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賤人,嘴皮子功夫倒是不錯。”王守富聞言瞬間黑下臉來,但看著那張秀色可餐的臉,嘴角又浮起淫蕩的笑:“就是不知道床上功夫如何,你們上,給我抓住她。”

一陣風平地而起,捲起漫天的塵土。顏初錦卸下竹簍歪頭活動了一下脖子,十指交叉,將指關節壓的咯咯直響。

她的眼眸沉在塵土中明明滅滅,幽深陰暗得很。

天邊厚重的雲朵遮住了初升的太陽,天地間突然晦暗起來,陣陣冷風拂過水麵夾著絲絲寒氣,冷冽刺骨。

幾人蜂擁而上,顏初錦腳步輕移,纖細的身姿靈活地在幾人之間遊移。

突然她伸手一把抓住一個人的手臂,手腕一翻,只聽“咔嚓”一聲,還未反應過來,那人在一聲哀嚎已經被折了手臂,重重地被摔向地面。

幾個流氓都愣住了,一個黃毛小丫頭沒想到竟有如此身手。

“不識好歹!”站在一旁的王守富也是驚訝,看著地上痛苦地哀嚎不止的流氓,頓時暴怒起來,對著其他人喝道:“你們給我捉住她,別打死了,等爺我玩膩了就賞給你們了。”

那幾個下人聞言一個個彷彿被打了雞血鬥志昂揚,看著眼前瘦弱的女子,只覺得剛才不過是一時失察才被她鑽了空子。

他們還不信了,一群大老爺們還怕拿捏不住一個乳臭未乾的小丫頭。

流氓頭目近身襲來,正當抓住顏初錦的臂膀時,只見她一個彎腰翻身,當胸一腳狠狠踢飛撲來的流氓頭目,又猛然一個迴旋,單腿橫掃,將逼來的幾個流氓橫掃倒地。

轉眼間,幾個流氓被打趴在地上鬼哭狼嚎,因為受傷疼痛臉頰不斷地抽搐。

顏初錦拿出竹簍裡的斧頭從樹蔭下緩緩走出,手中的斧頭在地面劃出一道痕跡,周身散發的冷氣迫人心絃,趴在地上的幾個流氓心中駭然,看著她下意識地向一旁退去。

”女俠……女俠饒命啊!”流氓頭目一邊後退著,一邊開口求饒:“我……我們也只是拿錢辦事,迫不得已。”

他是走了什麼黴運,不是說是抓一個黃毛丫頭麼?這……算什麼黃毛丫頭?

看著同樣倒地的弟兄們,所收的銀子還不夠看病!

這下虧大了。

顏初錦眼都沒抬,不喜不怒道:“冤有頭債有主,你們若是想留下來陪我玩玩也無妨,不然——滾。”

幾個流氓聞言如得赦令,哪裡還敢多留,相互攙扶著,一瘸一拐地離去。

王守富看見打手都離去,自覺不妙,轉身也抬腿離開。

顏初錦拾起兩塊石頭屈指向前擲去,王守富只覺雙膝生疼,腳下一個踉蹌向前倒去。

“剛才你說什麼來著,想陪我玩玩。”顏初錦上前,王守富想翻身起來,她的斧頭已抵在他的脖子上,清冷的聲音在上頭響起:“現在我心情不錯,你想怎麼玩?”

“你……你別亂來。”王守富氣的滿臉通紅,可斧頭架在脖子上又不敢惹怒眼前的人:“你知道我是誰嗎?你娘已經收下我的彩禮了,若是爺我出了什麼事,你也別想活。”

“我娘?我的哪個娘?”顏初錦嘴角扯出一抹冷笑,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看來你不止長的寒磣,腦袋也不怎麼好使,是真不明白還是揣著明白裝糊塗?”

王守富聞言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看著她的雙眼,那眼神冷靜的可怕,強忍住汗毛倒豎的感覺,他不由地狠狠嚥了一口水!

在這一帶誰不知道她的身世,王守富原本看重的就是她的身份,雖不得寵,但也好歹是官家女子,沒準哪天被喚了回去,他也可鹹魚翻身當個高官貴婿。

劉婆子既然說是她的女兒,他也就將計就計,若是以後出了什麼事他就將一切推給劉婆子,今天原本只是想看看顏初錦長什麼樣,沒想到生得這般清秀可人,當下精蟲上腦,獸血沸騰,就想著如何把她壓在身下。

等她成了他的人,就算沒有當上高官貴婿,就這容貌也不虧。

“賤人,別落在我的手上,不然定讓你生不如死。”王守富氣的臉色發紫,兩排牙齒咬的吱吱怪響。

他爹是這十里八鄉的富商,就連里正也得賣他王家幾個面子,他王家的錢不是那麼好收的,等落到他手裡,看他怎麼折磨死她。

“生不如死是什麼樣的?是這樣嗎?!”

顏初錦勾唇一笑,眼神鬼魅,剪剪秋瞳下盡是森森冷意,只見她抬腿屈膝猛地往王守富襠部踩下,動作快得讓人始料未及。

王守富一聲慘叫似要衝破天際,完全沒料到這一腳,硬生生受下,可脖間的斧頭令他不敢多動,只能蜷縮著身子,雙手不停地揮舞著,痛苦不已。

“怎麼樣,還玩麼?”顏初錦在他的慘叫聲中,腳下突然加重力道碾踩著,雲淡風輕道:“上一次不聽話的鳥已經被我剁了,既然你管不住你身上這隻,不如我來幫你管管?”

王守富疼得全身抽搐,泛白的臉上冷汗直流,想罵卻沒力氣說話,抬眼卻見顏初錦提起斧頭就要向襠部砍去。

“我錯了……我錯了,你饒了我吧,下次不敢再冒犯你了……”王守富疼得像是抽空了力氣無力閃躲,看著要落下斧頭嚇得忘了疼,嗚咽地求饒著。

“鐺……”地一聲響,斧頭落下直入地面,離他的襠部只差分毫,王守富還沒來得及感受幸運的喜悅,顏初錦再一次提起了斧頭。

“瞧。偏了呢。”她的手指拂過斧頭鋒利的刀刃,白色的冷光映襯森冷的笑弧:“你別動,我這次絕對不會偏了去。”

無邊的恐懼爬上心頭,王守富忍著劇痛從地上坐起,不住的往後退,那駭人的模樣哪裡像她表面那樣柔弱可憐,簡直就是瘋子。

不對,就像地獄而來的惡鬼。

“姑奶奶,姑奶奶,我錯了,我錯了。”一改之前囂張氣焰,王守富趴在地上不停地磕頭求饒:“你饒了我了吧,只要你饒了我,要我做什麼都可以。”

“什麼都可以?”該給教訓也受了,顏初錦拿起斧頭轉身,冷冷對著背後的人說道道:“記住你今天的話,滾!”

王守富也管不上疼痛,晃了晃身子起來,連忙跌跌撞撞地離開,彷彿遲一秒斧頭就能當面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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