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恆看似與其他喪屍無異,但實際上正專注於自我檢查。

他迫切地想知道,這一次斷肢重生後,自已的身體是否產生了新的技能。

他深知,原有的技能必須儘快熟練,尤其是觸手技能,這將成為他生存的關鍵。

在這個危機四伏的環境中,任何一點能力的提升都可能成為他活命的保障。

更讓他驚喜的是,他發現自已的右手臂上剛長出了三片骨甲。

這無疑是血精帶來的巨大變化。

在囚籠中,喪屍們經常因為暴躁而打碎監視器。

由於數量眾多,羅海德的手下無法及時修復,只好選擇每天早上統一安裝。

而到了晚上,這些監視器又會被破壞得七零八落。

這也為張恆提供了一個相對私密的空間,讓他能夠更專注於自我提升。

張恆迅速明白了局勢,他立刻假裝被對面喪屍的吼叫引得發狂,一陣亂叫,趁機一腳踢碎了後面牆壁上的監視器。

此刻,他遮蔽了外界的一切干擾,將全部心神都投入到感受自身技能的使用上。

從頭部開始,他細緻地一寸一寸向下感覺,當觸及到胸口下方一兩寸的位置時,他立刻察覺到了一種異常。

那裡似乎有一股沉甸甸的、如同水銀般的流質在緩緩轉動。

他判斷,這應該就是那暗紅色的液體——血精。

為了更深入地瞭解這股流質,張恆調動起全身的感覺,試圖與它建立更直接的聯絡。

他兩手前後按住胸口的位置,緩緩摩擦,試圖透過觸覺來感受它的動態。

然而,經過長時間的嘗試,卻沒有得到任何明顯的反應。

張恆心中一急,他不再猶豫,果斷化出裂齒臂,狠狠地一口咬在了自已胸口的位置上。

猛然間,他撕下了一塊肉,露出了內部的真實情況。

他震驚地看到,自已的腹腔內竟然沒有絲毫內臟的存在,只有一團暗紅色的膠體在緩緩旋轉。

這團膠體如同有生命一般,不斷變換著形態,發出淡淡的紅色光芒。

這團膠狀物展現出一種異乎尋常的智慧,就在張恆愣神的瞬間,它開始迅速蠕動,迅速填補了被他撕開的傷口。

張恆迅速反應,將右臂的骨管伸入傷口,想要探究這膠狀物的奧秘。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這些膠狀物瞬間流入了骨管,並迅速沿著右臂向全身蔓延,彷彿要侵佔他的每一寸肌膚。

一股酥麻的涼意從右臂傳遍全身,張恆閉上眼睛,感受著這股前所未有的感覺。

然而,當涼意到達腳跟時,突然之間,痛感如潮水般襲來,猛烈到幾乎讓他崩潰。

張恆的眼珠被黑白紅三色填滿,他的身體在劇痛中扭曲,四肢極力伸展,彷彿要被撕裂成兩半。

然而,在這生死關頭,他的身體卻發生了驚人的變化。

腿部的肌肉劇烈蠕動,彷彿有生命在其中掙扎,隨後“叱”的一聲,他的雙腿腫脹起來,探出了一雙碩大的腳掌,這是巨腳喪屍的異化雙腿。

接著,他的右臂也猛然伸展,變成了一根粗大的錐狀物,長度超出了原有的一倍,這是錐臂喪屍的異化手臂。

同時,他的背部和頭部也發生了變化,背部生長出一柄碩大的反向骨刀,頭部則長出了一根尖銳的犄角,直接穿透了囚室的房頂。

這些突如其來的異化給張恆帶來了巨大的痛苦和傷害,他的面板被大片撕裂並重組,即使喪屍的痛覺相對遲鈍,他也幾乎達到了崩潰的邊緣。

然而,當疼痛逐漸退去,張恒大吼一聲,聲音震撼了整個囚室,讓所有的喪屍都戰戰兢兢地向他的方向低頭。

他高舉的右臂上,赫然浮現出四片堅硬的骨甲。。。

四級喪屍,這個級別的存在對於一級到三級的喪屍來說,無疑是一個質的飛躍。

在這個等級,喪屍已經進化成了一種真正的怪物,他們的速度、防禦和力量都得到了極大的增強。

一級到三級的喪屍還可能被普通人用槍彈武器傷害,但四級喪屍卻幾乎可以無視這些攻擊。

他們能夠輕易躲避子彈,即使被擊中也只是輕傷,根本無法穿透他們的面板。

此刻的張恆,看上去就是一頭徹頭徹尾的怪物,但他對這種狀態卻感到十分欣喜。

他感覺到全身充滿了巨大的力量,更重要的是,他已經與體內的紅色液體和各種異化技能建立了微妙的聯絡。

他能夠隨心所欲地呼叫這些技能,身上的四片骨甲也可以隨心意收進面板之下,非常方便。

儘管全體異化帶來了巨大的力量,但也有一個明顯的缺點,那就是能量的急劇消耗。

特別是對於張恆來說,這第一次的異化還真有些不適應。

強烈的飢餓感像是一頭髮狂的小獸在他肚子裡橫衝直撞,讓他急需補充能量。

現在發放食物的時間已經過了,但張恆並不擔心。

他獰笑著舔了舔嘴唇,看準旁邊囚籠裡的一頭二級喪屍,開始緩緩地扭曲收縮著自已的脖子。

這是他新獲得的能力之一,威力巨大,他需要多加練習以熟練掌握。

當脖子收縮到極致時,張恆猛一發力,瞬間扎到了隔壁囚室裡那頭喪屍的脖子上,把他的頭生生地扯了下來。

接下來,就是他的晚餐時間。對於剩下的看不上眼的部位,他慷慨地扔給了其他囚籠裡的喪屍。

不一會兒,原本那頭二級喪屍就原地蒸發了,連毛都沒有剩下。

張恆的兇殘和強大,讓所有喪屍都感到生物本能的恐懼和敬畏。

張恆飽餐一頓後,恢復了平靜。

他此刻的形象,蓬頭垢面,滿身血汙,衣物破爛不堪,雙眼閃爍著令人膽寒的兇光。

但如果不主動顯露,他完全可以偽裝成一頭普通的喪屍,融入這片死亡之地。

連續幾日的戰鬥和異化帶來的疲憊讓張恆感到精神透支,他將所有的異化部位和骨甲全部收回體內,倒在地上沉沉睡去。

第二天,羅海德的助手們照常來到研究所,他們並沒有注意到張恆旁邊的囚籠裡少了一頭喪屍。

或許他們發現了,但出於對羅海德苛刻性格的恐懼和對自身工作的保護,他們選擇了視而不見。

至於喪屍是否真的會溜走,他們並不關心,這並非他們的責任。

直到下午,滿臉憔悴的羅海德才出現在研究所。

他的衣衫不整,滿臉的紅唇印昭示著他昨晚的放縱。

在解剖完昨天的喪屍後,他似乎去找女人尋求了片刻的慰藉。

此刻的羅海德,眼中閃爍著狂熱的光芒。

他站在全息攝影前,仔細檢視著每一個囚籠的狀況,尋找著新的實驗體。

他的工作態度一如既往地認真和狂熱。

“咦,怎麼還有一頭廢物喪屍?”羅海德掃視到張恆所在的囚籠時,不禁發出一聲質疑。

張恆此刻正躺在地上,由於他將所有的異化狀態都收攏了,羅海德誤以為他只是一頭沒有等級的普通喪屍。

“混蛋,這是怎麼回事?”羅海德對助手怒斥道,“要這種廢物有什麼用?

現在就把他處理掉!”他對於這種看似普通的喪屍已經失去了耐心,認為研究它們毫無意義。

“等等,”羅海德突然改變了主意,“把他弄到錢將軍的鬥獸場裡餵給那些怪物吧。

這樣也算是給他老人家送個人情,告訴他我明晚一定會去鬥獸場拜訪。”

他打算將張恆作為禮物送給錢將軍,既處理了廢物,又拉攏了關係。

助手連忙點頭道歉,並手忙腳亂地開始操作。

不一會兒,張恆所在的囚室底部彈出一排輪子,整個囚室開始自動沿著軌道向靠近牆壁的一條通道駛去。

張恆依然沉浸在睡夢中,對即將發生的事情一無所知。

囚室的震動將張恆從睡夢中驚醒,他雖然沒有聽到羅海德的話,但從一旁工作人員不斷嘀咕咒罵的聲音中,他明白了自已的處境。

他沒想到自已裝低調竟然裝過了頭,竟然被當作廢物處理。

張恆猛地起身,一個頭槌頂碎了身後的監視器,然後默默地觀察著自已所處的地方。

這是一條幽深的甬道,類似於地鐵軌道,路邊的牆壁上不時閃過“百色城xx站”的標誌。

張恆恍然大悟,原來自已現在身處百色城。

作為a省的旅遊勝地,他對這個城市頗為熟悉,這也為他接下來可能的逃脫提供了便利。

這條甬道顯然被秘密改造成了研究所和某個地方的連線線路,張恆猜測那應該就是鬥獸場。

他意識到,雖然短期內自已不會被解剖,但在鬥獸場裡肯定會有一場惡戰。

不過,他並沒有感到恐懼或絕望,而是默默地告誡自已,要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走一步算一步。

自從生化危機爆發以來,他感覺自已一直被命運牽著鼻子走,每次都險象環生。

“哐”的一聲,囚籠走到了甬道的盡頭,向左一拐,進入了一個空位,與另一個一模一樣的囚籠對接後停了下來。

隨後,後面的柵欄向前一擠,把張恆擠進了前面的囚室。

這間囚室裡還有四五頭普通喪屍,它們見到張恆後,紛紛發出低吼,但張恆並沒有理會它們,只是默默地觀察著周圍的環境。

張恆仔細觀察著新環境,發現這確實是一個經過改造的體育場,看臺之下,是一排排金屬囚籠,數量之多令人咋舌,足有一千個。

這些囚籠裡關押著各種等級的喪屍,有等級的喪屍被單獨關押,而普通喪屍則是三五成群地擠在一起。

張恆驚訝地發現,其中竟然有五頭四級喪屍!

他深知四級喪屍的實力,單打獨鬥面對灰級戰士都能平分秋色,甚至在沒有空中優勢的情況下,四級喪屍還能穩壓灰級戰士一頭。

捕捉這樣的喪屍,至少需要三名灰級戰士聯手,當然,如果是藍級戰士出手,一個人就能對付好幾頭。

這些四級喪屍的存在讓張恆意識到,這座鬥獸場的主人在紅星共和國擁有極高的地位。

在百色城,甚至五十六號要塞,這位主人都手眼通天,極有可能是這座要塞的最高長官。

這些囚籠裡並沒有設定監視器,顯然守衛者對這裡的防禦措施信心十足。

每個囚籠裡都安裝了隱藏式的腦控機槍,而看臺下還有裝載鐳射武器的痕跡。

整個鬥獸場的地面都佈滿了戰鬥痕跡,有爪痕、齒痕,也有槍彈打出的大坑。

雖然三級和四級喪屍能夠硬扛一些普通彈藥,但鐳射武器卻是他們的致命剋星。

同一囚室的普通喪屍因為張恆身上散發出的上位者氣勢,全都嚇得擠在囚籠的角落。

而張恆則開始閉目養神,他知道好戲要在晚上開始,自已現在要做的就是等待。

晚上六點,觀眾陸續入場,偌大的體育場很快就座無虛席。

七點整,整個體育場變得鴉雀無聲,顯然有大人物即將到來。

張恆也睜開了眼睛,準備迎接接下來的挑戰。

最大的入口處,一隊隊訓練有素計程車兵小跑進來,排成儀仗隊型,鋪上了紅地毯。

隨著紅地毯的延伸,一個高大威猛的身影緩緩走來,身著一身筆挺的軍裝,正是五十六號要塞的最高長官錢森中將。

他身旁是一群政要和羅海德的陪同,整個場面顯得莊重而隆重。

錢森的出現引起了鬥獸場內的一片歡呼,人們高喊著“錢將軍”、“人民救星”等口號,儘管這歡呼聲中夾雜著一些勉強的成分。

但能夠來到這裡的人,無一不是在要塞內擁有一定權勢的人物,他們深知對錢將軍表達忠心的重要性。

在紅星共和國政府幾近崩潰的當下,各個要塞的實權人物對中央的命令往往只是聽調不聽宣,隱隱有獨立出去的意圖。

錢森便是其中的一位野心家,他渴望掌控更多的權力和資源。

羅海德緊跟在錢森身後,點頭哈腰地恭維道:“錢將軍,人民對您很是愛戴呀。

在這整個人類的危機時刻,全民萬眾一心實乃大幸。”

錢森聽後微微一笑,對羅海德說:“呵呵,錢某還是要靠各位的多多支援。

羅老,只要你的研究能夠取得進展,不論需要什麼儘管找後勤部要,女助手也隨便你挑,這點權利我還是有的。”

隨著兩人的交談,錢森陰沉著臉走入了包廂,隨後落座。他簡短地吩咐道:“開始吧。”

“叮”的一聲,鈴聲傳遍整個鬥獸場,標誌著今天的比賽正式開始。

張恆在囚籠中聽到了這聲鈴聲,他的心跳不禁加速了幾分。

他知道,接下來的每一刻都將是生死考驗。

從張恆的角度看去,他可以清晰地看到錢森和羅海德,心中瞬間明白了五十六號要塞當前的局勢。

這些將領顯然在亂世中謀求更大的權力,甚至準備成為土皇帝。

此時,解說員的聲音在鬥獸場內迴盪:“朋友們,今晚的第一場是由三號籠裡的喪屍對陣十八號籠裡的喪屍。

他們的資料如下,大家可以看到,三號屬於力量型喪屍,而十八號則屬於敏捷型。

現在,有意的朋友可以下注了。”

隨著解說員的話音落下,兩個囚籠的門緩緩開啟,兩頭二級喪屍從其中竄出。

三號喪屍長著一雙巨大的手臂,肌肉虯結,顯得極為強壯;

而十八號喪屍則體形瘦小,雙腿彎曲成幾節,像極了蚱蜢,它的手中還握著兩柄鋒利的骨鋸。

這兩頭喪屍顯然已經餓了好幾天,它們看到對方後,立刻紅著眼睛向對方撲去。

戰鬥一觸即發,鬥獸場內的氣氛瞬間變得緊張起來。

張恆的雙眼微微眯起,他意識到似乎只有那些有等級的喪屍才有資格參加這樣的比賽。

這讓他意識到,如果想要仔細觀察地形和尋找逃脫的機會,自已必須想辦法進入場地。他開始思考著可能的策略……

三號喪屍揮舞著它那巨大的雙臂,朝著十八號喪屍猛撲而來。

而十八號喪屍卻靈巧地一躍而起,跳到了三號喪屍的頭頂。

它的雙腿迅速彈出骨刀,深深地勾進了三號喪屍的眼球。

隨著一陣慘叫,三號喪屍的眼珠被硬生生地勾了出來,紫黑的血液瞬間噴湧而出。

失去了視力的三號喪屍並沒有因此膽怯,它憑藉著嗅覺繼續向十八號喪屍所在的方向猛衝過去。

而十八號喪屍則迅速後退,再次準備發動攻擊。

它故技重施,向前加速後一躍而起,骨鋸對準了三號喪屍的頭頂。

然而,就在骨鋸即將扎進三號喪屍腦袋的瞬間,三號喪屍的巨臂猛然上舉,緊緊抱住了十八號喪屍。

緊接著,三號喪屍用盡全身的力氣向下一拽,骨鋸完全刺入了它的腦袋,並從脖根處冒了出來。

而十八號喪屍的雙腿也因此被折斷,右腿更是齊膝而斷。

三號喪屍軟軟地倒在了地上,而十八號喪屍則瘋狂地撕扯著三號喪屍的屍身,將它的腦漿全部吸乾。

整個場面血腥而殘酷,但觀眾們卻因此沸騰起來。

“十八號勝!”隨著比賽結果的宣佈,鬥獸場內響起了一片巨大的歡呼聲。

押中的人興奮地大叫,而輸掉的人則破口大罵。

其他沒有下注的觀眾則因為各種原因叫喊著,恐懼、噁心、興奮、瘋狂交織在一起,使得這片場地變得更加喧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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