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唯一說完後便對我說。
你聽見了嗎?我舅是市長,在肅州可掌握人生死。你現在給我跪下道歉,我可饒你一命。
聽到他如此的大言不慚,我就在想,肅州生產這種傻子嗎?怎麼一天讓我碰見了兩個如此完蛋的玩意。
我笑著對秦唯一說道。
我管你舅舅是誰,今天你跟他若不是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你倆誰也走不了,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也不行。不信那就試試。
秦唯一看我對他舅舅是誰絲毫不感興趣,還一臉的無所謂。也是瞬間感覺面子上掛不住。便說道。
好小子,我現在就給我舅舅打電話,你就等著坐大牢吧。
說完便掏出手機給他舅舅撥了過去。在電話裡跟他舅舅把這裡的情況講了一遍。
也只是說了我的不好,他們的錯誤一概不提,我想這就是所謂的關係戶了。
只聽到電話那頭對秦唯一說到:你不要給我惹事,待會我也去戀人間參加肅州王舉辦的宴會,等我過去了再說。
秦唯一聽到他舅舅也要過來,瞬間膨脹了。接著便對我說道。
你聽見了嗎?我舅舅也要過來,來參加肅州王的宴會,你就等著完蛋吧。
此時此刻經理更加緊張了,若只是小問題他還好解決,現在這個局面已經無法控制了,思索片刻後,他毅然決然的拿起了手機選擇了報警。
由於牽扯到的人都是些大腕,所以當地派出所的人也是高度重視,不一會便有幾個穿著制服的人員走了進來。便問道。
經理是誰,剛才是誰的報的警。
為了能快點把問題解決,經理此時也是全場靠著,立馬過去回答。
我是大堂經理,剛才是我報的警。
警員便走過去找他了解情況,不知這個經理有沒有跟他說實話,不一會警員來到了我的面前問道。
你叫什麼名字,為什麼在公共場合鬧事,還動手打人,你以為你穿著一身長袍就可以無法無天了嗎?
聽完我就知道了,剛才的大堂經理並沒有說實話,看來他還是偏袒秦唯一。
我這人並不想鬧事,只想把問題解決。所以我就對警員說道。
我受邀來此赴宴,好好的在這排隊,只因穿著樸素就遭人嘲笑排擠,我只是希望得到一個合理的解釋而已,沒想到大堂經理還讓人哄我出去。
聽到我我的陳述並沒有引起警員的任何反應,看來我還是自作多情了。
警員還是強調我不該動手,說已經觸犯了法律,要將我拘留。
聽到這樣的話我直接暴躁起來,心想這是什麼世道,窮苦人還有活路嗎?
我直接對他們說道,你沒有資格拘留我,等你們市長來了再說。
話音剛落,便看到大門口前停下了一輛政府用車,車上下來了一個身穿中山裝的男人,緩緩的向大廳走來。
秦唯一看到這人後邊飛奔過去,也不顧的自已身上的傷了。
然後挽著那個人的胳膊說道。
舅舅,就是他,侮辱肅州王,並且還不把您當回事。
萬永貴看了看我說道。
小夥子,做人這樣不好。要懂得尊老愛幼。年紀輕輕的怎麼如此無禮呢?
我並沒有回答萬永貴,只是笑著對他說道。
你沒有資格跟我說話,你不是來參加周鐵林的宴會嗎?那好你告訴周鐵林,我是李經緯,讓他立刻來樓下見我。
聽到我的名字時,萬永貴的臉色瞬間就變了,我想他這樣的地方領導能來參加我的接風宴,想必周鐵林已經把我的身份告訴他了。
只見萬永貴單膝跪地說道。
卑職管教無方,還請少主恕罪。
看到他如此的識相,我也不好為難他。便對他說道,不知者無罪,起來吧。
秦唯一看到他舅舅對我下跪瞬間懵逼了,對他舅舅說道。
舅舅你給他下跪幹嘛?他個窮逼怎麼配得上......
他話還沒有說完,萬永貴一雙46碼的大腳就把秦唯一踹倒在地,邊踹邊說道。
你他媽的再說有損少主的話我就廢了你,你個小畜生,還不給少主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