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好餐的靜芷回到阮頌年對面坐下,這才拿出手機點開短影片軟體將楊樂媛發給自已的看了一遍,往下一翻就都是關於此事的,看著影片中女生的倩影,靜芷抬頭看著面前的男生,輕哼一聲,“英雄救美啊!”

“只是單純的路見不平。”阮頌年解釋。

他自已也聽左易說有人將這事發到了網上,但他本人對這些沒有什麼興趣,相信在這個資訊更迭的時代,人的新鮮感不過兩三天,所以就沒放心上,也沒關心發的是什麼。

靜芷並沒有在乎他的解釋,低頭繼續翻看著評論,從眾多誇讚中看到有一條發的瞳孔一縮。

網友某某:爆個料,影片中的男生是外交學院學神級校草,他身後的女生應該是她女朋友,京師播音的,本人長得比影片中還好看,上次在學校當眾表白男生來著,雖然拒絕了,但現在看來應該是在一起了,而且真的郎才女貌有沒有!

在這個評論下都是看好兩人的祝福語。

靜芷倒回去又看了眼影片中的女生,認出了是杜思雨,譏笑了一下,將手機關了扣在桌上,不悅道:“這頓飯你自已付錢。”

“上次你還說我要住院你給我買好吃好喝的,這麼快就算了。”

靜芷想也沒想的反駁道:“你這不是沒住院?就算是買也不應該是我買,對吧?應該有人給你買。再說是月姐讓我來幫忙看看……”

忽然想到什麼,拿起手機點開相簿,“把手伸過來。”

阮頌年被她這莫名其妙的話搞得有些懵,順從的將左手伸了過去。

“右手右手。”靜芷舉著手機說。

阮頌年又將左手收回,默默地把纏上紗布的右手伸到她面前。

靜芷對著手拍了個幾秒鐘的影片,又點開微信問阮頌年,“傷口有多深?”

“不深。”

“有沒有縫針?縫了幾針?”

“一共縫了十二針。”

靜芷抬眸看了他一眼,又問:“什麼時候拆線?”

“一週。”

“會留疤嗎?”

“應該不會。”

靜芷將問的這些話連同剛剛拍的影片一同發給阮銜月,“OK!任務完成。”

阮頌年蹙眉,“什麼任務?”

“月姐讓我來幫她看看你嚴不嚴重,我這不詳細告訴她,省得她擔心。”

聽著靜芷的回答阮頌年心一下沉了下去,雖然他知道靜芷是因為阮銜月來的,沒想到這種關心也是因為自已的姐姐。

一大碗蹄花湯端了上來,靜芷朝服務員說:“麻煩拿個勺子,他手殘了不方便。”

服務員看了眼阮頌年的手,笑了下說:“好,這就去給你拿。”

靜芷伸手將他面前的餐具開啟,加了幾塊帶著骨頭的肉用筷子把骨頭剃了,又將肉戳爛放到他面前,“不用客氣,月姐剛說讓我照顧下你,那就照顧一下,省得你跟月姐抱怨,挑撥我們之間的關係。”

阮頌年盯著她好片刻,等服務員把勺子遞給他,他才問靜芷,“你是不是在生氣?”

“生氣?”靜芷故作驚呼,“我生什麼氣?”

“生氣沒告訴你我手受傷的事?”

靜芷“嘁”了一聲,“我可沒有,你別誣陷我。還有,我一點也沒有生氣!別把我說的像個脾氣很暴躁的人,我情緒很穩定,最不愛生氣。”

嘴上這麼說著,但阮頌年都能從她那雙炯炯有神的大眼裡感受到火星子,笑了下順著她的話說:“沒生氣就好。”

靜芷垂下頭吃著飯,面上沒什麼,但心裡莫名有股燥意,連自已都不知道為什麼,所以吃完飯對阮頌年叮囑了幾句就回學校,剛走到路口就看到李紓言和幾人從學校出來,上去就攔住他,板著臉問:“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李紓言心虛道:“告訴你什麼?”

“李紓言,我們倆認識多久了?你說謊的時候眼神能不能別飄?”

李紓言對身邊人說了句先去,又回頭盯著她回道:“靜大小姐,你也知道我五一去新加坡找薇薇了,我昨天才回來,也是昨天晚上知道你那榆川發小的英雄事蹟。不是我不給你說,而是阮頌年交待別和你說,怕你擔心。”

靜芷冷哼一聲,“誰擔心他。”

“那你現在是在幹什麼?”李紓言意味深長的看著她。

靜芷支支吾吾的說:“那都是朋友互相關心一下不是正常的,我腳受傷人家還去醫院看望來著,我不來看看你覺得合適嗎?我是那種沒義氣的人嗎?”

李紓言連連點頭,“是是是,那靜大小姐你可見他了?要是沒見我幫你叫一聲,要是見了哥還有事就不跟你閒扯了,你該回學校回學校。”

“滾吧你!”

李紓言“嘖”了一聲,“沒大沒小,跟你那榆川發小一樣。”

靜芷白了他一眼,甩著兩胳膊就去路邊攔了輛計程車,頭也不回的坐進車。

李紓言盯著車嘆了口氣,拿出手機發了條語音給談薇。

【李紓言:寶貝,你這閨蜜的戀愛之路有點長,她腦回路好像有問題。】

阮頌年回了宿舍又準備下午專業課的書籍,左易忽然舉著手機都到他面前,“年哥年哥,你好像有女朋友了。”

阮頌年擰眉看著影片,那晚的見義勇為變成了保護女朋友不受欺負,而評論全是在說兩人有多般配,甚至還有人杜撰起了兩人的戀愛經歷,有名有姓還有第一次在地鐵上的事。

左易說:“現在的人的想象力還真是好,明明我們都在,女生也還有其餘幾人,偏偏你們成了男女主,而且你明明就是替我擋瓶子才受的傷,怎麼就變成了保護那個杜思雨受傷。”

阮頌年深邃的眸底透著不悅,又翻看了幾個影片才把手機還給左易,似是在思考著什麼。

林申坐在椅子上轉過身,說:“早知道是那杜思雨年哥就不該出手幫忙解圍。”

阮頌年沉默了好一會兒說:“幫忙解圍與她是誰沒關係,別忘了我們的專業和以後要從事的職業。”

“可事實就是上一次你間接幫了她讓她纏了這麼久,這一次……”林申說完,聳了聳肩,“虧我前幾天還對她有改觀,現在來看網上那些杜撰能說得這麼詳細,要不就是她自已,要不就是她朋友發的。”

“別操心了,先上課,這事兒我會自已解決。”阮頌年說著低頭給雲祺發了個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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