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我啊!求求你了……別看我......” 柳青青緊咬著嘴唇,眼角的淚水,順著臉頰滑落下來,清晰可見。

她的身體微微顫抖著,彷彿風中的殘葉,隨時都可能飄散。那微弱得幾乎聽不見的聲音,帶著無盡的痛苦和哀傷,如同一首悲歌,在空氣中迴盪。

每一個字都是那麼艱難地從她口中擠出,彷彿用盡了全身的力氣。而這聲聲呻吟,如同一把把利劍,刺痛著徐異的心。

“柳詩音!案子還沒查,為何把人折磨成這樣,哪怕她是妖族,不也是我大楚的子民嗎?” 徐異憤怒地轉過頭去,雙眼死死地盯著眼前這位大理寺少卿。他的胸膛劇烈起伏著,一股強大的威壓從身上湧起。

這股威壓正是來自於徐異的修為——天罡境! 在這一刻,他毫不保留地將自已的威壓施展出來,彷彿要將整個空間都撕裂開來。

噗通一聲,柳詩音跪下叩首,“丞相饒命啊,昨夜寅時,陛下傳旨,嚴辦柳尚書一案,無論什麼手段,使其招供為何陷害丞相,甚至於讓卑職毀其容貌。”

聽到是項天姬傳的聖旨,徐異臉色一沉,心想,“天姬啊,天姬,我已表明態度,都與你同床同枕,何必趁我熟睡下這道旨呢。”

徐異目光如炬,緩緩地環顧著周圍。只見數位身披金甲的守衛正和柳詩音一起雙膝跪地,身體僵硬,難以挪動分毫。

他微微皺起眉頭,將那股強大的威壓收了起來。

緊接著徐異伸出一隻手,看似隨意地一拽,那堅固無比的牢門竟然像紙糊般被輕易扯開。然後,他迅速脫下自已身上的外衣,披在柳青青瘦弱的身軀上。

徐異抱起柳青青,即刻向大理寺外走去。

有兩名守衛下意識想上前阻攔,但想到了剛才的威壓,又默默退了回去。

“柳大人,我把朝廷帶走,你怎麼向陛下稟報啊?”徐異站住了腳步,回頭問柳詩音。

“自然,不稟報,除非陛下派人來問起。”

“很好,別忘了,你也姓柳。”徐異冷笑道。

柳詩音心裡一驚,壞了,以丞相的表現看來,傳言柳尚書與丞相有染是做事了,這下自已必然會遭到丞相的報復,這句話便是威脅。

但又轉念一想,丞相與陛下的事情,想必過不了幾天,這天下都會知道。到時候丞相總不會為了區區妖人,放棄皇夫帝后的位置吧?柳詩音糾結的不行,她不清楚自已是該站在丞相的一邊,還是女帝的一邊,但自已好像已經站在了丞相的對立面。

“丞相大人,卑職真的是奉命行事,是卑職的錯,不關柳家的事。”柳詩音已經把姿態放到了最低,她可以一死了之,但柳家不行。

“不,我的意思是,她柳青青也是你柳家的人,且我說是便是。”徐異頭也不回的走向門外,留下面色難堪的柳詩音與她的金甲狗。

徐異單手抱著柳青青,另一隻手掏出腰間玉笛,輕輕吹響。隨著笛聲的傳播,一股無形的能量波動迅速擴散開來。

獄門外的鎮獄獸,好像在害怕著什麼,兇惡的神情收斂了許多。

剎那間,一隻體型龐大、通體雪白的巨虎突然出現在眾人眼前!它帶著無與倫比的威嚴和霸氣,呼嘯著向這邊疾馳而來。

那白虎身軀雄壯威武,毛髮如雪般潔白無瑕,閃耀著晶瑩的光芒;鋒利的爪子閃爍著寒光,彷彿能夠撕裂一切阻礙;一雙銅鈴大眼中透露出凜冽的氣息,使人不寒而慄。它奔跑時帶起一陣狂風,地面也隨之震動起來,彷彿要將整個大地都掀翻一樣。

這是徐家的守護神獸靈明白虎,所生育的老虎,白烈虎。此虎,每百年才會誕下一隻,而這隻正是徐家未來繼承人徐異的坐騎。

徐異把柳青青,放到白烈虎身上,隨後輕撫著白烈虎的頭說道,“小白啊,把這個女人帶去徐家,我會傳音告訴我爹,讓其為她療傷。你在徐家看著她,不要讓她離開徐家半步,等我回家,去吧。”

白烈虎靈智很高,基本能聽懂人言。聽完主人的吩咐,即刻奔冀州的方向離去了。

“天姬啊,還不清楚她是敵是友 ,並沒有十惡不赦,就要這樣對她嗎?起碼她在職時期只有功沒有過啊,你對我的病態佔有慾得治一治了。”徐異喃喃自語道。

————————

冀州。

徐家。

“阿嚏!~~~”徐福祿接連打了幾個噴嚏。

“老爺,今日有微風,您彆著涼了。”丫鬟拿起徐福祿的外套,想要上前去為徐祿披上。

“都五月份了怎麼會涼。”徐福祿對丫鬟擺擺手,繼續道,“二丫啊,你也來了有幾年了,老爺我怎麼也是天罡鏡一重天啊,哪有那麼容易生病啊。”

“老爺,說的是。”

“唉,我上次這樣打噴嚏,是老二非娶一青樓女子;再久之前,是老大一心要去遊歷乾國。”徐福祿端起茶水喝了一口,繼續道,“這次不會是老三又有什麼么蛾子吧?他現在為當朝宰相,聲名遠揚在列國之間,真是他的話,要多大麻煩。”

“老爺,奴婢不敢亂回話。”丫鬟低下了頭,眨了眨眼睛故作羞態。

“二丫,你不必如此,我老了,沒有納妾的意思了。我只希望我的兒子和女兒都別再給我惹事生非。”

徐福祿正想著,忽然聽到門外傳來一陣喧譁聲,他心中一驚。

只見一名家丁急匆匆地跑來,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道:“老爺,您快去看看吧!三少爺的白烈虎帶回了一個身受重傷的女子!”

徐祿聞言,心中一沉喃喃道,“還真是怕什麼來什麼。”

剛到前院,他就看到白烈虎正守在一名女子身邊。那女子毛耳絨尾定是妖族,她面容憔悴,身上滿是傷痕,顯然遭受了極其嚴重的酷刑。

徐家次子,徐昂也聞風前來,一眼看出此女子除去身上包裹的官服之外,肯定再沒有任何衣物,難怪白烈虎守在身邊不讓任何人靠近。

“所有男丁離開,叫幾個丫鬟過來,讓她們把此女子送到二少奶奶那去,讓少奶奶吩咐人為其清理傷口,穿好衣物,再來通知父親與我。”徐昂吩咐著周圍的人 。

徐福祿伸手一拍徐昂的肩膀,“以你弟弟修為與權力都要把人送出京城,想必有他的難處了。”

“父親,可徐異卻讓白烈虎送回了徐家,再加上白烈虎守其身邊,不讓任何男丁上前去。我猜大概與那小子有點不一般的關係。”徐昂沉思了一會,繼續道,“無論如何,父親先請人治好這位姑娘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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