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割完所有水稻之後,還有些水稻沒有沒有脫粒。翻出了倉庫中的打穀機。
一個個都在試著開啟機器,天不遂人願,都沒有成功。南庭晚也試了,失敗。
蔣敦豪聯絡葉村長,希望尋求幫助。經過葉村長的聯絡,來到當地一個村民當有一個老式的脫穀機。
X先生:“你們這個怎麼租法?”
蔣敦豪:“你一般怎麼租?”
X先生:“我說了也沒什麼用。”
蔣敦豪:“借兩天,一天五十可以嗎?”
X先生:“一天五十怎麼行,起碼要一個人工。”
不理解一個人工是什麼意思,旁邊的人解釋就是要兩百塊錢的意思。
蔣敦豪懂了,“兩天兩百可以嗎?”
X先生:“三百塊錢”
蔣敦豪:“兩天三百塊錢,有點貴,哪還有還價的餘地嗎?”
X先生:“那你租個人工多少錢?”
蔣敦豪:“您指的是什麼人工?”
X先生:“你不管是什麼,你叫個人工多少錢”
周圍的人:“他們這邊按人工費用算錢”
X先生:“我這樣租個兩天三三百塊錢,你再付個押金給我,你把東西拿走”
蔣敦豪想了一會,也就答應了,脫粒要緊。
從滿是雜物的雜貨堆中,搬出東西,古老的很。都是可以進博物館的收藏品了。
李昊和趙一博,還有南庭晚也一起去看了情況,他們想當場試一下機器能不能用。
X先生還想要收取場地費,三個人無語到極點。
蔣敦豪諷刺:“哥你真會賺錢,得跟你學習”
李昊:“哥,那這個總共多少錢”
X先生:“三百,兩千押金。”
沒人會想到會要兩千的押金,而且也沒有這麼多錢。
旁邊的人都可能都覺得比地道,勸到“押金要這麼多幹嘛,直接給他們好了。”
X先生直言不認識他們,不相信他們,租金還是要少了的。
這時南庭晚看這情況,還有啥不懂的,這人就是在騙錢,準備好好治治他,免得覺得咱們好欺負。
阻止了要去新增微信並要轉賬的李昊,上前說道,“哥,那你說多少租金合適,大家都不認識,怎麼說也是透過蔣叔叔才認識,不能太難看。我給你三千的押金,租金就按三百兩天,怎麼樣?”
X先生一天,總算是有個會說話的人,“這才想話嘛,之前講的都是些什麼啊!好,就按你說的。”
南庭晚很爽快的付了這筆三千三百塊錢,讓大家把東西搬到車上,回去了。
路上大家並不理解為什麼要這麼做,原本兩千就很離譜了更何況是三千。
南庭晚還給大家解惑:“這人就是騙錢的,說的一切都是為了錢,而且這東西就是個廢品,也只有這個發動機值個幾塊錢,其他的可以進垃圾堆了。”
“你知道,為啥還要?”其餘三人實在不理解。
“我要好好的治治他,當我們年輕還是個外地人,什麼都不懂,所以要好好宰我們。”
這種人我見得多了。”
“你有後招?”趙一博馬上想明白了。
“那是,金額到達三千到大詐騙標準,可以立案。我要讓他怎麼吃下去的,在怎麼吐出來。”
“高,實在是高!”紛紛感慨,這招太狠了,又不讓蔣叔叔難看,又能解氣。
“阿晚你來的太晚了,不然都不用花這個錢。虧,本就不富裕是家庭,雪上加霜啊。”蔣敦豪不禁嘆息。
回去的路上,四人感慨,要不是南庭晚去,怕不是要氣麻了。
等搬下車之後,李耕耘不禁發出,“這真是古董啊,根本就用不了。”
南庭晚也近距離看這個機器,和李耕耘兩人一通觀察後,確實如自已所言,就是個垃圾。
李耕耘還在科普,這玩意兒有多麼的古老。
午休回去的時候,家裡來了張紹剛老師和麥家老師,還是李昊搖人,將剩餘的人都叫回來。
南庭晚是後面回去的那一批人,兩個老師已經在投餵大家了。
兩位老師看見南庭晚的時,是有點震驚的,雖然在來的時候,楊導已經告知了,但當真正看到了,還有震驚的,沒想到還會有女孩子來種地。
“趕緊坐下吃飯,飯菜都要涼了。”說不上幾句話,都坐下吃飯了。
張紹剛老師還不忘關心大家,瞭解一下大家的幹活情況。順便薅起東西,不斷地提出自已的一些需求。張老師也不吝嗇,又是洗衣機、空調和電磁鍋的。
兄弟們不手軟,缺啥就想要啥,把張老師說怕了,趕緊轟人去地裡幹活。
兩個老師看到這機器,也說是沒用的。
蔣敦豪決定立馬還掉,看著糟心。
聯絡X先生的時候,想要送回去,算一天的租金,X先生胡攪蠻纏的,意思就是不是說好兩天三百,怎麼就要還了,而且地方都給清出來了,怎麼就變卦了。
咱也不是弱的,也說明白了,算你一天的租金,地方也給收拾的明明白白的,才答應。
蔣敦豪:“一塊過去,阿晚也一起去。”這傢伙是有把大哥氣到了。
一群兄弟們浩浩蕩蕩的去了,遠遠看去,賊像去打架的。囂張的氣焰在見到人的時候,熄滅了。
蔣敦豪:“哥,用不用給你搬進去?”
X先生:“就扔那兒就行。”
四人合力放在路邊上,缺個罩子沒拿,又回去拿罩子。只有東西全乎了,才退租金。
“哥,東西咱都拉過來,這我們也沒有用,也不會用。請教了周圍的老人家,他們都說著東西太老了,現在就根本不能用啦。哥,你不厚道啊!東西壞的還租給我們,這生意不是這麼做的啊!你這有詐騙傾向啊!”
到南庭晚發揮的時候了。
X先生:“我沒不讓你試啊,你們又不試,不能用不能賴我的。”
南庭晚:“你還要場地費,誰高興得你這兒啊!想錢想瘋了吧你!”
X先生:“那你要怎麼樣?”
南庭晚:“很簡單,你不光要退押金,租金一百五十塊多了,五十塊,就當打擾到你了。”
X先生:“這怎麼可以,說好的一百五,又成五十了。不行,不然我押金都不退給你。”
南庭晚:“五十,一口價,行就行!”
X先生:“不行!我押金不退了現在。東西給你們了,事還這麼多,早知道這樣不租了。”
南庭晚:“押金不退了是吧,那我現在有權利進行維權,我要報警,你有詐騙的嫌疑,且已經達到詐騙的最低金額。”
X先生:“這怎麼成詐騙,三千是你給的押金。”
南庭晚:“但轉賬記錄並沒有說明這是押金啊,我說這不是它就不是。我是付款方啊,有權利懷疑這筆錢的。而且我看你讓我們把東西扔在這兒,也是不想要了吧。我們還幫你把東西搬出來了,不說聲謝謝嗎?”
簡直懟臉開大,讓這人毫無回擊之力。
X先生:“那你要怎樣?”
南庭晚:“很簡單啊,我不是說了嘛,退還三千押金+租金兩百五。這半天算個誤工費,給五十。”
此人沒想過會有人這麼的跟他掰扯,以為是土著人就能拿捏我們幾個,但看目前局面,這能打碎牙齒往肚子裡咽,誰叫自已一開始就不道德。
X先生:“五十就五十。”
說完拿出手機就給南庭晚轉賬,人就往裡面走去。
蔣敦豪:“阿晚,你太厲害,你都不知道我那時候氣的呦,又想著脫粒要緊,才不想跟他糾纏的。”
南庭晚:“遇到這種人,你就要比他強硬,本來我們就沒錯,咱們付錢,他給東西,很公平,而且東西還是個瑕疵品,說到底我們還是受害方。
氣勢!拿出來!”
隨行的幾個人,看南庭晚的眼神,都要放光了。
何浩楠:“你們都不知道,我那個眼神啊,當場刀他的心都有了。現在我爽了!”
蔣敦豪:“我現在心裡舒服多了。”
路上大家心裡都舒坦了,甚至是出完氣的鬆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