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沒用!你不是說我們能拿到所有遺產嗎?”藍季似乎徹底崩潰,大聲訓斥著眼前的人,“你不是說公司全都在你的控制下嗎?怎麼會這樣!為什麼會這樣!”

藍季揮拳不斷向林清遠砸去,砰砰作響。

林清遠卻沒有任何反抗,然後一把抱住藍季,阻止她的動作,把藍季一點點拖出辦公室外。

不一會兒,林清遠似乎安置好藍季,在眾人冰冷的視線中,帶著那越來越腫的臉再次回到自已座位上。

“說吧,律師,應該還有吧。”這話說的胸有成竹,陸家人和言耀面面相覷,不知道這人哪裡來的底氣覺得第三份肯定是他的。

律師輕輕點頭:“的確還有,所屬遺產還有一戶市中心的房產以及外市的一家小門面生意都由陸小姐···名義上的丈夫,林清遠您繼承。”

終於結束了。

林清遠緊咬後牙,面色緊繃,隨後一滴眼淚自緊閉的雙眼中無聲流下,落在桌面。

“還有陸老爺子遺言。”律師忽然又開口說道。

嗯,我怎麼不知道?老爸說什麼了。

“是給林先生的。”室內眾人無不驚訝。“老爺子說:小林,我自是不信任你的,但我陸家,阿婉,確實亦於你有愧。如若阿婉之死與你無關,你便拿這些東西,自去謀生吧。自此以後,陸家與你,再無往來。”

林清遠似乎終於控制不住,隱忍著哭聲,眼淚如開閘的洪水肆意流下。

爸···您連這個都考慮到了嗎···

的確,這是最好的安排···陸家,從不虧欠任何人···

可是,林清遠,你在哭什麼呢?

是因為如果你沒有殺我的話,你就可以拿著這些徹底自由了吧···

室內哭聲漸息,我陸家大叔冷冷的開口道:“小婉什麼時候死的,我們身為一家族人竟然完全不知情。林清遠,這些年我看著你在公司工作,不否認你對陸氏集團有功,可隱瞞小婉死訊,還對公司悄摸下手,想要變賣,一樁一件,我都不相信你無辜。”

大叔看了言耀一眼:“小言,小婉的事情就交給你了。你們自小青梅竹馬,相信你絕對不會讓小婉枉死。”隨後又對林清遠道:“如果最後查出來真的和你有關,我,我們絕不會輕易放過你。”

說罷,各叔伯接連起身,與律師、言耀打過招呼,留下一個冷漠的眼神給林清遠後魚貫而出。

林清遠低頭不敢對視,直到辦公室內只剩下言耀和他。

室內一片寂靜,似乎誰都不願意開口。

我也沒什麼好說,於是拍拍言耀肩,就想離開。

言耀衝我的方向虛空一望,點點頭隨後看向林清遠,“林清遠···你”

話被一陣急促的鈴聲打斷。言耀一看來電人是小趙,迫不及待的走出辦公室,確保裡面的人徹底聽不到聲音才接通。

“喂!隊長,快過來,那兩個人又出現了!”小趙沒有任何廢話。

機不可失,言耀也明白這點,最後看過辦公室一眼後,毫不猶豫的走向電梯。

言耀車開的很快,但在靠近小趙給的地點一公里外就找地方停了車,一路疾跑著而去。

等氣喘吁吁的找到小趙,他正和幾個面生的男人一起,在一家麵館吃麵,看來這幾個就是一直在追蹤嫌疑犯的派出所同事了。

“怎麼樣?”言耀一坐下,就迫不及待的問“什麼情況?”

小趙遞過來一杯水,示意言耀先緩緩。

“就在對面那個小旅館,我還和老闆打聽了,就在3樓305室。”小趙小聲說道。

我向街那邊看去,只見是一棟獨門獨戶的自建房,與周圍的建築只隔有20多厘米的距離。一樓門面,寫著住宿,標著各層次價格,裡面的大廳,正有一個上身赤裸的半禿中老年人,在躺椅上搖扇自得。

典型的城中村風貌,現在正值下午一點左右,太陽毒辣,周圍行人並不多。

“沒驚動人吧?”言耀裝作不經意的飄過一眼,低聲問道。

“沒有,我做的謹慎。隊長,你說什麼時候動手,我和大家立馬拿下。”小趙志在必得,周邊幾個同事也是躍躍欲試,看來大家都等不及了。

言耀看看眾人計程車氣,鄭重的點頭。“那就現在行動。嫌疑人是慣犯,身上少不了刀、匕首,大家一定注意安全。”

“是!”眾人齊聲答應。隨即分批慢慢向那個旅館靠近。

其中一人悄無聲息的率先前行,略過旅館老闆,走到後堂,去看有沒有後門。

然後言耀又讓兩個人留下,守住大門,並拍醒老闆,出示警察證。

老闆睡的迷迷糊糊,看完警察證就清醒過來。估計平時也見過不少警察來抓人,很快又冷靜下來。

言耀一看老闆不用多心,就又解釋道:“現在需要老闆您配合一下,您帶著鑰匙上去敲門,就說他少交了房費,我們就在旁邊,等他一出來,立即拿下。”

老闆有些許迷惑:“可他交夠了錢啊···”但很快又反應過來,這就是要找麻煩,好麻痺對方。

雖然平時看多了法制節目,但親眼看著言耀現場追拿嫌犯,我還是忍不住興奮又緊張。

我要不要利用優勢,先上去看看那兩人什麼情況?

不,等等,看了也沒用,我沒法告訴言耀。何況萬一發生什麼,我要是離言耀太遠,可就來不及反應了。

這麼胡思亂想著,我還是跟著言耀一行人悄摸摸的上了三樓。

301···302···304···305,到了!

越靠近目標,眾人腳步就越輕。連帶著老闆都被感染到,忍不住放輕腳步。

所有人到位,老闆站正站在門前,言耀、小趙和另一個人,分別站在兩邊,已經舉好了手槍,只等嫌疑犯來開門。

我緊張的嚥下口水,本來已經停跳的心臟聲,在這安靜的環境下,越發清晰可聞。

唉,不對,我不是已經死了嗎?

我向門口的老闆看去,他的臉色比我還緊張起來,手放在門邊遲遲扣不下,一臉的虛汗。

原來是你啊,老闆···看你之前還挺淡定的,原來也不行。

言耀一看老闆有些情況,衝另外兩人做了個噤聲的動作,隨後在門板上輕輕叩響。

咚咚兩聲,門後隨即傳來一聲粗獷的“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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