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薄岑吟都沒回過家。

發的資訊也不怎麼回,像是消失了一般。

李沫晴強烈地不安起來。

本就在月色讓她無比崩潰。

薄念進屋了。

“走吧,帶你去看看薄岑吟。”

李沫晴隨手拿了杯豆漿喝了幾口就跟上了。

“他這段時間都在做什麼?”

薄念板著一張臉,“忙著結婚的事兒呢,我想讓你死心一點,你還年輕,別這麼死心眼。”

李沫晴加快了步伐,臉上抹著濃妝。

或許早該結束了,現在去做個了斷也好。

面具男人實在是太折磨人了,一邊是道德感,一邊是愛。

或許現在放手,才不會對不起他。

李沫晴捋了下眼前的髮絲。

手動地刪除了薄岑吟。

默默地看著他就好了。

她整理了下情緒,到了會場。

薄念從包裡抽出一張面紗戴在了她臉上。

她捏住李沫晴的下巴左右看了一眼,又拿出一頂假髮,替她貼著劉海假髮片。

薄念拿出卸妝水幫她卸下眼妝。

李沫晴老實地坐著,任由她隨意擺弄。

完事後,她完全像是兩個人,薄念這才點了點頭。

薄念走遠些又看了一眼,厚重的劉海到眉毛,眼裡似乎有一片浩瀚星海。

看著稚嫩得有些可愛。

如果這個小姑娘不說話的話,或許會更可愛,那天的話薄念實在是消化了好久。

她還是憐惜這個小姑娘的,錯就錯在出身不好,又遇到了薄家。

李沫晴和薄念坐在人群之中。

但是一來客人就會向薄念打招呼。

頂前面的小臺子上不知道是哪家的姑娘。

反正穿著長裙,薄岑吟牽著她的手。

李沫晴只覺得頭頂的吊燈有些許灼眼,讓她眼眶不自然泛著淚光。

她小聲道:“其實他可以直接告訴我的,我會走的。”

薄念隱隱有些不忍心,嘆氣道:“離薄家遠些,不然倒黴的也是你,這樣也好,過幾天他們就該結婚了。”

李沫晴捂住嘴,把頭埋在了懷裡,失聲痛哭起來。

這又算什麼,難道他以為自已結婚的事兒能瞞著她一輩子嗎。

還是說,他在等一個說出口的機會。

那麼些天的冷淡,是在思考怎麼開口嗎?

今天格外有點冷。

會場外面,烏雲低壓壓的,隱隱降下些小雨。

薄念脫下外套搭在了她露出的肩膀上。

這套裙子很薄。

李沫晴整理了下情緒,抹了一把眼淚,這才抬頭看她。

她眼睛紅了一圈,想看不出來哭過都難。

薄念手指微動,拍了拍她肩膀,“看完就該死心了。”

李沫晴哽咽著。

周圍的人也只當她是個痴女,愛而不得罷了。

如今的薄家小少爺馬上要成婚了,那些傾慕他的人就算是哭破了天也沒用。

她坐在中央處。

圓桌上擺著各種山珍海味,服務員還在繼續上菜。

臺上薄念一副冷漠的模樣,只留那個女孩一個人念著所有話。

今天就是走個過場,薄家在宣誓主權罷了。

李沫晴拉攏了黑色女士外套。

“我先走了,去收拾屋子。”她留下這句話,在薄唸的目光下逃了。

她又一次沒用的逃了,實在是看不下去了。

外面雨勢忽然大了起來。

瓢潑大雨鋪天蓋地地襲來。

李沫晴懶得去商店下避雨,乾脆迎著雨回北方路。

高跟鞋磨得她腳疼,踢踏地上的水時更是沉重無比。

雨水澆灌得假髮沒了型兒,順著臉頰一路滑下。

假髮包裹住了臉,醜的沒法兒形容。

睫毛擰成了一小撮。

李沫晴用著最後力氣強撐著,她偏要這麼回去,就是不想避雨了!

計程車停在了她面前,車聲滴滴響。

司機開啟了車窗,“姑娘,來坐車,這麼大的雨淋壞了可怎麼辦。”

李沫晴搖著頭,繞開他走了。

路兩旁栽的樹東倒西歪,像是扭著腰在跳舞。

風一刮,樹葉上的雨水四濺。

她穿著溼噠噠的裙子,所看之處一片模糊。

忽然她瞧見腳下的水面,倒映著薄岑吟的身影。

她回眸一看,還真是薄岑吟追了出來。

李沫晴邁出步子跑了起來,耳邊風聲嗚嗚響。

現在她很不想見到他。

薄岑吟收起了傘,風吹起來,傘就是個累贅,太拖他速度了。

很快他就追上了李沫晴。

薄岑吟一雙大長腿,跑一步能頂上她兩步。

李沫晴揪心道:“這就是你說的解決方法嗎?!”

“你所謂的不讓薄夫人傷害我,就是去別的城市,這個行不通就答應她和別人結婚是不是!”

薄岑吟眨著眼睛,避免雨水全進去,“是,我是個懦弱的男人,但是我會對你負責的。”

李沫晴甩開了他的手,“夠了!我們該結束了,我不需要你的負責。”

李沫晴臉上全是雨水,呼吸都有些困難,她把仰著的頭低了下來。

大口喘息。

“我知道你只愛錢,我會給的。”

他抽出一把錢遞到了李沫晴眼前。

忽然,他沒拿穩,錢沾上了水飄落在地。

李沫晴頭一次這麼失望地看他。

她忍著難受,蹲下來一張一張撿了起來。

一手拿錢,一手拎起高跟鞋。

她冷著一雙臉紅腫的眼睛,緩緩失聲一笑,“謝謝你的分手費。”

李沫晴已經不清楚自已是怎麼離開的。

薄岑吟身後的來了個女人,撐著傘擋住了他的視線,叫他回去繼續參加會場上的宴會。

李沫晴每走一步都會推開一個鞋跟兒深的水。

她疲憊不堪。

心實在是太痛了。

早知如此,就不該愛上他的。

一個愛錢的女人愛上金主,遲早是這種下場。

忽然眼前出現個人。

穿著衛衣,撐著透明雨傘,戴著面具。

她沉重的眼皮猛地一睜,微顫著。

林先生推開車門,“跟我回月色,這麼損害身體就是在損害我的利益。”

她像一隻折斷翅膀的鳥,薄岑吟和月色就是她的籠子!

林先生坐在後面,嫌棄地看著她,“收起你這副可憐的樣子,你可是月色的頭牌,你不是還有弟弟嗎?想不想他。”

提到李笑笑,她瞬間清醒了不少。

可是眼淚又憋不住了,一下子痛聲嚎啕起來。

這麼破敗的家庭,這樣的男朋友,這麼壞的面具男。

她現在也只有李笑笑了啊!!!

言情小說相關閱讀More+

緣系開封

沐藍汐月

穿成惡婆婆後,我爆紅娛樂圈

阿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