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逸行盯著自已手上的相思豆,還是忍不住的把夏知沐抱起坐在了自已身上,然後抬起她的下巴,輕輕的吻在了她的唇上。

“小姐,小姐,我回來了。”冬月還沒到院子便大叫著。

夏知沐迅速從李逸行身上彈跳的站了起來。

“小姐,李公子我是不是打擾到你們了?”冬月看著李逸行和夏知沐嘴唇微紅,在黑夜裡,月色罩著兩人的臉也是紅撲撲的。

“冬月來回來的剛好,我們快點睡覺吧,李公子剛好也要走了。”夏知沐走到冬月身邊拉著冬月進了房間。

李逸行在院子裡像玩世不恭摸了摸自已的嘴唇,然後笑著離開了。

夜裡李逸行做了一個夢,和以前的差不多,但是沒有之前那樣心痛欲絕。

夢裡,他拉著那位姑娘的手說道:“不管世俗怎麼看你,我都要讓你做我的正妻。”

李逸行認識她,她是風月場所的唱歌的。在他之前的夢裡她曾救過他,一個看起來非常獨特的武器冒著火,碰的一聲就打在了她的胸膛。然後她滿身獻血,手還捂著肚子,嘴裡吐血鮮血說道:“對不起,我還是沒能讓孩子安全的出生。”隨後便暈死了過去,每每夢到這裡自已也會心如刀絞的醒來,醒來後發現自已滿臉淚痕,心情久久不能平復。

這一夜夢裡他沒有被嚇醒,而是夢著與那女子一直幸福的在一起,直到天明也不願醒來。

方禹在李逸行廂房門口敲門:“逸行弟我們該出發了,不能再晚進京了。”

方禹在門外急促的敲著門,李逸行皺著眉坐在床上。“方禹兄不用敲了我醒了。”方禹這才沒有再敲門,而是去了前廳等他。

李逸行呆坐在床上,還思索著那場夢,夢境是那麼的真實,好像真的是自已發生過的,就連那姑娘的臉都很仔細,就是夏知沐。

李逸行搖搖頭笑了笑。一簾幽夢戀旖旎,夢醒何處惜落花。

李逸行梳洗過後來到了前廳,看著正在用早膳的方禹。還沒等李逸行開口方禹便說道:“沒事的,先用完早膳我們在動身吧!”

李逸行點點頭便坐下開始用膳了,現在大家都還沒有醒,可能昨天大家都忙累了。

夏知沐爬起床,想著今天必須送送李逸行,這次一別說不定明年才能見面了。

“冬月快點給我拿件外衣,我要去送送逸行哥哥和四姐夫。”

夏知沐披上外衣就跑了出去,冬月連忙拿了件衣服自已穿上追了上去。

夏知沐來到前廳的時候,只見幾個下人正在收著用過的碗筷。

“他們人呢?”

“小姐,他們剛剛走。”

夏知沐又顧不上那麼多往府外跑,來府門口剛好看見了李逸行的背影,她衝了上去一把在背後抱住了他。

“逸行哥哥,一路順風。”夏知沐準備鬆手,被李逸行轉身一把抱在了懷裡。

“肉肉,外面風大,你就不要送了,我會有空就過來看你的。”隨後拉開了點距離蹲下身,幫夏知沐把鞋子穿好。

“肉肉就不用送了,回去再睡會吧!”

李逸行半蹲著,夏知沐低頭看著他,發現這個角度的李逸行格外英俊,尤其是那紅撲撲的嘴唇。

她不顧其他人的目光,微蹲著斜著頭親在了那個紅唇上。

方禹牽馬出來的時候剛好看見了這一幕,他別過頭也沒有去打擾他們。

夏知沐蹲得腿麻了,她便鬆開了李逸行。

李逸行笑著慢慢站了起來。

“肉肉,我真的要走了,我告的假馬上就沒有了,不要讓方禹兄在外面等久了。”夏知沐聽完後點點頭送開了他的手。

“你走吧!”夏知沐怕自已哭,於是轉頭就進了府裡。

李逸行看著她慢慢遠去,自已也上了馬車才依依不捨的離開了。

“方禹兄,你是不是跟我一樣也捨不得離開?”

方禹笑了笑。“逸行弟呀!只有我們在外征戰沙場才能保全她們衣食無憂呀!”

“我雖然捨不得元瑤,也捨不得她肚子裡未出世的孩子,但是我選擇了這條路我不後悔,我相信的平定了邊境,我們一家三口一定能團聚的。”

“我相信你和五妹妹也是一樣的!只有捨得小家才能成全大家。”

李逸行聽了方禹語重心長的話以後也放下了心中的不捨。對呀!他們都是要幹一番大事的人。

“方禹兄,我有一事要告訴你。”

“逸行弟請講。”

“知沐之前進了皇宮,她在冷宮遇見了方家大房唯一的血脈,靜妃。並且靜妃早產生下的孩子還存活在這世上。她雖然沒有問出靜妃孩子現在目前在哪!但是我要告知你此事,事關重大,我們要一起暗中調查,並且已有證據證明皇后的孩子是假的,不是他們所生,所以方家的血脈才是當今皇上的大皇子。”

方禹被李逸行的話說懵了,自已本來就是一個粗漢,如今卻讓他絞盡腦汁想著宮鬥劇。

“所以說靜妃的孩子能讓我們翻盤?我不僅要找到他?還要把他保護起來?”方禹聽懂了大概的意思。

“是的,我們現在唯一做的是在皇后知道此事之前,把靜妃的孩子找到。”

“謝謝你,逸行弟,我會暗中動用我的力量去查此事,我會讓喊冤而亡的大伯二伯他們家人洗脫冤屈的。”方禹握著拳頭,自已一定要當上大將軍,一定要手握兵權為方家人報仇雪恨。

夏知沐回到自已院裡並沒有繼續睡下去,她為了不讓自已靜下來去想李逸行,就帶著冬月換洗衣服後去了滿園樓。

她帶著謝銘留給她的東西來到了滿園樓後門,果然遇到了剛剛起床開門的謝老爹。

“謝伯伯,我是夏知沐。”

謝老爹看了一眼夏知沐說道:“進來吧,我等你幾天了。”

夏知沐被謝老爹帶到了以前謝銘住的屋子裡,屋子很乾淨看起來像是每天都有打掃過的樣子。

“夏小姐,我是個粗人,但是我兒子交代過這次他離開後就不會再回來了,這裡的一切都聽你的安排,這裡的股東也一直在等你。”

夏知沐不知道謝銘離開時說打點好了一切,原來是把滿園樓已經全部交給了她,她還一直想著在這裡搭戲臺等謝銘回來分紅呢!

“謝伯伯,謝銘離開時真的說過不再回來了嗎?我以為他只是忙著在京都開新店呢!為何他不要這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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