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田家樹一臉蛋疼的望著面前的女娃,內心不斷的抽抽:“我不是在喝酒嗎?我媳婦呢?”

一雙亮晶晶的大眼睛盯著他,好一個粉雕玉琢的女娃娃,粉撲撲的小臉趴在旁邊,開心的笑到:“哥你終於醒了,我去找娘來。”

田家樹愣了一下,起身兩眼直勾勾的望著跑出去的小姑娘,我是誰,我在哪?

眼前的環境一度讓他以為自已到了某些網紅景點,打造某某古風,但這環境也太過於陌生;

木質的小床聞不到熟悉的甲醛味,年頭不短又略帶一絲開裂,應該是松木,旁邊的書桌雜亂著放著一些紙筆,結疤較少的桌腿和椅子憑顏色應該跟床是一木同胞。

胳膊動了動,痠疼,摸了摸床邊,沒錯,獐子松,田家樹喃喃自語,雖然不貴,但整套的還是值點錢,現在為了整蠱自已,親朋好友玩這麼大嗎?

昨天中午是自已的新婚典禮,相親認識的女朋友,平平淡淡過了半年準備結婚,在酒店大宴賓客,喝了半斤白酒就吐的一塌糊塗,下午睡了一覺準備享受自已的新婚之夜,結果?就這?

我田某人雖然不是死肥宅,但是綜藝也沒少看,拿這種事情整蠱我,你以為我是坐邁巴赫的紅衣,沒見過新能源是不是?

翻身準備下床之際,一箇中年婦人著急忙慌的扯著剛剛的小姑娘進屋,看到田家樹便上手摸遍全身,兩眼噙淚:“你這孩子,下次再不好好聽先生訓誡,你父親下了衙還會揍你,你可不能再這麼調皮了!”

田家樹呆呆的望著眼前的母女,玩的這麼大嗎?NPC都找了過來。

我就是一語文老師,關係再親近,也不能這麼開玩笑啊...

婦人眼瞅著面前的孩子一言不發,瞬間也慌了神,扯了扯田家樹的衣服,又伸手在眼前晃了晃,兩人大眼對小眼,一個以為是不是被打壞了傷住腦子了?一個想著這NPC也太過於敬業。

田家樹正想的出神,突然問了一句:“現在幾時?”婦人面露喜色,能出氣至少是個好的,連忙回答:“申時末,你父親也是,早上打手心還不行,都拿戒尺打到頭了,昏了過去還以為你裝暈,氣呼呼的走了,幸好你醒了,天老爺保佑,真是天老爺保佑...”

看著婦人喋喋不休的勸慰,田家樹腦子瞬間轟的一聲,不由自主地張口:“我不是在結婚嗎?”婦人心裡一緊:“我的兒?你說的什麼胡話?”田家樹站起身來問到:“我媳婦呢?別鬧了,大喜的日子過分了啊。”

婦人聽清了最後一句,臉上的喜色瞬間煞白,嚇得口齒不清,“小樹,不要嚇孃親,這老東西真把你打壞了,我要跟他拼命!”隨即扭頭望向屋外怒吼:“快去請大夫!把大師也請來!快!”

聽完夫人的話,田家樹瞬間也慌了神,穿上鞋就往外面走,外面一陣嘈雜,出門一看,偌大的院子裡,還站著兩三個僕人裝扮的人驚愕的看著他,門口有兩個人正著急忙慌的往外走。

“大哥等等我!”田家樹趕忙追了出去,後方又傳來婦人的怒吼,“給我攔住少爺,快!”聽完這句話,外面站著的人們打了個哆嗦,還沒走出大門的田家樹直接被幾個人給拽了回來,望著才出去的僕人和扭頭拿繩的小廝,心裡充滿了絕望...

道友請留步啊...我今天大婚啊,這聽口音也不像緬北啊,這是綁架啊,大哥,就算沒出境電閘,綁我傳銷也是犯法啊...

躺在地上望著滿身大漢,田家樹似乎明白了點什麼,哆哆嗦嗦的兩眼一翻,又昏了過去。

昏迷之前聽到一片嘈雜聲,有婦人小廝的叫喊著,隱隱約約聽到一個電子合成音,廚神系統已繫結,新手大禮包已發放,請宿主及時查收...

第二天,醒來的田家樹眼前出現了一個面板,終於明白了一件事,他穿越了。

沒錯,原以為小小田的春天來了,結果他小小田沒有浴血重生,自已給送到了洪武十二年五月的應天府,原身也叫田家樹,爹孃不光都在,還有一個八歲的妹妹...

望著眼前的面板,有些萎靡的小夥子來了一絲的精神,賊老天,還算有點良心,知道給自已送個金手指,開系統的男主哪個不是狂拽霸氣飄上天的角色。

想到此處,口水不禁流了下來,雖然沒有了小嬌妻,但是憑藉系統,怎麼不也要迎接白富美,出任CEO,走上人生巔峰...

等等!

系統面板上,不是爭霸系統,也不是軍工系統,更不是修仙系統,為什麼是大寫的廚神系統?!

我他孃的主業老師,副業吃播,兼修唱歌看宅舞刷小破站玩鬥音...就是沒有一個做飯的技能啊;

而且這他孃的是洪武年間,士農工商,商為賤業的洪武年間你讓我當個廚子?!

田家樹瞬間欲哭無淚,明初哪有什麼田姓大佬,穿越回去明顯不是能拳打京海敬老院,腳踩綠藤幼兒園的頂級世家。

科舉也是將開未來,真是躺也躺不平,卷也卷不動,上輩子當牛馬,這輩子依然是牛馬...

上輩子當老師,這輩子當廚子,想想都慘,別人投胎穿越都是富貴閒人,佛家開的什麼六道輪迴,是不是給自已單開了一道叫服務道,呸呸呸...

小嬌妻反正是碰不到了,嘆完氣,田家樹認命般點開面前的虛擬面板,介面突然轉換出來:新手大禮包請宿主及時領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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