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九點,男性功能科內。

醫生,我這病還能治?

醫生接過我的病歷隨便看了一眼就把病歷遞給我了,你確定沒有走錯科室?

我狠狠的點了點頭,我掛的就是男性功能科,沒錯啊。

聽我說完,醫生的眉頭也皺了起來。

我突然有一種不祥的預感,莫非是絕症?

看醫生半天不說話,我心裡也著急起來,不禁連忙問醫生。

醫生,我這病到底怎麼樣了?

你放心,我能承受得住。

醫生緩緩抬起頭,看著我深深嘆了口氣說:“你這病啊,說難治也難治,說不難治也不難治。

”我一聽,更糊塗了,這什麼意思?

醫生接著說:“你聽我的,從現在開始,出門右拐上三樓,去急症內科。

你一個感冒發燒來看功能科怕不是有神經病?

最後一句話醫生說的雖然很小聲,但我還是聽到了,礙於對醫生這個職業的尊重,我沒有發飆。

強忍住心中的怒火,不是......醫生,我就是剛剛從那裡過來的,上面的醫生說沒招了,讓我來這裡碰碰運氣。

醫生斜著眼看著我,趕緊走,後面還有人在排隊,你這病我看不了。

走出醫院,我不停的暗罵著現在的醫療水平這麼差?

醫療水平差也就算了,作為一個醫生,連一點仁愛之心都沒有。

我就一個感冒發燒硬是從血常規,尿檢幹到男性功能科也沒有看好。

莫不是醫生開的是假藥?當然了,這種想法我只敢在沒有人的時候說。

我叫劉一手,出生在西南一個小村莊,今年剛滿十九歲。

高中畢業,沒考上大學去了一個紙紮鋪上班。

上週清明節接了一個送紙人去墳場的訂單,回來以後就一直感冒,全身發軟。

本來以為一點小病扛幾天就能過去,誰知道沒出兩天就開始發燒。

這幾天晚上都燒到了42度,又突然降到35度,又回到42度,這忽冷忽熱的感覺讓我恍如隔世。

每次發作的時間都在晚上三點到五點,平時就維持在度上下,屬於發燒的範疇。

醫院去了好幾次,吊瓶也打了不少,但就是不見好轉,現在的我,這種情況也只能選擇躺平。

醫院肯定是不能去了,去了也看不好,我尋思著去買點綠豆試試,按照中醫的說法,綠豆可以解百毒。

說幹就幹,我朝著菜市場的方向走去,剛到市場不遠處就被路邊的一個算命攤先生叫住了我。

小夥子,我看你印堂發黑,恐有大災啊。

我停下腳步,心裡暗罵一聲,今天是撞鬼了不成,在醫院被醫生當成神經病,出了醫院又被一個江湖騙子說這個。

我看著他,細細打量了一下這位算命先生,約莫看起來五十歲左右。

一頭的灰黃色的長髮披肩,下巴有一撮山羊鬍子,手裡還夾著一根沒抽完的香菸,穿著一件破舊的黑袍,看起來有些不倫不類。

本著尊老愛幼的優良傳統,我就不跟他計較了,好歹我也是一個有素質的高中畢業生。

被現代化洗禮過的男青年,這算命的就是在宣揚封建迷信,這能靠譜嗎?

現在我也實在沒什麼辦法,索性在他的攤位前坐了下來。:

不知先生算的可準?

算命先生臉一黑:你這說的什麼話,我徐半仙在這裡擺攤也有幾十年,你去打聽打聽來我這裡算命的有誰說不準的?

我心裡暗罵,這牛逼吹的,你才多大啊,還擺攤幾十年。

徐半仙看我帶著疑惑的目光,當即就說。

小夥子,你放心,擺攤做生意,誠信為本,我要如果算的不準,你可以不用給錢。

聽了徐半仙的話,我心中湧起一個想法。

我就讓徐半仙算,不管他算的準不準,最後我都搖頭表示不準,最後不用付錢,讓這個老騙子功虧一簣。

我點了點頭:“那麻煩先生了。

徐半仙拿出一個很破舊的竹筒,裡面裝著一堆竹片,你先請個籤看一下。

徐半仙把竹筒遞給我,我隨意抽了一根出來,上面的字面意思我理解不了,但是下下兩個字我是認識的。

我把竹條遞給徐半仙,他看著竹條,眉頭皺了起來,臉色也變得有些凝重,只見徐半仙臉色一變,雙手捂住肚子。

小夥子你先等等,我去上個廁所,要出來了。

臥槽,看徐半仙的表情差點把我嚇個半死,我還以為我要掛了。

看徐半仙急匆匆的向小巷子跑去,我的目光又落在了那個竹筒。

我拿起竹筒,閉上眼睛搖了起來,隨後我就隨便抽出一支,又是下下,真他媽晦氣。

我又連續搖了三次,每次都是抽到下下籤,這讓我心理直接破防,這徐半仙的竹筒裡不會全部是下下籤吧。

懷著忐忑的心情我全部倒了出來,數了一下竹筒裡面一共有三十二根竹條。

有上上、上吉、中吉、中平、下下。

上上有十六支,上吉籤八支,中吉籤四隻支,中平籤一支,下下籤也只有一支。

臥槽,果然是個騙子,32支簽有三十支都是好籤,一直稍微差一點,從機率學來講,也就是說抽到下下的機率為百分之三點一。

這就說明抽到上上、上吉、中吉、中平的機率為百分之九十七,只要不是點子太邪門的人都不會抽到下下籤。

等等,那我連續五次都抽到下下籤這怎麼回事,我不禁開始有些心慌意亂。

就在這時,徐半仙回來了,我連忙放下手裡的竹筒。

”徐半仙坐了下來,深深嘆了口煙,看著我給他的竹條。

小夥子,你近日所患之疾,並非尋常病症,而是招惹了一些不乾淨的東西。”

我心裡“咯噔”一下,雖然不想去相信,但剛剛我連續抽到五次下下籤的恐懼還在腦海裡迴圈。

“那……那怎麼辦?”我問道。

徐半仙不慌不忙的拿出一個鏡子遞給我,你先看看你的額頭,就是你雙眼中間上去的三厘米。

我對著鏡子照了起來,左看看,右看看,挺帥的,還是那個人見人愛的美男子,就沒有看到徐半仙說的什麼印堂發黑。

徐半仙白了我一眼,用手指在我的額頭比劃,這裡有兩條黑線,看到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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