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等下!”

猛然間,少年鬆開了自已點在釋出章節上的手。

(一天寫那麼多已經夠了,靈感枯竭之前也不是沒有過,過段時間就好了,為什麼那麼急著要完結呢?)

依源迷糊的晃晃腦袋,眼神迷離的關上手機,又重新躺回了床上,雙眼一閉,就睡著了。

月涼如水,窗外皎潔月華輕輕流入屋內,斑駁印在手機上,明暗變幻間,《我在自已書裡當神明》的文字上微微透著銀灰的光。

手機屏時不時閃爍一下,忽明忽暗,以至於文字變得有些透明,恍惚間像是嵌在空中一樣。

……

次日,清晨,陽光正好。

班長:我有點事想問你。(23:48)

依源:?(7:52)

依源:什麼事?

班長:你是不是在幾周前同學聚會的廁所裡開過黃腔?(8:06)

依源:?

依源:沒。

依源:什麼鬼。

班長:有人聽到你說了。

依源:誰?

班長:聽不懂嗎?

班長:這有兩個人聽到你說。

依源:誰,我去問問。我真不記得了,反正我印象中是沒的。

班長:你說你要C一個小女孩。

依源:這個絕對沒有。

班長:但確實有人聽到你說了。

依源:誰聽到了我問下,你倒是說啊,而且說我和誰,那個人說我說要那啥誰?而且這事怎麼了?為什麼忽然要問這個?

班長:別問這麼多。

班長:你確定你沒說過?

依源:你這樣子搞得我很懵逼呀,先跟我講一下到底怎麼回事,那天我去廁所沒一個人,你告訴我哪來兩個人聽到的。

班長:我也覺得不太可能是你。

依源:??

依源:你是在查案嗎?

班長:沒有,就是有同學說,聽到你說這話。

班長:本來我是覺得肯定不是你的。

班長:所以我來問你一下。

少年被氣樂了,找茬就找茬,偏偏還要虛假的關心一下,裝都懶得裝唄。

但依源也無所謂,這種事情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他早已習慣。

班長是高中時的班長,家裡有些錢和關係,人脈挺硬,還有點小城府。

班長針對依源的起因是他和依源的同桌談了場戀愛又分了,而依源和同桌關係還行,班長就懷疑依源也喜歡同桌,他們分手是依源為了上位搞的。

於是高中時期,班長一直有意無意的擠兌依源,而依源本就因為初中進過一趟精神病院被排斥,再加上他傲慢的性格……

這一套連招下來,依源徹底被班內同學邊緣化了,任何圈子都擠不進去——當然他也無所謂。

對於班長的行為,依源的評價是低端的雄競,他才不屑搶二手的。

然而班長不信,幾年過去了還是會有意無意的擠兌依源一下,仗著有些人脈,把依源逼的只能靠寫小說過活。

說來也可笑,早些年依源寫《諸天萬界模擬器》的時候因為成績太差,還瀟灑地對讀者說過“無所謂,反正咱也不靠寫書過日子”,然而現在……

少年輕笑一聲,眸中掠過一絲悲哀,眺望窗外斑駁陽光籠罩下的的天空,他輕輕開口:

“縱往昔不堪回首,亦銘於心。”

“凡使辱罵、汙衊、欺壓等加吾身者,至死方休……”

……

【17:32】

“才五點半?看來今天手速快了不少啊。”依源看著手機上的時間,他剛把兩本爽文更新完。

開啟夕虹逝作者助手,點選《我在自已書裡當神明》,然後滑到【草稿箱】,【第十五章 惡意如潮湧】。

依源想了半個多小時,然而面前的章節依然沒有一個字,他卡文了,卡的很嚴重。

“過渡章就是難寫。”依源嘆息一聲,退出夕虹逝作者助手,然後去夕虹逝小說裡看同行的書去了。

他只是想找靈感,絕不是摸魚!很多作者都會這麼幹,這叫掃榜。

雖然筆名叫天天休息,但依源相當敬業,曾經一段時間內日更8000,現在已經有了日萬的實力,屬於那種嘴上說著休息,實則瘋狂更新的人。

讀者對天天休息的更新速度交口稱讚,一直說量大管飽——雖然他認真寫的《諸界》與《我神》也沒有多少讀者就是了。

正刷著小說,威信群忽然跳了一下,爆炸似的跳出好多條訊息,依源一愣,隨即點了進去。

班長:我明天結婚,大家來一趟,地址在XXX酒店。

同學甲:班長結婚這麼早?

同學乙:確實早了點,和誰啊?@班長

班長:@同桌

同學乙:蛙趣,居然是你倆,上學那會兒我就感覺你們不對勁。

同學丁:終於官宣了,初戀能走到現在不容易啊。ヾ(●´∇`●)ノ哇~

同學甲:必須支援。

同學乙:+1

同學丙:+1

同學丁:+1

班長:@依源,你也來吧,最好所有人都來。

班長:@全體成員

依源眉頭一挑,又來找茬,這人已經開始玩明牌了。

以班長的城府壓根不會把挑事搞得那麼明顯,但就和他找依源茬時命令般的語氣一樣,擺明了就是告訴依源,我就是要搞你,你能拿我怎樣?

這讓依源很不爽。

他一直很反感傲慢的人,因為他從心底就覺得,沒有人配在他面前傲慢。

與其說是想法,不如說是本能,就像雄獅面對老鼠的挑釁會憤怒,也看不得一隻老鼠騎在自已頭上。

論傲慢,依源其實比他筆下的主角陳玄更甚,即使他在寫《我神》時「傲慢」烙印依舊在陳玄身上。

“跳樑小醜,不搭理便是。”依源輕笑,然而臉色顯然沒有他的語氣那麼輕鬆。

莫名的,一股滔天怒火從他內心燃起,炙熱而狂暴的火焰幾乎要將依源灼成灰燼,少年感覺自已必須去一趟那所謂的婚禮,不去一定會讓他錯過什麼。

依源薄唇緊抿,他想不明白,然而片刻後,少年臉上的表情再次恢復成了他那標準的微笑,想不明白就想不明白吧,反正總會明白的。

他現在只知道一件事,冒犯神的褻瀆者必將受神之罰。

少年只回了兩個字:

“我來。”

……

次日,XXX酒店,大門。

“你是依源嗎?我們是第七精神病院的,和我們走一趟吧,你老毛病犯了。”一個身穿白大褂的醫生攔下了依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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