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斜的陽光從門窗洩入富麗堂皇的太和殿之中,將夜晚的清冷涼意驅散。

身穿龍袍的年輕天子坐在金黃的龍椅之上,聽著太監彙報的訊息。

“懷安王將至宮門外,只帶了一個侍從車伕。”

“下去吧,入宮之後,派人將其帶到正清殿。”

“是,陛下。”

等到小太監走後,帝嶽伸了一個懶腰,對著一旁站立如松的老者說道:“雲公公,你說朕的這個老丈人入宮所為何事呢?”

“回陛下,老奴猜測或許是為了懷安王世子與鎮國公之女的婚事。”

“張蟬衣可還在商都城之內?”

“在的。”

帝嶽用手揉了揉自已的太陽穴位置,“這可就難辦了,那可是第十境的高手啊,而且從官職上鎮國公可絲毫不弱於他懷安王,這讓朕如何做好這個中間人,太傷腦筋了。”

帝嶽雖是如此說,但是臉上卻沒有絲毫的苦惱之色,反倒是隱隱有些笑意,顯然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陛下料事如神,想來早有應對之策。”

“呵呵,你說這一次懷安王會拿出什麼籌碼來求朕呢,真是令人期待啊!”

“袞州近日來出現了大規模的山匪動亂,袞州太守守城艱難,而離那邊最近的,不正是懷安王的虎戰軍嗎?”雲公公低聲道。

“可真是妙啊,虎戰軍二十萬,不知道他願不願意交出來呢。”

“世子殿下可是王爺的心頭肉,相信為了殿下的終身大事,王爺會願意的。”

“一世無雙的軍神宇文雄,誰讓你偏偏生了一個兒子呢?”

帝嶽搖了搖頭,然後說道:“擺駕正清殿,該是去見見這位天商的頂樑柱了。”

……

長街盡頭,一輛裝飾奢華的馬車緩緩駛來。

駕車的是一個一看就是久經沙場的中年漢子,凌厲的眼神,冷肅的面容,不用揚鞭,前面的馬亦在平穩前進。

馬車內,宇文雄撩起了窗簾,看著窗外的青石板路,長街上空無一人。

這裡曾是滿是篙草,是他帶著無數的馬蹄聲將這裡踏成了平地,在這裡染了無數的血,而後大地被青石板覆蓋。

他眼見著這裡起了一座城,眼見著這裡從荒涼到繁華。

而他也從從前的那個愣頭青,變成了如今功高蓋世的懷安王,有著世人聞風喪膽的威嚴。

時光飛逝,如今他要給另一個愣頭青鋪路了。

宇文雄眼中晦澀不明,這一次進宮怕是所有人都以為他宇文雄老了,區區一個張蟬衣就讓他堂堂懷安王屈服了。

但是他們卻沒想到,他宇文雄是老了,但手下的大軍卻是仍在巔峰狀態,

區區一個第十境的張蟬衣,能掀起多大的風浪?

可是他還是來了,孤身一人,要去見那位天子。

有些事非是不能,而是不願。

宇文雄見過了太多的血,如今他只想看見代表喜事的紅。

“王爺,皇宮到了,要下馬車嗎?”

“下吧,省的落人口舌。”

就在王爺下車的時候,遠處傳來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一道嬌小的身影,駕著駿馬飛速趕來。

“王爺且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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