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是徐異引動的天雷後,徐福勇也就沒有和衛隊一起前去的必要了,但衛隊還是繼續去調查情況,畢竟要搞清楚為什麼那麼多高階妖獸聚在一處。

徐福勇終於是擺脫了衛隊,自從他天罡境之後,別說騎馬,御物他都覺得是浪費時間段。

只見他從馬上直接翻下,身下立刻出現一片雲彩接住。他半躺在雲彩上,騰空而起,往徐家府邸快速飛去的同時,對徐異等人說道:“三侄子,趕緊走了,別磨磨唧唧的跟你爹一個樣,行不。”

沒一會,一行人便到了徐家府邸的大門前,青鸞好奇的看著周圍形形色色的路人,不由的問道,“徐大人,我真沒想到您,還是怕自已的父親的,要不以您的性格該直接飛入府邸內院的,才不會計較這些禮節。”

“他?怕他爹?這位青衣小姑娘,你是不知道我這侄子小時候都幹過什麼吧?他……”徐福勇話還沒說完,便被徐異趕忙打斷。

“哈哈哈,四叔,別開侄子玩笑了,讓我告訴她吧。”徐異繼續道,“我徐家的府邸與皇宮相似,任何人都無法在上空從外飛過,更別說飛入了。也一樣可以從內可以向外用術法遁走或飛行。”

就在此時,徐家府邸大門緩慢的敞開,走出來幾名丫鬟和侍衛,領頭的侍衛對眾人說道,“三少主,四長老,家主已經在前廳設宴,等候多時,請。”

“哦?我二哥又不等我彙報情況,就率先知道情況了?讓那破鳥又跟著我了?”徐福勇非常不滿。

“四長老,家主也是顧及您的安危,請莫怪。”

徐福勇邁步進府,在徐異耳邊偷偷低語道,“下次,讓我發現你爹那隻破鳥,我一定給他烤了,嚐嚐這仙靈白鶴的滋味,到時候叔,定然分你一條腿。”

這仙靈白鶴是徐福祿飼養的一種帶些許靈智的上等鳥,它們善於遮蔽自已的氣息,跟蹤和收集情報。

“唉,你知道的四叔,我小時候烤過一隻,還沒吃到嘴,就被我爹發現了,差點打斷一條腿。”徐異苦笑著回答道。

項天姬快一步走到徐異身邊,扯了扯他的衣角,“徐哥哥,我知道你把誰送回徐家了,我也知道你不會負我,但你想幹什麼呢,我猜不到。”

徐異摸了摸項天姬的腦袋,輕聲說道:“放心,我徐異是斷然不會負你的。只是你暫時也不要老想著殺了她或折磨她,我還有些事沒弄明白。”

走進前廳,徐福祿正坐在首位,看到徐福勇和徐異進來,臉上露出了笑容。 “你們可算回來了,快來坐吧。”

話音剛落,徐福祿再次抬起頭來,目光落在了徐異身後那個如同仙女一般美麗動人的女孩身上。他的臉上浮現出難以置信的神情,好像在尋思著什麼。

儘管徐福祿從未親眼見過女帝,但他曾經見過先帝。眼前這個女孩與先帝長得如此相像,甚至連氣息都如出一轍。

徐福祿經驗何等豐富、眼光何等毒辣,瞬間便猜到了這位神秘女子的真實身份:她必定就是當今的女帝項天姬!這個發現讓他心中更加疑惑和擔憂。

自已的兒子,當朝的丞相竟然把女帝拐出宮了!

“今日設此宴,一是為你們接風洗塵,二是慶祝異兒踏入天罡境。”徐福祿站起身來,舉起酒杯。 自已的兒子不說,他才不點破,點破了還得以君王之禮招待,何必自找麻煩。

“爹,我三年前就是天罡境了。”

“你這三年,可回過家?”徐福祿問道。

“沒有,朝堂繁忙,異兒不孝。”

“那慶祝你踏入天罡境,有何不妥嗎?”

“自是沒有。”徐異被懟的只能認栽。

一旁的項天姬終於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要知道,這可是她有生以來頭一次看到,向來能言善辯、口若懸河的徐丞相竟然也會有如此狼狽不堪的樣子。

想到這裡,她又偷偷看了一眼仍在發愣的徐丞相,臉上的笑容越發燦爛了起來。

“老三,這是你嫂子。”徐昂眯著眼對徐異說道。

兩年前,徐昂大婚。當時身在朝廷中的徐異因政務纏身而無法及時趕回徐家參加二哥的婚禮,心中滿是愧疚之情。

儘管身隔千里之外,徐異對二哥的祝福並未減少一分一毫。正是他寫信勸父親答應老二的婚事的。

雖聽聞二嫂是青樓女子,可徐異清楚,能被二哥看上私定終身的女子,怎麼會是平凡女子。

他深知這次錯過二哥的婚禮將成為一生的遺憾,於是決定以一種特殊的方式來表達自已的心意。

經過深思熟慮後,徐異派遣親信之人將一匹珍貴無比的血紅寶馬帶回故鄉,這匹馬正是當年出訪北烈國時,北烈皇室孛兒只斤氏贈予他的禮物。

這匹血紅寶馬身姿矯健、毛色如火焰般豔麗奪目,身材足足有三米高大乃是世間罕見的良駒。

“二哥,二嫂,對不起,當時弟弟實在無法抽身,望別怪我。”

“這是說什麼呢?老三,哥哥分得清什麼重要,切莫多疑。”徐昂又看了一眼正在大快朵頤的王伯當,對徐異繼續說道,“這廝現在你手底下做事?”

幾年前,四大家族的聚會,切磋比試,王家的王伯當出盡風頭,號稱大楚少年第一。

只是後來,給徐家老三,當起了‘馬伕’。

王伯當聽到徐昂的話,當即停下碗筷,努力吞嚥下嘴裡的食物,站起身來一拱手,“徐二哥,您三弟現在是我的老大,那年的比試我是老大,可現在您是老大還請,莫怪我那時的狂氣。”

眾人鬨堂大笑,卻都佩服王伯當的魄力。四大家族小輩比試,老一輩只會覺得是自已小輩無用,怎麼會怪別家孩子頭上。

酒足飯飽之後,徐福祿與徐福勇表示先去休息,把空間留給小輩人們。

“三弟,或許,我不該問,到底是什麼人,把那位姑娘傷的如此之重。即便是青樓的老媽媽,逼良從娼也沒有下如此狠手的。”徐異的二嫂,捏了捏手心好像想起什麼悲傷的往事。

項天姬小臉一扭,好像跟她一點關係也沒有。

徐異自始至終也沒有看項天姬一眼,他不想別人知道這件事和項天姬有任何關係。其實也真不怪項天姬狠心。一個不忠於自已的臣子,一個用計搶奪自已男人的妖精,無論那個罪名在帝王眼裡,都是該千刀萬剮的。

“二嫂,不必傷心,她是朝廷的要犯,我白天把她送回家是有些事要問。如果再留在大理寺獄裡,估計等不到我問什麼,她就沒命了。”徐異很是不解的繼續問道,“不過,我也好奇,她那麼重的傷,又被白烈虎那好似飛箭一般快的速度從京城帶到徐家,怎麼會半天時間就恢復的?”

其實從剛才徐福勇告訴徐異,白烈虎帶回的美人傷好的七七八八了,徐異就在好奇,只是一直沒有詢問。

剛剛痛飲一碗美酒的徐昂說道,“你自已去問她吧,我把她安排,在你的院中了,三弟。畢竟只有你的院子一直沒人住。”

稍微的沉默後,徐異開口道。

“二哥,我想先去給娘上炷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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