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是被過繼到孫家之後,才改名叫的孫耀祖。

但孫耀祖從骨子裡反感這個名字,也是因為他觀山封家的人家族意識很強,自覺是大宗祖之後,豈肯給姓孫的光宗耀祖?但寄人籬下,想不認頭也難。

如果孫耀祖是土生土長的觀山太保,那解決個機關什麼的,霍暨臨還真的覺得他可以。

可這孫耀祖早就成了個對盜墓一竅不通的廢物。

完全掀不起什麼風浪。

這也是為什麼霍暨臨願意帶著他的原因。

雖說孫耀祖也是五十多歲的人了。

可對於進墓來說,完全可以說是初生牛犢不怕虎。

當炮灰最合適不過了。

畢竟,真正下墓之後就會發現,這和原著的差距太大了。

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因為踩個什麼東西導致萬箭穿心。

炮灰太重要了。

像孫孫耀祖這樣能當炮灰又能當笑話的就更少了。

此時,孫耀祖和藤田英夫也發現了八卦鏡。

孫耀祖將八卦鏡扯了扯,卻發現自己手都紅了,這八卦鏡也沒能動一動。

孫耀祖轉身看著正在圍觀自己的一群人,訕笑一聲;“這八卦鏡想來是用磁吸的能力固定在上面的,等我再用點力,把它扯出來,這玩意就破了。”

花寒看向霍暨臨,晃了晃自己手裡的大刀:“霍爺,需不需要我一刀劈了它。”

王凱旋一愣神,頓時喊道:“喂!你別以為你在漂亮國殺人不犯法到這來就不犯法了!雖然這裡是古墓,但也是在大夏的領土上,殺人是要償命的!”

花寒瞬間覺得一個頭兩個大,一副看傻子的樣子看著王凱旋:

“第一,我不叫喂,我叫花寒!”

“第二,我在這把你們都殺了,也沒人知道是我乾的。”

“第三,我是要劈那個破鏡子,不是劈那老頭。”

聽了花寒的解釋,王凱旋明顯有些尷尬,尬笑著撓了撓頭:“下次說話說清楚嘛,你把劈它換成劈八卦鏡嘛,我以為你要砍這普信教授呢。”

“哼!”花寒冷哼一聲,“抬抬手就能碾死的東西,還不配來髒我的刀。”

聽到這話,王凱旋不由自主的向花寒豎起了大拇指:“花姐高,老胡硬,霍爺又高又硬。”

這時,孫耀祖換了個方法,將雙手一左一右放在八卦鏡兩邊,皮股往後一撅,用全身的重量扯起八卦鏡來。

花寒笑得合不攏嘴:“哈哈哈哈哈,我現在彷彿回到了小時候我爸帶著我去看耍猴,他真的好像那個猴 。”

孫耀祖就這麼一搖一晃的使勁往外扯著那八卦鏡,臉都憋紅了,那把八卦鏡還在那裡紋絲不動。

“咚!”

孫耀祖一個沒站穩,直直的從祭臺上滾了下來。

“哎喲!哎喲!我的老腰啊!”

孫耀祖捂著腰不停的哀嚎。

王凱旋見此,笑得彎下腰:“真是笑死了嗎,誒!教授,你不是挺牛的嗎?”

孫耀祖將頭轉向一邊,生著悶氣。

雪莉楊強撐著身子,扯了扯胡八一。

胡八一立馬將頭靠過去:“雪莉楊,你想說什麼?”

雪莉楊此時太過虛弱,聲音像蚊子一般:“告訴胖子,別再欺負孫教授了。”

胡八一立馬應好,朝著王凱旋喊了一聲:“胖子,別瞎鬧了,趕緊破解機關才是正事。”

藤田英夫蹲下身來,看起了八卦鏡。

這八卦鏡與別的八卦鏡唯一的區別,就是這上面的八個圓孔。

這看得藤田英夫完全一個丈二和尚摸不著半點頭腦。

他確實精通機關,可精通的那也是野外的機關和櫻花國的機關。

難登大雅之堂。

再說了,自己現在可以折了隻手,破不開這東西,別人也沒法笑話自己。

藤田英夫從祭臺上跳下來,搖了搖頭:"這個我不行。"

王凱旋冷笑一聲:“哼!我們大大夏的智慧,你一個小櫻花要是能明白。才叫怪。”

藤田英夫氣得牙癢癢,又看向花寒。

花寒神色淡然,絲毫沒有為藤田英夫出頭的意思。

藤田英夫只能將一口怒氣吞進腹中。

怒氣是吞進去了,可怨氣卻一下衝到了胸膛,看向花寒的眼神裡不由得多了幾分殺氣。

藤田英夫還是沒能控制住,對花寒起了殺心。

此時,胡八一將雪莉楊交到王凱旋手裡,看向霍暨臨;“霍兄弟,不要再浪費時間,我們兩個先去看看。”

霍暨臨抬起手:“不用看了,在地上找找和八卦鏡上的圓差不多大小的圓片。”

話畢,霍暨臨便將剛剛鼓手所拿的鼓錘拿起,從鼓錘底下摳出一塊帶著駿馬圖案的圓形青銅片。

看了馬,霍暨臨就明白了。

這八卦分為八個方位。

其中,乾位為馬,坤位為牛,震位為龍,巽位為雞,艮位為狗,兌位為羊,坎位為豕。

這些動物分別代表了八個圖騰。

花寒瞥向那群僱傭兵:“都愣著幹什麼?還不快點去!”

僱傭兵們敢怒不敢言,只得聽花寒的話 ,去一堆踢一腳就會揚起一層灰的骨頭架子裡翻找圓片。

趁著眾人翻找東西的功夫,霍暨臨和胡八一一同蹲在八卦鏡面前,檢視著還有沒有別的端倪。

過了十幾分鍾,那群僱傭兵們便捧著一大堆圓片,丟到了祭臺上。

霍暨臨看著這麼一大堆的東西,扒拉著看了看。

還真是令人哭笑不得。

這周文王看來也很懂狡兔三窟的道理。

這一堆東西里,刻著的又又虎又有蟲。

霍暨臨將手中的圓片丟下,看著那群一個面露苦澀的僱傭兵們:“你們,在這裡把刻著牛、龍、雞、狗、羊、豬的都找出來。”

聽到霍暨臨的話,眾人瞬間叫苦不迭。

安德森一皮鼓跌坐在地連連擺手:“不來了不來了,剛剛我都快在灰裡憋死了。”

威爾遜附和道:“安德森一個沒外傷的人都受不了,更別說我還剛丟了只耳朵呢。”‘

藤田英夫本就不想去找圓片,現在更覺得厭煩:“我不找了!誰愛找誰找吧,我的手可支撐不住。”

崛木正一冷眼看著一動不動的花寒,嘲諷道:“我們有自己的老大那又怎麼樣?還不是得聽外人對我們吆五喝六的,你說是吧藤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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