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不斷靠近自已脖子的匕首,一股死亡的味道湧上末央的心頭。

“要死了嗎?”

他的意識逐漸開始模糊,先前的一幕幕全部一股腦的湧入他的腦海,他總是一個人,孤獨的走著,沒有朋友,也沒有可以傾訴的物件,他不想把負面情緒帶給父母,所以這麼多年以來遇到的所有事情他都是自已內部消化。

好不容易交上了一個朋友,但自已好像也沒有機會去感受了,真不甘心啊......

他感概了一聲,當他再次回神時,匕首已經近在咫尺了,強烈的求生慾望使他不斷的掙扎,老墨似乎很享受看他掙扎的樣子。

“再見了小朋友。”

說罷,他一刀直接刺向末央的喉管。

“住手!”

就在他準備瞭解眼前的少年時,一道聲音打斷了他。

老墨一臉不耐煩的聞聲看去,那是一個手持木棒,渾身劇烈顫抖的男生,他的身上還穿著校服。

“放...放開他!”

老墨不禁嗤笑一聲,隨即便讓手底下的人去招呼他。

“又來個不怕死的,也好,這樣你在底下就不會孤單了。”

蕭明凡雙手舉著木棒,當那幾名西裝男下車後他便感覺事情有些不對勁,於是他在下一站時趕忙下車一路狂奔了回去。

“小子,奉勸你一句,別多管閒事。”

看著包圍而來的西裝男,蕭明凡先是嚥了口口水,他連續做了幾個深呼吸後便掄起木棒衝向他們。

“小子,夠種!”

他的氣勢很足,但對於常年混跡社會的幾人來說,光有氣勢可遠遠不夠。

很快蕭明凡就被幾人聯手製服了,一人滿臉怪笑的看著他這副不服輸的樣子笑道“小子,做事之前還要動動腦子,你這樣跟送死有什麼區別?”

就在這人說話的間隙,蕭明凡陳其不備直接掙脫了幾人的圍堵,快速衝向正欲對末央下殺手的老墨。

“得手了!”

他朝著老墨當頭一棒就砸了下去,但下一刻他得身體就被其高高得舉在空中。

“鬼點子挺多,但還是太年輕了。”

蕭明凡被趕來得西裝男抓住脖頸,強烈得窒息感撲面而來,末央見狀也是想讓他住手,但奈何他現在的樣子根本發不出一點聲音。

蕭明凡死死的抓著那人的手臂,他的眼球此刻佈滿血絲,滿臉通紅,雙腳不斷的抖動著,但很快這種動靜便逐漸的減弱。

”別急,現在輪到你了。”

老墨已經完全失去了耐心,這是他第一次花費這麼長時間殺人。

就在二人將要迎接死神到來的時候,一道聲音帶給了他們生的希望。

“喂!那邊的傻大個,說你呢,欺負個孩子算什麼本事?”

見到突然冒出的人影,老墨也是心頭一驚,他完全沒有注意到這人是什麼時候站在這裡的。

當他收起思緒再看向先前那人出現的地方時,卻發現他早已不在了。

只聽噼裡啪啦的聲音傳來,下一秒,他的手下便在此刻全部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

“哎呀呀,再晚來一點你就要死了呢。”

他將蕭明凡緩緩放下,隨後一臉笑意的看向身前的老墨,那種笑容讓老墨心頭一緊,那不是友好的笑容。

“這位朋友,咱們有話好......\"

老墨話音未落就只感覺一陣天旋地轉,他直接被面前的男人一拳打飛了出去,他甚至沒有看清楚男人是何時動手的。

”不好意思啊,我這人不喜歡聽人廢話。”

他看了眼處於半昏迷狀態的末央也是無奈的嘆了口氣道“現在的黑社會玩的挺花啊(捆綁SM)。”

說罷,只見刀光一閃,束縛末央的粗繩便全部斷裂。

一聲刀劍歸鞘的聲音讓末央沉重的雙眼微微的睜開一絲縫隙。

他看到那人身披墨黑色的披風,腰間別著一把黑紫色的刀,他將自已和蕭明凡扛在肩上,隨後便穿梭在高樓大廈之中......

當末央醒來後已經是第二天清晨了,他從床上爬起,發現自已正身處醫院之中,全身的骨頭像是被拆散了一樣,僅僅只是從床上爬起就疼的差點讓其大叫出來。

他扶著床警惕的觀察著四周,在看到隔壁病床上躺著的蕭明凡後,末央的心情才略微緩解。

若不是蕭明凡當時捨命相救,說不定自已就要飲恨當場了。

他暗暗的握緊了雙拳,心中下定了決心“我說了,我末央不惹事,但不代表我怕事!”

“我這是死了嗎?”

蕭明凡也在此時醒了過來,不過他開口第一句話就讓末央扶額嘆氣。

“我們都還活著呢。”

蕭明凡聽到自已還活著也是鬆了口氣。

”你是不是傻?明知道很危險還要衝過來救我。”

末央有些不理解他這樣做的目的,搞不好真的會一失兩命的。

蕭明凡看了眼窗外然後徐徐說道“末央,我這樣做不為別的,我只是不想失去你這個朋友。”

“不說別的了,我們現在可是過命的交情了。”

末央將手伸了出去,蕭明凡見狀微微一笑,兩人的手緊緊的握在一起,就如同兩年前第一次見面那樣。

龍陽鎮的一家咖啡廳,坐在靠窗位置的男人瞥了眼正在製作咖啡的傢伙,隨口說了句“這娘們眼裡除了任務就是咖啡,真無趣。”

若是末央在場的話,一眼便能看出此人正是一招解決老墨的男人。

“血刃隊長,你可少說兩句吧,要是被雨析姐聽到了,那下場...”

說話的這位名叫王輪,是這家咖啡廳的服務員。

血刃擺了擺手,雖然雨析這丫頭不識趣,但自已是不會放棄追求她的,畢竟他看上的女人就一定要的得到。

“隊長隊長,上頭最近有沒有派發新的任務下來啊,我都快無聊死了。”

一個扎著雙馬尾小辮,看起來只有十五六歲的女孩對著血刃抱怨道。

血刃看著不停拉著自已袖口的女孩也是無奈,隨後他揉了揉女孩的頭柔聲道“小雨啊,就算有任務也輪不到你去呀。”

小雨的嘴巴微微鼓起,像是在生悶氣,他知道隊長說的是什麼意思,只要有她姐姐雨析在,自已根本就沒有機會接觸到任務,就算有,那也會被姐姐一口回絕掉。

“哼,我會證明給你們看的,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

“好好好,對了,你作業寫完了沒?”

小雨一聽整個人都愣在原地,她已經完全忘卻了還有作業這一回事,於是連忙回到二樓房間去趕作業了。

看到這一幕的王輪和血刃也是不由得鬨笑起來。

就在這時,那位被稱作雨析得女子端著兩杯做好的卡布奇諾遞給了他們。

“雨析,這個東西我想交給你來保管是最好不過了。”

血刃將三樣東西放在桌面上,雨析看到後下意識得咬了一下嘴唇。

“我希望小雨能一直幸福快樂得生活下去,這種沉重的使命就由我替她承擔吧。”

血刃和王倫此時都嘆了口氣,雨析還是一如既往的倔強,雖然她的實力的確可以這樣做,但因為小雨的特殊性,必要的時候她還是要獨自承擔這一切的。

“王輪,我想問一下,誰是服務員?”

王輪突然感受到周圍的空氣都變的冰冷起來了,於是連忙起身拿著一旁的拖把托起了地。

此時他的背後已經冷汗直流了。

“真是可怕啊。”

他的心裡暗歎了一聲。

“隊長,邢東什麼時候回來?”

雨析在咖啡里加了四勺糖隨後神情淡然的問道。

血刃聽聞先是喝兩口咖啡,然後舔了舔嘴角殘留的奶花說道“你說邢東那小子啊,他啊,有可能不回來了,聽聞他去總部試煉的時候突然覺醒了第二個秘技,看樣子應該是被其他特殊小隊抓去當候補隊員了吧。”

“不是吧,我們小隊本來就人數不夠,他這一走,那豈不是......”

血刃點了點頭,這是一個十分殘酷的事實,人是一個很複雜的生物,他們會擇優而生,他們會為了一個目標而不停的向上攀爬,無論之前的感情有多深,在他們的目標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雨析也明白隊長的意思,只不過她很擔心,若是在過一個月小隊還未湊齊六個人的話,他們的小隊就會自動解散,到時候血刃小隊便不復存在了。

雨析還有未完成的使命,所以她不想這樣。

血刃似乎也看出了她的疑慮,他又在咖啡里加了點牛奶,晃了晃手中的杯子說道“放心吧,我最近物色到兩個不錯的苗子。”

雨析半信半疑,先前他就曾帶回來一個人,血刃信誓旦旦的說此人不同尋常,是一個獵殺怨靈的好苗子,可真當帶他去執行任務時,看到怨靈的那一刻他就被嚇暈了過去。

“對了,我一直想問你一個問題。”

“隊長請說。”

“為什麼你每次咖啡都加四勺糖啊?按理說糖加三勺的咖啡口感和甜度是最佳的。”

雨析還以為他要問什麼嚴肅的問題,她用手撩起耷拉下來的髮絲,眼神玩味的盯著血刃說道“在我們那有一種說法,喝咖啡糖加三勺以後可能會發生不好的事情,比如生孩子沒屁眼,不得好死,死後化作厲鬼......”

聽著雨析的回答,血刃身子微微一僵,先前加了三勺糖的咖啡他連忙又加了一勺放了進去。

“多謝提醒。”

“隊長真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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