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松來到正廳,下人立馬沏了杯茶,俯身端給江松。江松叉著腰坐立難安,心裡憋著一股怒火,眼前正是跪著任憑處置的楚沅 。正好怒火還未發洩,他也不顧是否燙手,立馬抓起沏好的滾燙的茶水朝楚沅砸去,此時楚沅下意識別過臉去,幸而用力過了頭,茶杯砸出了門外,但他仍未倖免,空中飛濺的茶水免不了灑在頭和臉上,楚沅頓感頭臉火燒般,被滴落的地方瞬間紅了起來。

江松洩了氣,並未覺剛才行為過也,心中怒火小了些,他拂袖終於坐下,指著楚沅罵道:“逆子,逆子!!七年!七年!!!是老夫虧待了你?還是隻因我逼你婚娶,你躲在哪雲深不知處,一躲就是七年?”

“爹。”楚沅跪著摩挲著膝蓋到江松跟前,眼睛泛紅,隱忍著淚水儘量不讓它流下。”

“兒子確實不想娶崔家的千金,當年也並不完全是因婚娶之事離家,因哥哥幼時便聰明博學,才高識遠,江家家大業大,他早早的便幫家裡分擔家業,省去父親許多憂愁,父親自是對他憐愛,我也想如大哥那般,因自知天資愚鈍,那次受體罰後我便決心外出求學,後聽聞許多仙道名師歸隱尚山 ,未曾想被騙,山上其實都是山林土匪,我被抓後他們便搜刮我身上所剩無幾的銀兩,之後被關起來日日鞭打,只為把我馴服成順從的奴僕,後來我逃了出來,幸而遇到了名道士,之後幾年,我便跟著道士在歸隱山林,日日學習,偶到林間採藥,賣的藥錢便攢下,只等終有一天能夠習成而歸…”說完,楚沅雙手撐著膝蓋瑟瑟發抖,這七年所受苦難和眼淚忍不住掉下。忽然,他讓屋內所有的下人都出去合上門。

楚沅緩緩站起,解下衣帶,瘦骨嶙峋的背上全是鞭打的舊痕,一鞭一鞭縱橫交錯,有些重疊一起的鞭痕長出新的血肉凹凸不平,像藤條一樣緊緊纏繞著後背。江松看完感震驚,後有些許遲疑。

“好了好了,把衣服穿好,去給你娘請安吧,她應該也得知你回來的訊息了,你離家的這些年,她可甚是擔心想念,也不知你是活是死。”之後江松又問道:“可你為何不給家裡來個書信?”

楚沅繫好腰帶說:“我一直與道師隱匿於山林,茅屋偏僻,山路險阻,書信難以寄出。有時我會藉著賣藥的機會託人寄出,但每每都得不到家裡的回信,我以為是父親對我失望至極,覺得我倏然離開,想與我斷絕往來…”

“哦,如此…嗯…沅兒呀,你多想了,現是四處暴亂,刁民土匪又多,加上路途遙遠,山高水險的,這些信件可能未送到就以丟失。不管怎樣,你能活著回來就好。去吧!去給你娘請安吧!”

“是,爹。孩兒告退。”楚沅便退出門外。

此時江鬆鬆了口氣,不假思索起來,捋著鬍鬚,眼神飄忽緩慢,不知在想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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