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祺峰始終堅守在事發現場,這種情況在織夢者組織屈指可數的戶外行動中確實相當稀有,不少的工作人員都有些驚訝。

月光穿過雲層,如碎銀般斑駁地映照在大地上,但唯有那處深坑宛如無底黑洞一般,無情地吞噬著周圍的土地。夜深人靜之時,本應荒無人煙的市郊此刻卻人頭攢動,其中就匯聚了當今世上權勢最為顯赫的一群人。

待這群人抵達事故現場後,儘管事先已經做好充分的思想準備,但面對眼前被神秘力量毀壞得面目全非的高速列車以及深不見底、黑漆漆的深坑時,仍不禁倒抽一口涼氣,併發出陣陣驚歎之聲。這場景恍若突兀降臨世間的無底深淵,令人心生恐懼。

鄒祺峰深深吸氣,穩定心神後邁步向前迎接。他心裡很清楚,接下來從這些人口中說出的恐怕沒什麼好話。

“鄒祺峰,這次的事情你們應急處必須給我們一個解釋。”開口的是一個穿著西裝的老人,他的身後兩邊站著幾個面色嚴肅的人。

開口的老人叫陳祖榮,是鏡世界第一陣地的負責人,鄒祺峰心中暗暗叫苦,他知道這次的事情麻煩了。

“陳祖榮,這句話我原封不動的還給你,先解釋一下為什麼仇靨會從鏡世界跑到主世界吧?”

“哼!”老人的聲音充滿了憤怒,但同時又沒有多少底氣。他心知肚明自已其實理虧在先,因為鏡世界中的生物竟然能夠闖入主世界,這樣的混亂局面可謂史無前例。

鄒祺峰稍稍沉默片刻後,接著說道:“根據目前掌握的情況來看,我初步推測此事極有可能與‘倖存者輪渡’這個組織存在關聯。此次派遣人員護送仇靨的軀體返回總部時遭遇襲擊便足以證明一切。要知道,根據以往的例項,以對方的情報能力,絕不可能如此精準地獲取到我們的行動資訊。顯而易見,他們早在這隻仇靨出現時就已經知曉。”

“訊息傳過來之後,三陣陷入一片混亂之中。我們檢查了第一陣地、第二陣地和第三陣地,但是沒有任何收穫,也沒有發現任何異常。”

陳祖榮凝視著那個深坑,眉頭緊鎖,心中充滿疑惑與不安。經過仔細地檢查後卻並未發現這三個陣地上存在任何異常情況,但這反而讓他心生憂慮。

自開荒者們佔領這三個陣地之後,第一陣便一直由身著紅橙黃戰甲的低端戰力所駐守著。這些人當中,既有那些多年來一直未能取得突破的老牌開荒者,也有不少嶄露頭角的新興力量。然而,近些年來,隨著陳祖榮的上任,第一陣地似乎陷入了一種長時間的沉寂之中,許久都未曾有所行動。

而第二陣地則是位於第一陣東北方向十里之外的平原地,第三陣地則是位於第一陣地西南面百里之外的一片茂密森林之中,兩處陣地呈犄角之勢駐紮。

第二、第三陣地的負責人則是兩個更為年輕的青年,他們年紀輕輕便已經擁有了不俗的實力,成為了組織中的中堅力量。尤其是最近幾年,他們的實力更是突飛猛進,一時間炙手可熱。組織上面對這兩個年輕人也是十分青睞,給予了他們極大的信任。

鄒祺峰沉思片刻,提出一個關鍵性問題:“那麼,第三陣地之外是否有其他變化呢?”

這個問題沒有讓對面的老人感到意外,陳祖榮的臉色驟然變得凝重起來,他無奈地嘆口氣說:“所以他們兩個已經撰寫好詳細的報告並呈交給上級部門了。目前上面的意思是,下個月準備迎接新一輪的開荒行動,並計劃設立新的陣地。”

聽到這話,鄒祺峰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至極,彷彿被一層烏雲籠罩著一般難看。

“新的陣地?這豈不是意味著我們必須重新劃分陣地,還要把開荒者送去新的險惡環境嗎?” 鄒祺峰的聲音中帶著明顯的不安。

一旁的陳祖榮微微頷首,對於他們這些組織裡的老牌力量來說,一直都秉持著守成的理念,而組織裡的新興戰力,則更傾向於開拓駐地,猶如初升的太陽,充滿了生機和活力。。

“是啊,你應該清楚,我向來持穩。然而,自咱們成功攻克第三陣地至今,已然過去整整五個年頭了。這段時間裡,我們對全新領域幾乎未曾涉足。上面的人覺得,如今這些初出茅廬的開拓者們,也是時候經受一番歷練與打磨了。”陳祖榮無奈地說道。

鄒祺峰緊緊咬住牙關,心中明白這事已經不可避免。儘管內心充滿矛盾,但他深知此刻已別無他法。

於是說道:“那邊就只能拜託你們了,接下來的日子恐怕會異常艱難,但無論如何,我都會竭盡全力去弄清楚“倖存者輪渡”組織的真正目的。希望在此期間不會再發生其他意外情況。”

“其實,即使這一切由他們所策劃推動,上頭對於開展此次開荒行動也是早有計劃,或許其中隱藏著什麼我們不瞭解的情況,事已至此,也罷。”陳祖榮語氣沉重地繼續分析。

鄒祺峰腦中突然閃過一個念頭,他猜測道:“也許,他們的目標並不在鏡世界,他們只是想讓我們的中堅力量沒法隨意呼叫,在接下來的時間裡被鏡世界拖住。”

陳祖榮猛地看向他,眼中閃過一絲警惕,一直以來,主世界的其他組織都想要染指這三個陣地,為此也是手段頻出,無所不用其極。

鄒祺峰突然停下話語,略微沉默後,語氣沉重地說道:“若是他們的目標並非這鏡世界,那麼究竟會在何處呢?”他眉頭緊蹙,目光凝視著遠方,彷彿要透過無盡的虛空尋找答案。此刻,周圍一片靜謐,只有微風輕輕拂過,帶起一絲細微的聲響。

這時,一名工作人員匆匆跑來,遞給鄒祺峰一份報告。

鄒祺峰快速瀏覽了一遍,臉色變得愈發沉重。

“怎麼了?”陳祖榮問道。

“現場能量檢測和模擬資料分析出來了。”鄒祺峰將報告遞給陳祖榮,詢問道:“你看看,現在在錄與非在錄的人中,誰能做到這種程度的破壞。”

陳祖容接過對方遞過來的報告,隨意翻了幾頁,目光停留在其中的資料上,眼神逐漸變得凝重起來。

他皺起眉頭,又重新仔細地審視著這些資料,心中暗暗思忖:“不可能……”

陳祖容深知當今世上強者如雲,但無論是那些身體引數頂級的高手,還是擁有強大念力的大能,甚至是身披紫階戰甲的絕世強者,根據他所掌握的資訊,都不可能達到這樣的資料。

這份報告意味著有一個隱世強者或者說一股勢力橫空出世了,超越了現有的認知和界限。又或者這只是一個錯誤的資料,一場誤會?

陳祖榮搖了搖頭,將報告遞迴給鄒祺峰,“目前無法確定,如果真有這樣的人存在,絕對是一個危險的未知數。資料不可能作假,一擊之下能造成這麼大破壞的強者……難道是……”

“希望不是倖存者輪渡的人。”兩人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擔憂。

………

著爾赫區 白鴿碼頭

碼頭上有一艘廢棄的船,它猶如一個孤獨的守望者,靜靜地停泊在波光粼粼的水面上。微風輕拂著船舷,發出輕微的嘎吱聲,彷彿在訴說著曾經的輝煌與滄桑。

在這艘廢棄船裡面,一群身著黑袍的人在不停的忙碌著。其中一名被喚作\"亞\"的黑袍男子,他的身影高挑,身上散發著一種神秘的氣息。這個名叫亞的男子,正是不久前與秦嶺交手的暗行者。

此刻,亞默默地站在幾個受傷的黑袍人身前,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疲憊和無奈。負責接應的同伴們則忙碌地穿梭在傷者之間,一邊幫忙緊急處理傷勢,一邊焦急地向亞詢問:\"亞,到底發生了什麼?\"

亞深吸一口氣,緩緩開口道:“原本已經得手了,正在做撤離工作,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一個開荒者,他的實力超出了我們的預料,我們損失慘重......”他的聲音充滿了自責與懊惱。

同伴們的臉色變得凝重起來,他們知道這次任務的重要性,組織也很重視,所以派過去的人都是實力很強的人員,並且派出了“亞”這位暗行者策應,這種規模的行動小組,竟然會被一個突然出現的開荒者收拾了?

“現在我們該怎麼辦?”一名同伴問道。

亞沉默片刻後說道:“先治療傷員,然後派一個人通知總部,等總部回應吧......”

亞安排好一切後,獨自來到船頭,凝視著遠處的海面。他心中暗自思忖,這個神秘的開荒者究竟是誰?根據他們的情報,開荒者裡面根本沒有這號人物。

難道是top1的那位紫階神秘開荒者?織夢者組織不可能派他來指揮運送行動吧?況且,對方已經很久沒有出現了,坊間傳聞,此人已經在鏡世界深處探索途中隕落了。

他不知道的是,織夢者組織同樣也在困惑,這個突然出現的神秘強者到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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