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繼續向山上走去,這一路佐羽的神經緊繃一直向前走去,生怕哪個棺材或者墳裡蹦出來一個青面獠牙的殭屍。

二人走了一下午終於走到了酆都鬼城北門外。

只見莫大的城門林立在濃稠的雲霧之中,酆都常年陰雲密佈不見太陽。門口城門上方寫著《酆都城》三個大字,城門旁邊有著一個告示牌,上面只有四個字“生人勿近”!

門口兩個帝國衛兵面無表情的好像一對石雕,馬上太陽落山了,酆都城門每天未時宵禁關城門,二人隨著星星散散幾個過路人走進了酆都城。

剛進城門佐羽就看到了異常荒涼的街道,跟鳳凰城比起來簡直是天壤之別,道路兩側各是一排木質結構的二層商鋪,有的被大火燒的只剩一些木炭般的灰塵殘骸。還有的只剩整體結構的一半。

開門營業的沒有幾家。大多是棺材和扎紙鋪。,左邊第一個商鋪。好像是個酒家,已經荒廢了好多年。擋門板只剩下一半,裡面桌椅板凳亂七八糟的堆放著,吧檯上已經落滿了灰塵,那是常年沒有清理落得灰塵還摻雜著祭祀燒的紙錢灰。

門口招牌上已經看不清名字了,只有一張很大的蜘蛛網,上面趴著一隻銅錢大小的黑蜘蛛,可能是正在等待著獵物上鉤?

佐羽自已心裡想著:“可以想象這麼大的的一座城池曾經是多麼的繁榮昌盛,僅僅只因為一個人。就一個人,造成了如此慘烈的人間煉獄,恍惚中彷彿看見了在隕石落下來下來的時候人們的絕望,哭喊,無助。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老婦人,緊緊地抱著懷裡剛會跑得孫子,眼睛充滿了恐懼與不甘。小孩子還用手指著天空中那個巨大無比的火球。”

畫面定格在了這個瞬間,李乾風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們進去吧,這附近好像只有這一家酒樓了。”

由於天已經黑了街上的行人和商販不知道什麼時候全都消失不見了。那寥寥無幾的幾家商鋪也紛紛閉店打烊了。

佐羽抬頭一看這酒家的名字真怪叫“太平酒家”,聽著好不吉利。

二人進到客棧,大廳只有一個滿臉鬍鬚,身材偉岸,一身肌肉猶如扎龍一般的大頭陀在喝著酒。佐羽眼睛看向這個和尚只見他一身青灰色的僧袍被他穿了一半,露出了半個肩膀。

光禿禿的頭上有六個戒疤兩兩排列著。一柄含鐵玄仗依靠在桌子邊,他一腳踩在木凳上,一手拿著酒罈仰頭大口的飲著,喉嚨發出了咕嚕咕嚕的聲音,面前是一桌子的雞鴨魚肉已經被他消滅了大半。

李乾風來到吧檯處跟正在撥打著算盤的掌櫃說道:“給我開一間上房,再拿點齋飯送到房間。”一兩碎銀放在了掌櫃面前。

那個掌櫃抬頭看向他們師徒二人,只見這個掌櫃瘦的只有皮包骨,雙眼深陷瞳孔異常的漆黑,面如白紙。

佐羽嚇了一跳心想:活脫脫的一個!掌門真人提到的白無常啊!就是那種身穿白袍手拿招魂幡,伸著血紅的舌頭,頭戴三尺長圓帽,上面寫著《一見發財》謝必安。他還有個兄弟身穿黑袍手拿鎖鏈。面如焦炭,也帶著的一頂帽子的寫著《天下太平》的範無咎。

只聽掌櫃操著那如公雞一般的嗓子說道:“貴賓樓上請,上房一間~”隨後他伸手引路,帶二人來到樓上最裡面的一間房,房門推開裡面還算趕緊整潔。

一張帶蚊帳的床,一個桌子上面有個油燈,兩條木頭板凳。窗戶是關上的,掌櫃點燃油燈說了聲稍等就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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