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一口鮮血從李聖江口中噴湧而出,濺落在地上,形成一灘觸目驚心的血汙。他顧不上擦拭嘴角殘留的血跡,雙眼死死地盯著站在眼前的執法長老,眼中閃爍著憤怒與決絕。

李聖江緊咬牙關,強忍著身體傳來的劇痛,心中充滿了對昔日德高望重,面對犯錯的族人都是一視同仁的不可置信。

“恆蕭長老,這到底是為什麼?難道!我不是李家弟子嘛?”

\"多說無益!將東西交出來!\" 執法長老再次冷冷地說道,聲音中透露出一絲不容置疑的威嚴。\"不然,你就會跟你母親一樣,落得個悽慘下場!\"

聽到母親二字,李聖江心頭一陣震動,眼睛死死盯著他,整個場面瞬間變得異常寂靜,對於李聖江來說,這句話猶如一把重錘狠狠地砸在了他的心上。只見他的身體猛地一顫,雙眼緊緊地盯著執法長老,眼神中充滿了驚愕與憤怒。

\"李恆蕭,你說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你踏馬給老子說清楚!什麼叫跟我母親一樣的下場!!\"

李聖江強忍著身上的傷痛,艱難地撐起身子,用顫抖的手指著對面那個手握長劍、一臉冷漠的男人,怒吼道。此刻的他早已忘卻了自身的安危,整個人顯得失控。

李恆蕭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不屑一顧的笑容,他輕輕地搖了搖頭,眼神中充滿了嘲諷與鄙夷。他緊緊地盯著眼前的李聖江,彷彿要透過他看到過去的某個人。

“當年你母親……” 李恆蕭頓了頓,聲音變得低沉而沙啞,似乎回憶起了那段塵封已久的往事,“就和現在的你一樣,倔強得令人厭惡!無論我們怎樣逼迫,她都寧死不屈,一直緊閉雙唇,嘴裡嘀嘀咕咕不知道說些什麼,哪怕用你的命威脅也不肯透露半點訊息。”

說到這裡,李恆蕭的臉色漸漸陰沉下來,眼中閃過一絲狠厲之色:“沒辦法,既然得不到想要的東西,那留著你們也沒有任何用處。所以,只能將她除掉……”他的話語平靜如水,但其中蘊含的殺意卻讓人不寒而慄。

“至於你嘛,留著你一條小命吊著你那該死的父親,要是他沒死的話就不信能不顧及他兒子的性命,可是這麼多年來,也沒追查到他的蹤跡,要不是古靈長老,說不定真要被你跑掉!”

李聖江聽到這裡,如遭雷擊般僵立當場,他瞪大雙眼,難以置信地望著前方,彷彿整個世界都在這一刻崩塌。原來,母親當年竟然是慘死在這些人手中!這個殘酷的事實讓他心痛欲絕,無法接受。

他的腦海中一片混亂,思緒如潮水般洶湧澎湃。一直以來,他都堅信母親是因為身患重病而離世,從未想過其中竟隱藏著如此巨大的陰謀和冤屈。此刻,那些曾經被視為理所當然的事情紛紛破碎,只剩下無盡的震驚與悲憤充斥著他的心靈。

李聖江的眼神變得空洞無神,彷彿失去了靈魂一般。他無法理解,也無法原諒,心中充滿了對兇手們的憤恨與仇視。

在這一刻,李聖江感覺自已像是迷失在黑暗中的孤舟,找不到方向,看不到希望。

”僅僅只是因為一本功法秘籍而已,你們竟然如此對待自已的族人!想當年我父親,為了這個家族出生入死,浴血奮戰,不知道揮灑過多少血汗!可到頭來呢,卻遭到了你們這般無情無義的對待,這難道就是你們對待功臣的方式嗎?天理何在!公道又何在!“

李聖江此刻已經顧不上其他任何事情了,他猛地一下從地上站了起來,雙眼緊緊地盯著面前的李恆蕭,那眼神彷彿要將對方生吞活剝一般。他緊咬著牙關,臉上的肌肉因為憤怒而扭曲著,心中充滿了對李恆蕭的憤恨和仇視。

李恆蕭聽聞此言,眼中閃過一絲亮光,彷彿發現了什麼稀世珍寶一般。他的聲音帶著急切和興奮:“果然如此!那件東西竟然真的在你身上。快說,它究竟藏在何處?速速將其交出!”

話音未落,李恆蕭身形一閃,如同餓虎撲食般朝著李聖江猛撲過去。他的雙手瞬間化作鋒利無比的鷹爪,閃爍著寒光,狠狠地抓向李聖江。這一擊迅猛異常,氣勢磅礴,讓人不禁為之膽寒,直取李聖江面門。

“休想!就算死了也不會交給你!”

李聖江挺直身軀,猛然躍起,雙拳緊握,繼而狠狠地擊向李恆蕭。隨著“砰”的一聲巨響,李聖江再次被狠狠地擊飛出去,將桌子砸得粉碎。他吐出一口鮮血,全然不顧體內傷勢,如狂魔般衝向李恆蕭。然而,實力差距太大,每次衝鋒都以被擊飛告終,李恆蕭也不著急,好整以暇的戲弄著李聖江。

經過數個回合,李聖江如洩氣的皮球一般,再也扛不住了,渾身上下彷彿散了架,嘴邊鮮血如泉湧般直流,整個身子顫顫巍巍,如風中殘燭。可是眼睛依然死死的盯著李恆蕭,雙眼之中顯露著病態的瘋狂,要是眼睛可以吃人的話,李聖江肯定已經將李恆蕭吃的骨頭都不剩。

“吱吱吱”,尖銳的叫聲突然響起。一隻小猴子從破碎的窗戶闖入,目光徑直落在了李聖江身上。他渾身鮮血淋漓,慘狀令人不忍直視。

小猴子似乎被這場景嚇到了,它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嘴巴張成了一個“O”型。它的尖叫聲中充滿了恐懼和驚訝,彷彿在問:“這是怎麼回事?”

小心翼翼地靠近李聖江。它用小巧的爪子輕輕觸碰著他的身體,似乎在試圖喚醒他。小猴子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關切和焦急,彷彿它能感受到李聖江的痛苦,一雙大眼睛中滿是水汽,輕輕的舔舐著李聖江的傷口。

“哪來的孽畜!滾開!!!”

李恆蕭伸出長劍驅趕小猴子,另一隻手抓向李聖江。

“弼馬溫,快走,回到你該回的地方,不要再出來了!”

李聖江不在理會伸向自已那雙厲手,滿眼寵溺的摸著小猴子的腦袋輕輕的囑咐。

小猴子焦急吱吱叫,不理會李聖江的驅趕,上串下跳、目露兇狠的阻攔著李恆蕭,不許他靠近李聖江分毫。

“恬噪,滾!!”

李恆蕭眼中閃過一絲惱怒,他手中的長劍帶著凌厲的氣勢,如疾風般狠狠地拍向小猴子。小猴子似乎並未意識到危險的降臨,依然不識趣地迎了上去。

只聽見“砰”的一聲悶響,長劍不偏不倚地拍在了小猴子的身上,將它狠狠地拍倒在地。小猴子發出一聲淒厲的尖叫,身體在地上痛苦地抽搐著。它那原本靈動的雙眼此刻充滿了恐懼和痛苦,小小的身軀微微顫抖著看向李聖江,彷彿在向李聖江訴說著自已的無辜和委屈。

“將東西交出來吧,交出來我就放你一條生路!”李恆蕭誘惑著道。

“哈哈哈!做夢,這輩子你休想得到!”李聖江看著執法長老輕蔑地大笑。

“噗!!!”

隨著一聲沉悶的響聲,李聖江口中猛然噴出一口鮮血。鮮血如箭一般射出,濺落在地上,形成一灘令人觸目驚心的血汙。他的身體顫抖著,彷彿被一股無形的力量衝擊,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他顧不上擦拭嘴邊的血跡,眼睛死死地盯著前方,眼神中透露出絕望和不甘。鮮血順著他的嘴角流淌下來,染紅了他的衣襟,一滴滴地滴落在地上,彷彿是他生命的計時器。

四周的空氣似乎凝固了,時間也彷彿停止了流動。只有那灘鮮紅的血汙,在冷冷地見證剛剛發生的慘狀。李聖江的身體逐漸變得虛弱,他的雙腿發軟,幾乎無法站立。但他依然咬牙堅持著,不肯輕易倒下。

“既然如此,也就顧不得許多了,那我就摘下你的腦袋,送回教中,自會有人對你進行搜魂!”

眼見李聖江如此頑固,李恆蕭也就顧不得自已的小心思了,如果李聖江乖乖的交出功法,那麼自已就直接將李聖江擊殺在此,神不知鬼不覺,到時候什麼教主、什麼教皇、什麼八大長老,統統不值一提,到時候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想到教中的殘忍懲罰,想起教主的可怕,李恆蕭不自覺地打了個冷顫,趕忙停止了思緒,準備上前斬下李聖江的頭顱回去覆命。

本來虛弱的躺在地上的‘弼馬溫’眼看李恆蕭再次提起長劍走向李聖江,小獸也顧不得害怕,顧不得疼痛,迅速撲向長劍。

“麻煩的東西,那就先把你解決掉。”

眼見小獸再次阻擋過來,李恆蕭殺心驟起,將靈力佈滿長劍,向著小獸狠狠砍去。

“不要!”

眼見‘弼馬溫’即將命喪劍下,李聖江提起身軀就欲阻止,奈何天不遂人願,整個人傷的太重,剛剛站起就牽動內腹的傷勢,一口鮮血噴湧而出!

只見小猴子弼馬溫緊閉那雙靈動的大眼睛,直直的奔著長劍而去。

突然,弼馬溫的額頭突然閃耀出奇異的光芒,閃電痕跡如同被啟用一般,散發出令人心悸的恐怖波動。瞬間,一道紫色的閃電如狂龍般轟然湧出,以驚人的速度撲向長劍。閃電所過之處,空氣彷彿被撕裂,發出尖銳的呼嘯聲,彷彿是天地間最強大的力量在釋放。長劍在紫色閃電的衝擊下微微顫動,似乎也感受到了這股恐怖力量的威壓。

“嘣!!”

長劍在紫色閃電的威力下乍然崩開,破碎的刀身快速的插入李恆蕭的身體,李恆蕭整個軀體在空中向後飛去,鮮血狂流,體表滿是電光來回閃爍。

聽到落地的動靜,小猴子弼馬溫受驚般睜開緊閉的雙眼,用那雙靈動的大眼睛四下掃視著自已的身體,直到確認沒受傷之後才一臉開心的跑向李聖江,舔舐著李聖江的臉頰!

“就是現在!”

眼見李恆蕭口吐鮮血,躺在那裡被電的無法動彈,李聖江知道這種機會稍縱即逝,不趁下眼下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補刀,那麼,等到李恆蕭身體緩過來,就算是重傷,也不是自已所能抗衡的。

李聖江隨手抓起一塊較大的長劍碎片,緊緊握在手中,眼神中閃爍著決絕的光芒。每一個細胞都迸發出力量,肌肉緊繃,彷彿要將這股力量匯聚到刀尖。他的步伐堅定而沉穩,一步步逼近李恆蕭,沒有絲毫退縮之意。

當他終於站在李恆蕭面前時,他的呼吸變得急促而沉重,但眼神卻越發冷酷。他高高舉起手中的長劍碎片,毫不留情地朝著李恆蕭的喉嚨狠狠刺去。這一刻,時間彷彿凝固,周圍的一切都變得寂靜無聲。

劍片半身迅速沒入李恆蕭的喉嚨,沒有絲毫憐憫,沒有絲毫猶豫。鮮血從口中噴湧而出,濺落在地上,形成一朵朵觸目驚心的血花。李恆蕭的臉上寫滿了驚愕和痛苦,他試圖掙扎,但身體已經失去了控制,只能無力地倒在地上,只有喉嚨傳來的咕隆咕隆聲,片刻之間,李恆蕭便一動不動,雙目失去掙扎,死的不能再死了!

李聖江看著眼前的一切,心中沒有絲毫的波動,只有決絕和冷酷。

李聖江心下一沉,此地確實不宜久留。他迅速俯身撿起母親留給他的玉佩,緊緊握在手中,彷彿能感受到母親的溫暖。然後,他小心翼翼地抱起“弼馬溫”,拖著沉重的身子緩緩離開李府。

他的步伐顯得有些踉蹌,彷彿揹負著千斤重擔。每一步都顯得艱難而吃力,身體的疲憊讓他的喘息聲愈發沉重。回到客棧的路途似乎變得無比漫長,而他只能默默堅持。

終於,他抵達了客棧,如釋重負地癱坐在床邊,目光仍然停留在手中的玉佩上,思緒卻早已飄向遠方。那玉佩散發著微弱的光芒,彷彿在默默訴說著母親的關懷與祝福。

距離亮天還有幾個時辰,此地不是久留之地,明日一早要是被人發現李家堂堂執法長老死在自已的房中,那麼李家一定會雞飛狗跳,滿城搜抓兇手的,自已必須抓緊離開。

至於李家欠的債!!

李聖江低頭撫摸著母親留給自已的玉佩,狠狠的握住!

李聖江雙眼微閉,盤膝而坐,調整呼吸後,開始執行起唯我獨尊功。他的周身逐漸泛起一層微弱的光芒,彷彿與周圍的空間融為一體。

隨著功法的執行,李聖江的臉色漸漸恢復了些許血色,他能感覺到體內的傷勢正在逐漸癒合,強大的經脈壁也在恢復中。

他的眼神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映照著渾身的經脈也彷彿燃燒著一團怒火。他知道,只有讓自已變得更強大,才能讓敵人付出代價。

在練功的過程中,李聖江的心境逐漸平靜下來,他將仇恨化為動力,眼神前所未有的堅毅,更加專注地修煉著。

他緊緊地握著拳頭,眼神中透露出堅毅和決絕。他堅信,總有那麼一天,他將登上巔峰,成為無人能敵的強者。他的手中,也將握著那把復仇的屠刀,用那把閃爍著寒光的屠刀,一個個的砍下他們的腦袋!

一個一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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