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葉梟的話已經點明,蕭寒月也沒有隱瞞。

幸好在下馬車的時候,林北已經將玉佩送來,不然今夜這事可就不好解決。

葉梟緊握玉佩,玉佩的稜角刺著他的手掌,看著蕭寒月沒有變化的臉色,開始懷疑是他想錯了蕭寒月。

之前玉佩不見,他懷疑蕭寒月偷走,想要去侯府偷那份聖旨。

如今蕭寒月又將玉佩還給他,這就讓他打消了之前的那些懷疑。

但這個時候,比葉梟更慌的是蕭寒月。

不過張朗的琴聲打破兩人之間的氣氛,那琴技,著實高超。

流水般的琴聲配上徐徐的清風,更是讓人心曠神怡。

拿到玉佩後,葉梟看著蕭寒月又要喝酒,抬手阻止。

“公主,這酒傷身,公主還是不要繼續喝了。”

張朗竟然敢給蕭寒月下藥,就說明他有十足的把握,或者這件事背後人幫他撐腰,才讓他鋌而走險。

“本公主說過,侯爺沒身份管本公主的事情。”

一把從葉梟手中奪回酒壺,直接對著酒壺的嘴喝酒。

完全不看葉梟越來越黑的臉。

葉梟被蕭寒月話語刺激,起身離開這裡。

張朗的琴聲停下,看著葉梟生氣離開的樣子,好奇的目光在葉梟和蕭寒月身上流轉。

“繼續!”蕭寒月提高聲響,將張朗的思緒拉回,琴聲繼續,張朗一邊撫琴一邊偷看著蕭寒月的狀況。

一首曲子還沒有彈完,蕭寒月就已經倒在桌上睡著,手中還握著酒壺。

張朗試探的停下琴聲,看著蕭寒月沒有動作之後,才讓人撤了琴,走到蕭寒月面前。

“你們將公主送到房間,記住,動作輕一點兒,不要將公主弄醒了。”

吩咐完之後,就有來那個人來扶起蕭寒月,將她帶走。

抬頭看著天上的月亮,又看了看桌上的酒壺。

張朗的身影消失在涼亭的時候,桌上的酒壺也隨著消失。

縣衙的房間中,張朗看著榻上醉酒熟睡的蕭寒月, 沒有任何動作的站在原地,放在身側的手鬆開又握起來。

回想起他出發前,陛下特意將他召進宮裡說的話,他心中打起了鼓。

“張朗,這次你被公主召去,已經不能參加以後的科舉,前程是被公主給毀了,若你願意,朕會給你個機會。”

“只要你將朕交給你的東西讓公主放在自已的屋子,然後佔了公主的清白,以後不說駙馬的位置,朕至少能保你接你父親的位置。”

陛下的話還在他腦海中迴響。

同時父親的話也浮現在他腦海。

“朗兒,人這輩子,可能會經歷很多的事情,有好有壞,但你要記得聖賢說過的話,不要記恨,做的每一件事都要無愧於心。”

張遠猜到陛下將張朗叫進宮裡要說什麼。

這是他作為父親,唯一能給兒子的忠告。

“我到底該怎麼辦?若是不按照陛下說的做,恐怕會害了父親和妹妹,可公主也是無辜的。”

看著蕭寒月,張朗低語著。

殊不知,他的話全被蕭寒月聽見。

也證實了張朗背後撐腰的人,就是她想到的那個人。

“如果你選了陛下給你的路,便會萬劫不復。”

在張朗糾結的時候,蕭寒月也不再裝下去,直接開口。

看著張朗震驚的表情,蕭寒月搖搖頭,活動一下自已的手腕。

“不用緊張,我既然願意在你沒動作前醒來,就說明今夜你的命可以保住。”

“以你的聰明,應該能想明白,陛下之所以讓你做那樣的事情,又給你那些承諾,只不過是想讓你死在我的手上,這樣他就能將你父親徹底拉攏到他的陣營中。”

這種轉了幾次彎的心思,只要細想,便能明白。

自蕭寒辰登基,便被張遠處處牽制,又不敢隨便動張遠,之前蕭寒辰就讓她直接暗殺張遠,她卻沒有動作,心中已經有了隔閡。

而這次的計謀若是成功,她的名聲敗壞,張遠支援他,只有他一個人得益。

蕭寒月心寒,她的哥哥,竟然連這樣的手段都用上了。

“可是陛下說,只要我和你發生了關係,便能保我榮華富貴。”張朗不死心的說著。

蕭寒月搖搖頭,“你是不是傻?我在外面是個養男寵的名聲,多你一個,少你一個又如何?這種事對我有關係嗎?”

蕭寒月懷疑張朗是讀書把腦子讀壞了,這麼明顯的手段都轉不過來。

“公主,我,這件事不是我的本意,還請公主恕罪。”

被蕭寒月罵醒後,張朗立刻跪在地上求饒。

蕭寒月走上前扶起張朗,“你起來吧,我不會計較這件事,之後,你要想保命,就聽我的吩咐,否則,你就等著讓你父親來這裡給你收屍。”

這句話不是威脅,而是真的警告。

蕭寒辰一計不成,肯定會想著把張朗滅口,畢竟張朗知道了他的秘密。

“臣一定聽公主的吩咐。”這個時候,張朗才後知後覺的害怕。

等蕭寒月從縣衙裡出來時,竟意外的看見守在門口的葉梟。

她心驚,“這人怎麼還沒走?”

之前在涼亭,她察覺到酒有問題,葉梟又故意挑起那個話題,便順勢的將葉梟氣走。

她不想讓葉梟摻和到這件事中。

蕭寒辰本就對葉梟心有怨念,就會想將這件事也怪罪在葉梟身上。

故意不理會葉梟,蕭寒月直接上了馬車,隨後,葉梟也進了馬車。

“只有這樣,才能萬無一失,你想保張朗,這才是最好的辦法。”

不等蕭寒月開口,葉梟就主動解答。

他離開縣衙的時候還是生氣的,但在門口處與林北擦身而過時,冷靜下來的他很快想通這一切。

“侯爺什麼時候學會了多管閒事的本事。”蕭寒月陰陽怪氣的說著,不想看見葉梟,閉上眼小憩。

馬車緩緩行進著,一搖一晃就讓蕭寒月睡著了。

而葉梟看著蕭寒月,給她把脈。

“侯爺不用試探了,我確實是皇兄培養的藥人,以我體內的狀況,是活不了多久的,侯爺若是把希望押在我的身上,就不用想了。”

蕭寒月想問葉梟關於聖旨的事情。

才說了一句話,就被葉梟打斷。

“公主不用多說,有些事情,等時間到了,你自然會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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