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頓雖然被呂梟甩飛,但是這樣的攻擊並不能將其殺死。
“砰~”
巴頓突然從混亂的人群中,跳了出來。
說來也奇怪,巴頓此時已經陷入了癲狂的狀態,但他只針對獨眼男子跟呂梟,並沒有傷及無辜。
也許巴頓的潛意識中就是想要斬殺呂梟和獨眼男子。
而說到無辜,呂梟父女就不無辜嗎?
呂梟就是單純地帶著自已的女兒到酒館掙著錢,但誰曾想到受到無妄之災,呂梟先是在酒館內被巴頓和傭兵們威脅,後又被巴頓攻擊,若不是呂梟有一些蠻力,怕當時呂梟就已經被巴頓斬殺了,而後酒館的暴動被獨眼男子陷害,莫名其妙地被巴頓追殺,到了最後就連呂梟的女兒——小鈴鐺也慘死在呂梟的面前。
“爬蟲,我要殺了你!”
呂梟那一甩,赫然已經將巴頓的怒火再次點燃,拖著闊劍向呂梟狂奔而來。
“雜碎,來吧,我要將你碎屍萬段!”
面對巴頓的來勢洶洶,此刻呂梟也不再懼怕,憤怒地提著方天畫戟迎了上去。
“鐺~”
武器碰撞的巨大聲音在兩人決鬥的空地響起,望著兩人第一次武器碰撞,讓圍觀的人群發生震驚的聲音。
“嚯~”
眾人似乎很不理解,剛才還被巴頓吊著打的呂梟,此時竟然有跟巴頓對戰的實力。
“轟~”
雙方的武器剛剛在兩人的前面發生碰撞,眨眼間巴頓又一次飛了出去。
眾人看著在半空中劃出一道優美弧線的巴頓,臉上突然有些疑惑,剛才兩人武器的碰撞不是平分秋色嗎,巴頓這是為什麼又飛了出去。
第一次大家都還理解,被呂梟甩出去的;可是第二次,兩人武器都碰在了一起,過了一兩秒後巴頓才飛了出去,那個感覺就好像突然被巨大的魔獸撞飛了一般。
其實,他們猜的沒錯,巴頓就是被魔獸撞飛的,只不過這隻魔獸披著人皮而已。
此刻呂梟的力量已經得到質一般的提升,如果說在沒有接受上上世的實力之前,呂梟的蠻力只能跟初階白銀較量;那麼此刻呂梟單憑蠻力就可以跟黃金階實力的人一戰了。
“嘔~”
巴頓摔倒在地後,一口老血從口中噴出,雙手已經骨折。
看到這一刻,呂梟可沒有絲毫的手軟,身形一閃便來到巴頓的身邊,抬起右腳狠狠地踩了下去。
“咔嚓~”
“啊~”
伴隨著巴頓胸口傳來骨裂的聲音,巴頓得慘叫隨之而來。
“王八蛋,我要你死!”
呂梟說著,臉上露出瘋狂得神色,抬起踩在巴頓胸口的右腳,又狠狠的踩了下去。
一次,兩次,三次…
全場不知何時開始變得安靜了起來,鴉雀無聲地望著暴虐巴頓的呂梟。
巴頓的氣息越來越弱,瘋狂所造成變紅的雙眼也漸漸恢復了正常,看著瘋狂踩踏自已的呂梟,眼神中充滿了恐懼。
自已早年在隕落山脈撿到的高階魔法胸甲竟然被呂梟用蠻力給踩壞了。
呂梟只要再踩一腳,可能就要了自已的性命。
“別擠,別擠~”
就在呂梟即將給巴頓最後一擊時,人群中突然變得騷亂了起來。
呂梟停止對巴頓的暴行,轉過頭放眼望去,在剛才呂梟逃跑的方向,人群中開始出現了躁動。
很快人群中跑出了十幾名身著皮甲的傭兵。
這些傭兵剛從人群中走出便看到了巴頓的慘狀,領頭的男子頓時驚呼:“團長!”
隨後那名男子,拔出了挎在腰間的十字劍,向呂梟兩人的方向狂奔而來。
剩餘的傭兵看到自已的副團長衝了出去,紛紛掏出自已的武器,叫喳喳地說∶“團長,我們來救你了。”
“聒噪。”
呂梟見到有人衝上來幫忙,有些不耐煩地將方天畫戟揮出,一道血色的雷霆由方天畫戟斬出。
“轟~”
雷霆狠狠地打在了前來救巴頓的眾人的前面,也讓眾人奔跑的腳步停了下來。
“我不殺你們,冤有頭債有主,此事與你們無關,若是你們再敢阻礙我,休怪我對你們不客氣。”
一戟揮出,呂梟便沒有再對眾人出手,而是發出了最後的警告。
說完,呂梟便不再理會眾人,轉過頭,舉起方天畫戟狠狠地劈向了巴頓的脖頸。
巴頓此時瞪大了雙眼,眼神中透露出了絕望。他想反抗,但是此時他身體多處骨折,身體受到了重創,已然不足以讓他做出多餘得動作。
“可惡,你給我住手。”
副團長眼見巴頓就要殞命當場,也顧不上那麼多,提著劍就想上來阻止呂梟。
“咻~”
就在副團長衝出去的時刻,還有一個人比他更快,那就是他們傭兵團的一名遊俠。
遊俠眼見呂梟痛下殺手,沒有多想的他,連忙搭弓上箭,以最快的速度將箭矢射出。
“鐺~”
察覺到危險的呂梟改變了自已原先的計劃,一個轉身長戟揮出,將射向他的箭矢斬斷。
緊接著副團長便殺到了呂梟的跟前,十字劍直劈呂梟面門而來。
“鐺~”
呂梟單手輕輕抬起方天畫戟格擋便將副團長的攻擊化解,手握方天畫戟的右手猛地一發力,副團長便被呂梟使用方天畫戟彈開。
副團長連退幾步,又舉著十字劍向呂梟砍來,緊接著巴頓所領導的傭兵團團員也趕到副團長的身邊,配合著他們副團長對呂梟的進攻。
而其中兩名傭兵,便來到巴頓得旁邊將其扶了起來。
街道上傳來叮叮噹噹武器得碰撞聲,對於除巴頓之外的人,呂梟原本就沒有打算下死手,可是副團長接下來的一句話,徹底讓呂梟放開了手腳。
“兄弟們,加把勁,他已經不行了,廢了他為巴頓團長報仇!”
副團長話音剛落,這些傭兵就彷彿打了雞血,對呂梟的攻擊越發的兇猛,處處都往呂梟要害襲來。
“這是你們逼我的。”
呂梟一把將已經格擋的武器彈開,在對方還未穩住身形時,方天畫戟猛一掃。
那名傭兵突然感覺到脖子一陣疼痛,握住武器的手一鬆,武器掉落在地上,緊接著雙手連忙捂住脖子連連後退。
他想發出聲音,但無論他怎麼嘗試都無濟於事,鮮血從她脖子處噴湧而出。
“撲通~”
隨著那名傭兵倒地也意味著一個生命的逝去。
“兄弟!”
副團長見到自已的傭兵團出現傷亡,悲痛的叫了一聲,但就在他愣神片刻,又有兩名傭兵被呂梟斬殺。
“啊,我要殺了你。”
副團長大喊一聲,隨即又加入了戰團。
但此時呂梟已經徹底放開了手腳,每一次揮出方天畫戟,都將帶走一名傭兵的生命。
“咻~”
那名遊俠再一次射箭偷襲呂梟,但呂梟就彷彿身後長了眼睛一樣,一戟向夠揮出就將箭矢斬斷。
又一個轉身,呂梟左手向前一抓,便直接抓住了想要偷襲他的副團長。
呂梟手掌握住了副團長的臉,猛地將他提起,又狠狠地將他往地上一砸,副團長頓時一口老血噴出,一時間他感覺自已的五臟六腑被呂梟震碎了,鮮血不斷地從他的七孔流出,眼看是活不成了。
“噗~”
呂梟將方天畫戟從最後一個近戰的傭兵身體裡拔出,環顧了巴頓休息的方向和遊俠所在的方向,最後他緩緩地走向了遊俠。
“你,你,你別過來…別過來。”
遊俠一邊退後一邊朝著呂梟射箭,但是箭矢要嘛射空要嘛被呂梟使用方天畫戟彈開。
遊俠此時承受著死亡的恐懼,雙手開始變得顫抖起來,就連從箭袋內拿出箭矢都顯得有些困難。
一次一次沒將箭矢取出,遊俠便低頭看向箭袋,就在這個時候他突然感覺自已身前一黑,似乎有什麼人來到了他的面前。
他抬頭望去,只見一名身材壯碩,披頭散髮的男子來到了他面前。
那人正是剛才被遊俠不斷偷襲的男子——呂梟。
這突然一嚇,讓遊俠直接摔在地上。
遊俠一邊後退一邊求饒:“大哥,大哥,等等,我不是有意的,你聽我解釋…”
“下輩子別在惹錯人了。”
呂梟方天畫戟一揮,遊俠見到一道寒光一閃而過,就感覺到自已飛了起來。
呂梟解決完遊俠後,又調轉了方向,一步一步提著方天畫戟走向了巴頓。
那兩名守候在巴頓身邊的人兩名傭兵見到如同惡魔一般的呂梟,提著他那怪異的武器向他們走來,兩人握著武器的雙手止不住得顫抖。
那兩名傭兵也是講義氣,都到這個時候了,他們竟然還沒有離開了巴頓自已逃命。
“噗~噗~”
一道寒光劃過,兩名總比你帶著不甘倒在了地上。
此時整個街道已經沒有任何人了,在巴頓所領導的傭兵團對呂梟發起進攻時,他們早已逃離了現場,現在只剩下半死不活的巴頓和如同惡魔一般的呂梟。
“你,還有什麼話說你嗎?”
呂梟此時顯得格外得冷靜,但在這冷靜的外表下怒火已經即將無法壓制,他微微抬起方天畫戟,槍尖對準著靠在柱子上的巴頓。
“勝者為王,敗者為寇。倘若今天今我能逃脫,以後我一定會讓你付出代價。對了,你好像還有個女兒吧?”
巴頓一手創的傭兵團覆滅,讓他此刻心性大變,連仇人的家人都不放過。
“雜碎,我殺了!”
呂梟頓時變得狂躁,猛地將方天畫戟一提又狠狠地將方天畫戟送了出去。
“噗~”
方天畫戟刺進巴頓的胸膛,但巴頓還是還沒有立即死去,猖狂地大笑了起來:“哈哈哈…你怕了,你怕了!哈哈哈…”
“我要將你碎屍萬段,挫骨揚灰。”呂梟怒視著巴頓,咬牙切齒,一字一頓地說道。
呂梟拔出插在巴頓胸口上的畫戟,然後回屋這畫戟,一戟一戟滴劃破巴頓的面板。
“哈哈~不疼,老子不疼,你他孃的用點力啊。”
對於呂梟的折磨,巴頓露出瘋狂的神色,一個勁一個勁的挑釁著呂梟。
“不疼,我讓你不疼。”呂梟一邊說著,一邊不斷的揮舞著畫戟割著巴頓的肉。
終於,在第五十多刀的時候,巴頓再也強撐不下去了,發出了哀嚎的聲音。
“踏踏~踏踏~”
就在呂梟不停地折磨巴頓的時候,一隊全副武裝計程車兵來到了他們附近。
領頭的騎士見到這個街區的慘狀,頓時大吃一驚,這特麼是地獄吧,所有的屍體都是一擊斃命,有幾個頭都沒了。
“快,把他包圍起來,如有反抗就地處決!”領頭的騎士立即下達了命令。
“鏘~鏘~”
“踏踏~踏踏~”
士兵們分分拔出自已的武器,將呂梟包圍了起來,將武器對準了呂梟。
領頭騎士策馬來到士兵們的身後,對著呂布喊話∶“前面的人,聽著!立刻放下手中的武器投降,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啊~殺了我!殺了我!”
對於騎士的勸告,呂梟置之不理,繼續揮舞方天畫戟怎折磨巴頓。
“放肆,給我拿下,等候男爵夫人的發落。”
呂梟的態度頓時讓騎士羞惱成怒,指揮著士兵抓捕呂梟。
“轟~”
就在士兵們一擁而上,準備將呂梟拿下時,一道紅色雷霆將士兵們彈飛。
士兵們試了幾次還是如此,騎士的面子有些掛不住了。
他從戰馬上下來,拔出腰間的寶劍親自上陣,他就不信自已拿捏不了這個狂徒。
騎士提著劍來到呂梟身後一米的地方,突然一道雷霆砸向了他。
“轟~”
騎士直接被震飛出去,摔倒在地上。
“騎士長大人。”
士兵們見到自已的上司狼狽地掉落在地上,趕忙來到他的身邊將他扶起。
“起開,我自已來。”
騎士一把將他扶起來的時候士兵推開,有些惱怒地看向罪魁禍首的呂梟。
“騎士長大人,我們該怎麼辦?”
騎士旁計程車兵連忙問道。
“我他孃的怎麼知道,你沒看見我也近不了他身嗎?”騎士惱怒的拍了發問士兵的頭盔,羞惱成怒地說道。
過了一會兒,騎士才說道∶“你們先警戒,看看情況再說。”
“是。”
看著自已的部下執行自已的父親命令後,騎士摸了摸自已被雷霆擊中的地方,喃喃地說道:“他孃的,這人到底是誰,就連我白銀中階的實力都拿捏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