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天紅霞下,一人一狗走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

街邊傳來的漫天吆喝聲此起彼伏,更有很多武者裝扮的行人來去匆匆。

“河源鎮!十年了!我回來了。”

一個二十歲左右的青年站在一個破敗,充滿歲月痕跡的城門下,看著城門上的名稱喃喃自語。

青年身穿白衣,七尺之軀,劍眉星目,貌似潘安。

身邊還跟著一條大黃狗。

青年說完自顧自走進了河源鎮內。

徑直走到一處酒肆,隨意點了吃喝,酒足飯飽,日落月升。

是夜,風起,當路上的行人,旅客都落睡後,青年帶著狗子來到一處大宅院前。

林府,青年看著這個宅子大門上的林府牌匾,一股煞氣從其體內噴湧而出。

煞氣席捲四方,震起落葉,形成狂風之勢。

林府門前侍衛感到殺氣,頓喝道:“來者何人?”

“殺你們的人!”青年面無表情說出,身上白衣緩緩幻化成一襲黑衣,頭髮飛舞,手中長劍顯現。

腳尖一點,超塵逐電便到林府門前,劍光閃動,潮鳴電掣間,八具屍體倒在血泊之中。

一劍破開大門,劇烈聲響驚動府宅,一群手持兵器的武者魚貫而出。

對著青年形成包圍之勢,其中一個領頭模樣的中年男子暴喝:“什麼人敢擅闖林府?”

“你是何人?敢來林府鬧事,活的不耐煩了嗎?”

青年並未說話,手上長劍一動,一道劍氣向著中年男子疾斬而去,劍氣透體而過。

眨眼間一個一分為二的屍體就呈現在眾人眼前,一眾護衛嚇得肝膽俱裂,四下奔逃。

“快跑,去稟告家主,強敵上門,快跑呀!”

這一切來的太快,眨眼之間就殺了他們當中最強的護衛長。

青年男子身影隨風而動,身中長劍如影隨形,不消片刻,偌大的宅院裡躺著二十來具屍首。

穿過拱門,青年手提長劍來到主廳前,此刻這裡已經聚集了百來個護衛。

居中的是一對年紀大約五十來歲的夫婦,左右一男一女。

只見居中的男子道:“朋友,你是誰?為何來我家殺人?我林家有得罪過你的地方嗎?”

“岳家嶽恆【huan】”嶽桓冷冷開口!

“是你!岳家餘孽!”

“上,殺了他,誰殺了他賞靈石五顆!”

“殺”一聲暴喝

領頭的護衛帶著幾十個護衛向嶽桓襲殺而來。

嶽桓抖動手中長劍,【分光錯影】劍訣分出三道劍光斬向人群,三具屍體應聲倒下。

餘下護衛只是稍稍停頓,便再次襲來,嶽桓身影在人群之中閃轉騰挪,身形超塵逐電,每一次出劍都有一具屍體倒下。

頃刻之間便殺了一個對穿,手腕翻飛,一道劍光向著林家家主斬去。

林家家主見劍光襲來,隨手抓起身邊一個護衛擋在身前。

腳尖一點,身影暴射,手裡也多了一柄刀長刀,刀光劍影,劍氣縱橫,二人激鬥正酣。

旁邊的護衛領頭手持長劍也加入戰局,三人你來我往,嶽桓一指點出【追雲指】指勁在護衛心口處透出。

隨後嶽桓一腳把這護衛領頭踢飛,護衛領頭倒在地上大口吐血,重傷不起。

一旁掠陣的林家母子眼見自已的父親,男人落入下風,也加入戰鬥,一人使用長刀,一人使用長劍。

嶽桓見此情形,內心大喜,“你們都來了,那就通通去死吧!”

話落,嶽桓身上氣機暴漲,衣服頭髮隨風飄揚,手裡長劍一震,揮手斬出三道劍罡。

“你不是蘊靈境!”

“答對了,所以你們下地獄去吧!”

聲音落下三具一分為二的屍體應聲倒下,五臟六腑散落一地。

隨後好似猛虎入羊群,當他停下時已經是滿地屍首。

至此整個林家就剩下一個重傷瀕死的護衛頭領,還有麻木的林家女兒林紫柔。

嶽桓走向林紫柔時順手一掌拍死護衛頭領。

四目相對,林紫柔滿臉的痛苦,眼裡也噙滿淚水。

眼中的淚水止不住流下來道,“桓哥哥,為什麼會這樣?”

對於林紫柔的話,嶽桓眼中一片冰涼,嘴角還有一抹殘忍的笑意,手中長劍一閃,林紫柔的頭顱從其脖頸緩緩落下在地上滾了幾滾。

“為什麼?你去九泉之下問問我岳家一百五十口去吧!”

“林家亡了,該輪到你方家了,還有劉家,你們做好準備了嗎?今夜你們全都得死!”嶽桓口中自言自語道。

一抹晨曦透過樹木斑駁的灑在了大地之上,河源鎮的人們開始了一天的生活。

只是這平靜的時刻被一聲高亢的慘叫聲給驚沒,有人發現鎮上的三大家族被人一夜之間滅門。

死的慘不忍睹,到處都是殘肢斷臂,血氣沖天。

一時間所有人都在討論這件滅門慘案,有人說是仇家尋仇,有人說是得罪了大人物,眾說紛紜。

酒肆裡有人說著說著就說到了十年前的岳家,“哎,你們說,這和十年前岳家是不是很像?同樣都是雞犬不留,太慘了!”

“是啊,當年岳家也一樣,嘖嘖,這河源鎮太邪門了,不行,我得離開這裡,太可怕了。”

“哎,誰說不是呢!聽說那林家小姐被劍砍了頭,嘖嘖,真是浪費了,這年輕麼漂亮,死的這麼慘!”

“噓!你小點聲,不要命啦!”

“走了,走了,下次再聚了。”

——————

燕國,雁蕩山,位於河源鎮百里的一處有名的深山。

這裡常有猛獸出沒,最出名就是一種長尾雁,羽毛似鐵,可以發射羽毛攻擊人類,而其尾部的羽毛是製做弓箭的極佳材料。

所以這裡時常有武者修士來這裡獵殺,掃蕩,因此得名雁蕩山。

黑暗的雁蕩山,嶽桓背靠大樹坐在篝火前,緩緩的轉動著面前的獵物,一隻大雁,身旁臥著一隻大黃狗,看著那烤的滋滋冒油大雁流著哈喇子。

叢林裡窸窸窣窣的傳來腳步聲,腳步踩在樹葉與斷枝上,在這深夜的密林產生一種莫名的壓迫。

嶽桓卻並未在意,依舊緩緩的烤著大雁。

他身邊的狗子卻站起對著密林裡低吼。

“可以借個火嗎?”人未到,聲先至。

“隨便。”

隨後一個身穿黑衣,罩著黑色斗篷的男人走到篝火前,雙腿彎曲坐下。

男人看著那烤的金黃的大雁忍不住滾了滾喉舌,吞嚥了一下。

沒一會,嶽桓拿下烤雁,撕下一塊扔給狗子,抬眼看了看男人,撕下一個雁腿扔給男人。

男人接下雁腿,也沒說話,拿起雁腿大快朵頤。

那模樣好像餓死鬼託生。

沒多久男人抹了抹嘴唇,拍拍肚皮,打了個飽嗝道,“謝謝,好久沒吃過這麼好吃的東西了。”

嶽桓並未多言只默默的吃著烤肉,身邊的狗子卻警惕的看著男人。

男人詫異的看了眼狗子。

“我叫重【chong】墨”

“嶽桓”

“我在你身上感受到了和我一樣的味道。”

“是嗎?”嶽桓露出一個和煦的笑容,像是一個陽光大男孩,和他剛剛那個樣子格格不入。

重墨驚呆了,簡直不敢相信,這個轉變也太快了吧!

“咳咳,或許是吧?”重墨有些尷尬的道。

“吃了你的東西我們就是朋友了,我會無條件幫你一個忙,有緣再見!”說完重墨起身走進了漆黑的密林。

來的神秘,去的也神秘!總之是個奇怪的人。

嶽桓只笑笑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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