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警方全面抓捕“動物園”時,一處不起眼的小巷子裡,一位滿身是傷的白色西服少年靜靜地躺在地上。

少年的白色西服上大片面積沾滿了血跡,單鏡片破碎,顯得格外凌亂,他一手戴著白色手套,另一隻手上的白色手套早已不知去向,雙手沾滿了血漬。

這個少年,正是那位神秘莫測的怪盜基德。

此時的小巷子裡,一片寂靜,只有少年微弱的呼吸聲迴盪在空氣中。

基德迷茫地看著不遠處,心道:“今天,難道真的要交代在這裡了嗎?”

他的意識開始模糊,感覺自已快要支撐不住了……

就在他的眼皮慢慢下垂,即將徹底閉上的一剎那,他彷彿看見了不遠處,一個人正向自已跑來。

“藍色衣服……”基德用著最後一絲力氣喃喃道。

會是他嗎?基德這樣想著,但最終沒有看清來人便昏迷了過去。

工藤新一跑到基德身邊,看著這個滿身傷痕的少年躺在地上,他立刻蹲下身將基德攬入懷中,仔細檢查他是否還有生命體徵。

工藤新一看著平日裡與自已針鋒相對的宿敵,此刻卻滿身傷痕的躺在自已懷裡,內心湧動著複雜的情感。

工藤新一背起基德,向巷外跑去。

他心中一直默唸:“你一定要堅持住啊,基德。”

他一直在追尋怪盜基德,卻始終無法將他繩之以法。

現在,面對這樣的他,他只能希望他能夠挺過這一關。

宮野志保看著這一幕,坐在車內向他們大喊:“快上車!再拖下去警察就來到這邊了,難道你要這麼跑出去?警察見到你身上揹著基德會讓你走嗎?”

工藤新一聽到宮野志保的喊話,愣了一下,看向宮野志保所在的車。

他明白宮野志保的話是正確的,如果警察來了,情況就會變得更加複雜。

他深吸一口氣,向宮野志保的車跑去。

他揹著基德,坐進車裡,向宮野志保點了點頭,然後開車離開。

在車裡,基德依然昏迷不醒。

工藤新一看著基德蒼白的臉龐,心中那股難以言表的情感湧起的更加激烈。

他伸手扶過基德的臉頰,心中一陣酸楚:呵,平時總是自以為是,將警方耍的團團轉,現在怎麼把自已弄的這麼狼狽……

宮野志保從後視鏡看著後座上的情況,遞過紙巾盒道:“擦擦淚吧。”

工藤新一看著遞過來的紙巾盒,伸手抹了一下自已的臉,才發現自已早已哭了。

他不知道自已何時開始哭泣,或許是在看到怪盜基德倒下的那一刻,又或者是看到他遍體鱗傷的那一刻……

“先找個私人醫院做臨時治療吧,這件事還沒暴露,醫生可不敢把他給亂動。”宮野志保冷靜地提出了建議。

工藤新一點點頭,他沒有反駁,他只是靜靜的看著眼前已經昏死過去的基德,看著他身上一道道嚴重的傷口,看著他全身都被血染紅。

車子在街道上行駛了一段距離,最終停在一處私人醫院門前。

醫院的環境安靜而整潔,給人一種專業而安心的感覺。工藤新一揹著基德走進去,醫生們迅速地安排了治療。

“傷員情況危急,需要緊急手術!“

隨著醫生的緊急通知,醫生們迅速行動起來,準備好手術工具和藥品開始對基德進行緊急手術。

手術室裡氣氛緊張而肅靜,只有手術刀切割肉體的聲音和儀器發出的輕微嘀嗒聲。

工藤新一和宮野志保坐在手術室外面的長椅上,緊張地等待著手術的結果。

“你覺得基德會醒來嗎?”宮野志保問道。

工藤新一沉默了片刻,說:“我不知道,但我會等他醒來。”

他們靜靜地等待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手術室的門終於開啟了,醫生疲憊的面容上帶著嚴肅的神情走了出來。

“傷員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醫生說,”但是……“

“但是什麼?”工藤新一問道。

“雖然脫離了生命危險,但他陷入了深度昏迷狀態,很難甦醒過來……”隨後醫生繼續補充道:“他身上還留下了其他一些傷害,這可能需要一些時間來恢復。”

“他可能永遠不會醒來嗎?”

醫生沒有給出明確的的復,只是輕輕地點點頭:“他現在陷入的是一種非常深度的昏迷,可能很困難。需要你們的耐心和時間去等待。”

工藤新一和宮野志保沉默著,醫生看向工藤新一道:“哦對了,你是他的監護人吧?手術還需要去前臺結算一下費用。”

工藤新一愣了一下,回答道:“我不是他的家屬……”

醫生皺了皺眉:“你們不是親兄弟嗎?但你們長得太像了。”

工藤新一沉默了片刻,然後跟著醫生走向前臺結算。

結算完畢後,宮野志保看著結費單對工藤新一說道:“原來先前的推測是真的啊……或許基德他本身就和你長的像,裝扮成你樣子,檢查扯臉都不出任何問題。”

工藤新一沉默著,宮野志保也不再說話,跟著工藤新一身後默默地走向病房。

病房裡,他們看著基德靜靜地躺在床上,臉上還帶著一絲蒼白,他的眼睛緊閉著,彷彿已經沉睡在另一個世界裡。

幾分鐘後,工藤新一看著那張和自已極為相似的臉,苦笑了一聲,對宮野志保道:“宮野,請你幫我查一下基德的真實身份他現在這樣需要告訴他家人。”

宮野志保點了點頭,臨走前拍了拍工藤新一的肩膀道:“一切都會好起來。”

宮野志保走後,工藤新一坐在床邊椅子上,看著基德的臉發呆。

我們相對多久了?

工藤新一默默地計算著時間。

從17歲開始,現在已經20歲了。

三年了。

是啊,三年了。

為什麼我抓犯人卻幾天就破案了,為什麼抓捕他卻耗費了三年呢?

這期間,他救了我無數次,每次在月色下,我都只能看到他模糊不清的面容。

原來我也早已見過他,只是我們之間的關係總是若隱若現的隔閡線提醒著我們是宿敵。

但現在,我卻想斬斷這條線……

這一晚,工藤新一回想著過去和他對決的種種情景,彷彿是昨天才發生的一樣。

“叮嚀嚀”一道來電鈴聲打斷了工藤新一的思緒。

工藤新一看著來電顯示,是宮野志保,他立刻接起電話。

宮野志保在電話中立刻開口道:“我查到了,基德的真實身份名叫黑羽快鬥。”

“黑羽快鬥……”工藤新一低聲重複著這個名字。

“嗯,他的相關資料我已經發給你了。”宮野志保說道。

“好的,謝謝你,宮野。”工藤新一回答道。

“沒事,沒什麼事我就掛了。”宮野志保說道。

工藤新一結束通話電話後,看著病床上的基德,不,現在應該叫他黑羽快鬥了。

他微笑著說:“黑羽快鬥,希望你能醒來。”

……

自從黑羽快斗的母親黑羽千影來照顧他後,工藤新一也放下心來,繼續回到大學學習和協助目暮警官破案的工作中。閒暇之餘,他會去醫院探望黑羽快鬥,擔心哪一天他會突然醒來。

今天中午,工藤新一像往常一樣去醫院探望黑羽快鬥,手裡還拿著一枝櫻花。

現在正值櫻花盛開的季節,道路兩旁的櫻花樹繁花似錦,工藤新一便突發奇想,折下一枝櫻花送給黑羽快鬥,讓那充滿消毒水味的病房裡能瀰漫一絲清新的香氣。

此時,工藤新一正穿過馬路,向醫院走去。突然,一輛白色的汽車飛馳而來,工藤新一立刻快速向後退了幾步,轉頭想確認自已是否與那輛車有一定距離。

可轉頭後,只見漫天櫻花飛舞,大腦卻突然宕機,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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