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寒表面雖然淡然,可心裡還是湧起了悲傷之情!

不管怎麼說,死去的也是跟著自己混了好幾年一起出生入死的好兄弟,尤其是李燚,就這麼折在墓裡,就算以後自己想要祭拜,也不知道去哪祭拜。

霍暨臨提醒道:“快走吧,早點出去才是正事!”

眾人點了點頭,雪莉楊遲疑了一番,搖了搖頭,堅定的回道:“我不同意。”

王凱旋疑惑的看著雪莉楊,一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樣子:“為什麼?現在不走,難道要耗死在這嗎?”

雪莉楊看向孫耀祖:“孫教授現在這副模樣,怎麼能走呢?”

霍暨臨先抬起腿,朝著後方的墓道走去:“既然不能走,就丟在這!”

花寒絲毫不猶豫,立馬小跑過去,跟在了霍暨臨身後,表明與霍暨臨統一戰線。

雪莉楊聲音放大:“霍先生!不管怎麼說,不管怎麼說,孫教授也是我們的夥伴,難道你要拋棄夥伴嗎??”

不等霍暨臨回話,花寒轉過頭,堅決執行自己狗腿子身份:“喜歡拖後腿的傢伙,就不該出現在這樣的隊伍裡!”

見霍暨臨不表態,雪莉楊也不再堅持,扶著出了痛苦面具的孫耀祖緩緩站起,跟在了隊伍末端。

“轟——”

幾人剛進入墓道,忽的感受到一陣天旋地轉,整座墓室開始搖晃起來。

花寒被這劇烈的搖晃一下甩到了牆上,好不容易才穩住了自己:

“這墓怎麼回事!是不是要塌了!”

王凱旋與胡八一互相攙扶,才沒有摔倒。

而孫耀祖的運氣就沒有那麼好,雪莉楊一個沒扶住,一下被甩飛出去,咳出一大口鮮血。

霍暨臨倒是十分淡定:

“剛進來的時候我就提醒過你們,這座墓室是會移動的。”

“還不知道會把我們帶到哪裡。”

“大家萬事小心。”

這墓室雖然晃得劇烈,卻沒有掉下石頭,霍暨臨也就不擔心坍塌的危險了。

晃了約莫十幾分鍾,這墓才停止震動。

回頭一看,剛剛所在的主墓室已經變成了第一次進來時碰到的大姒墓室。

王凱旋罵道;“媽了個巴子,第一次聽說還有這樣的事。”

胡八一長出一口氣:“胖子,越古老的墓穴,稀奇古怪的事就越多。”

花寒哼了一聲:“這是我接的最後一筆與墓有關的單子,從今以後,不管僱主出多少錢,我都不會再碰這個東西。”

王凱旋接茬:“你可算是醒悟了,這地底下沒什麼好的,一個不注意,命就給沒了。”

雪莉楊趕緊將正在地上哀嚎的孫耀祖扶起,臉上盡是焦急:“孫教授,您沒事吧。”

孫耀祖可怖的臉因撞擊又多了好幾道傷疤,疼得緊咬牙關,一言不發。

花寒往孫耀祖的方向看了一眼,嫌惡的皺起了眉:“安德森,去把那個老不死的廢物扶上,別拖了我們的後腿。”

安德森雖然一百個不情願,還是悻悻的走過去,將孫耀祖扶起,半拉半扯的勉強跟上了隊伍。

一行人剛踏出這條墓道,便被眼前的場景驚呆。

這間墓室的地盤雖然不大,可密密麻麻的全是如鋼絲般堅硬的蛛網。

是剛剛未曾踏足的領域,想來應該是那三扇門中的一間。

突然,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傳來,不由得將眾人的心拉緊。

成群的大人面魔蛛自墓頂上掉下,個個都有小羊犢子一般大小。

整體漆黑,身上遍佈乳白色的花紋,那頭部與普通人面魔蛛全然不同,個個長著一張人臉,鼻子眼睛嘴一個不漏。

竟是人面魔蛛!

看到此,眾人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

最後掉下來的那隻人面魔蛛列在隊伍的最前。

這隻人面魔蛛極其怪異,個頭竟如犛牛一般大小,腦袋的部分竟延展出一個人類的上半身。

威爾遜揉了揉眼睛,看清楚眼前的怪物後,難以置信的大叫出聲:“老大!那是崛木正一!”

聽了這話,眾人才仔細的觀察起了那隻人身魔蛛的上半身。

那人的嘴大得驚人,佔滿了五官的一半,滿嘴皆是如刀般鋒利的尖牙。

雙眼的瞳孔變得又尖又細,如同蛇的眼睛。

安德森分辨了許久,才認出這正是自己曾經的夥伴——崛木正一。

看來,崛木正一在逃跑之後,就遇到了這群大人面魔蛛,被人面魔蛛吞噬,還與人面魔蛛融為了一體。

看到這裡,安德森與威爾遜默默地朝著霍暨臨靠近了些,心中感嘆道:真是幸好,一直沒有脫離隊伍,否則,現在自己還不知道死在了哪個犄角旮旯。

王凱旋看著眼前的崛木正一,眼裡盡是不可思議:“真是他奶奶的離譜他媽給離譜開門——離譜到家了。”

花寒看著面前數量龐大的人面魔蛛群,將刀丟在一邊,端起上滿子彈的衝鋒槍:“我看不光是離譜他媽,離譜隔壁噁心他媽也給噁心開門了。”

霍暨臨看著那人身魔珠,腦子裡忽然閃過前世看過的漫威電影,笑道;“這算不算國產蜘蛛俠?”

胡八一被霍暨臨逗笑:“霍兄弟的心態真是好,這種時候竟然也能開玩笑。”

一群人與一群人面魔蛛互相對視,誰也沒有先邁出這一步。

互相僵持了一兩分鐘,也許人身魔蛛失去了耐心,一下高高躍起,嘴裡發出一聲“嘶”,身後的人面魔蛛瞬間興奮起來,朝著眾人奔來。

說時遲那時快,花寒與史密斯、威爾遜端起衝鋒槍就朝著人面魔蛛群掃射。

王凱旋和胡八一也緊隨其後,端起衝鋒槍,扣下了扳機。

“噠噠噠!”

“噠噠噠!”

“噠噠噠!”

一陣槍林彈雨襲來,空中盡是濃濃的火藥味與鋪天蓋地的塵土,燻得人直捂鼻子。

孫耀祖哪裡見過這樣的陣仗,也不顧疼痛,捂著耳朵蹲在隊伍最後,抖如篩糠。

面前的一幕令他徹底改變了看法,心中只有一句話:跟緊他們!無論如何也要跟緊他們!只有不掉隊,才有生存下去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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