺看了過去,金鈺很快就領悟了我的意思,望著金大山說道:“爺爺,這還用說嘛,金麟肯定不是你的孩子,所以列祖列宗不願意他們進祖師祠堂唄。”

金大山有些意外又有些不相信,他轉頭朝著我看了過來,直到看到我肯定的點頭以後,他臉上頓時露出了一陣失落之色。

反倒是姜穎兒十分欣喜的說道:“既然金麟不是我爺爺的孩子的話,這麼說我們是不是就不用超度金麟了!”

“是!”我淡淡的答了一句,只是不等姜穎兒來得及高興,我繼續說道:“你們不超度金麟,姜穎兒便會超度你們。”

金鈺十分的不服氣,說道:“憑什麼,金麟又不是我金家的人,我們為什麼要超度他?”

“你別不服氣,你知道金麟不是金家的人,但是姜穎兒篤定了他就是你金家的孩子,你能說的服她嗎?”

“我……”

金鈺半天半天說不出話來。

倒是金大山十分焦慮的轉頭朝我看了過來,問道:“那現在怎麼辦,金家祖先不認同金麟的話,就不會幫金麟在地府那邊說話,那超度肯定就不能成功了。”

“沒有辦法,看來只能我親自和你們先祖溝通了。”

說完,我走到了那供桌前,雙手恭敬的端起了金麟的牌位,放在了供桌上。

將牌位放到供桌上後,我的雙手緊緊的按在牌位上。

果然,很快一股神秘的力量出現在了牌位上,想要將牌位給推開我死死的按著牌位,不讓牌位從供桌上倒下。

呼呼呼……

靈牌後的那個人顯然生氣了,力量瞬間加大了十幾倍,以至於我按在桌子上的那牌位也開始劇烈的搖晃了起來。

我早有準備,從口袋中掏出了一塊“陰沉木”壓在了牌位頭上。

“陰沉木”被稱為“烏木,也叫做“水浸木”,吸收了大量的水分,入手頗沉,這個重量對於普通來說不算什麼,但是對於陰魂來說,就像是大山一樣沉重。

我能夠感受到靈牌背後的人發出的巨大力道,但是壓有“陰沉木”的牌位依舊是紋絲不動。

靈牌背後的人顯然是急了,只見金家祠堂最後一排的一個牌位顫動了起來,一道白光一閃而過,只見一個穿著宋朝官袍的人出現在了我的面前,凶神惡煞的盯著我看著。

“金,金,金履祥先祖!”

看到憑空出現在我面前的這個人,金大山震驚的瞪大了眼睛,指向他的手也激動的顫抖了起來。

金履祥怒目圓睜,瞪著我說道:“黃毛小兒,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強行把無關人員的牌位放進我祖師祠堂,趕緊挪開。”

“金大人,我這麼做是為了幫你們金家!”

“幫我們金家?”

“不錯,你們後人金大山被惡鬼給盯上了,他答應了那惡鬼要幫忙超度他的孩子,如果失敗的話,你的後人金大山就會被惡鬼給害死。”

聽完我的話,金履祥轉頭朝著金大山看了過去,問道:“有這麼回事?”

金大山點頭說道:“先祖,小武說的沒錯,的確如此。”

金履祥聽完之後,便沉默了下來。

一旁的金鈺喊道:“先祖大人,你竟然已經出來了,能不能直接幫我們解決那姜穎兒?”

金履祥搖了搖頭:“陽有陽法,陰有陰規,陽間的事情輪不到我們陰間來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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