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建看著地圖,門外傳來一陣敲門聲。

“進。”

司馬弦低頭緩緩地走了進來,輕輕地田建的身後。

田建轉身問道

“弦,今天的話你都聽到了吧,有什麼想法嗎?”

“大人,屬下以為五都之一的即墨適合我們的發展和需要。”

“有什麼說法嗎?”

“大人,主要是現今情報的主方向大多分佈在箕國,如果將位置設在即墨的話,那麼我們對箕國情報的掌控力度會再升一級,對今後的工作有益。況且即墨是東都,其內有繁榮的商業和各式商隊,對外人的包容性很大,且南來北往的人非常多,在那還有助於情報的收集。”

“好,你回去合計合計,擇一時間就把部分中心人員帶至即墨。”

“諾!”

田建待司馬弦走後來到掛著龍淵劍的地方,看著這把劍,揣度著父王的用意。

首先,排除讓自已用的目的。這把劍太長了,和自已差不多。那麼,它是讓自已看見身邊的人,籠絡周圍的力量嗎?君子不立危牆之下。應該是這樣的吧。他應該是讓自已找誠信高潔的人作為屬下嗎?還是說國內有誠信高潔之人要離開齊國,父王不適合出面,讓自已出面挽留?

越想越想不通,想的心悶,田建就出門透透氣,剛到門口就碰到了鍾欣。

田建剛一出門就看到在外面的梧桐樹下有兩人正在對弈。田建在門口觀望了一下。看到旁邊的人正常來往,那這兩個人應該就是自已人。田建看到梧桐樹下的那兩人衣著不凡,有一人手上戴了一個手鍊。另外一人則是氣質不俗,給人以淡然處事之覺。

田建帶著鍾欣走到梧桐樹下,看著這兩人對弈。

對弈良久,帶著手鍊的人率先放下棋局,後起身看向田建,行禮道:

“大人,房宿、範忠,前來報到。”

“免禮,那位是?”

“大人,那位是我的同伴,心宿、諸葛玄。”

說著,那位坐於對面的男子起身行禮。田建一聽名字,再看人,果然風度翩翩,可惜眼睛處蒙著一道藍色輕紗,輕紗下似有一對星河在閃爍。

田建有些驚訝,說:0

“不知心宿可有眼疾?”

“大人,在下並無眼疾,只是眼睛異於常人。如若突然拿去輕紗,恐使大人不適。”

“這輕紗影響你的行動嗎?心。”

“多謝大人關懷。在下行為並無受損。”

田建看著梧桐樹感慨道,

“果然,古詩有言,鳳凰鳴矣,於彼高崗。梧桐生矣,於彼朝陽。這梧桐果然可以招引鳳凰。”

“大人過獎。昔鳳者,百鳥之王;梧桐者,樹中王者。鳳棲梧桐。是如臣子擇明主。”

“兩位,屋內請。”

“諾!”

“諾!”

田建轉身回到屋內,三人就坐。田建居於主座,鍾欣立於主座之後,房、心二人列坐於兩邊。坐下之後,田建讓鍾欣去請一下角。

“二位,今欲何為啊?”

範忠看了一眼諸葛玄後,就開口說道,

“大人,前任青主曾對我們有知遇之恩。他於戰前曾叮囑我們二人,如果事有不測,就讓我們二人攜餘部歸隱山林,直至青主再現。沒想到,近幾年來,青象不受重視,直至近期才有再任青主。今,房、心二宿尊上任青主之令,前來拜見現任青主。”

“善言。你們在青象的時間比較長了吧。你們可曾瞭解箕宿的任務?”

“大人,不是太瞭解,但曾聽人說起過,說他所執行的是能讓齊國經歷滅頂之後再度恢復的任務。據傳,他是在戰爭之前去的箕國。當時,青主很不看好當時的戰役,就做了這手準備,以圖國力恢復。”

“若想攻打箕國,我們大齊的軍隊怎麼到達箕國?”

“大人,在下是範氏一族嫡長子,只要大齊需要,我範氏的船隻隨時為大齊效命。”

“果真?”

“唯殿下言。”

“殿下?那範忠,你可怕最後家道衰落?”

“殿下,為大齊計,不計損失。況且家祖陶朱公三聚三落,財運自有定數。”

“範忠啊,昔日子貢贖人,孔子言之不妥。今後又怎能忘記前車之鑑呢?若你報效國家,國家必定會回報於你。”

“一切謹聽殿下之言。”

田建與範忠相視一笑,後田建問道,

“忠,你之前去過箕國嗎?”

“大人,屬下之前曾去往箕國行商,在那裡住過一段時間。”

“你瞭解箕國嗎?”

“大人,箕國風俗傳自商朝,與中原周禮不太一樣。他們那裡重祭祀,男子、女子均可上戰場,將軍不分男女。他那邊本國糧食不足,需要有商人前去販賣糧食。現今箕王年老,其膝下有兩子,長子敦厚,次子賢明。兩者針鋒相對,水火不容,難免有場紛爭。箕王還有一女,生來愛武妝,甚得箕王喜愛,特賜私兵三百於府中。現今聽說王女也參與這爭儲之爭。在箕國的朝野,還有一位權臣,自前些年迅速崛起,現已達到箕相的地位。”

“那你知道箕宿現在何處嗎?”

“不知道,自他入箕以來,除了安全資訊傳來,其餘就再無關於他的訊息傳來。不過箕國終須一變。”

“你覺得是子之之亂嗎?”

“不太像,有點像趙王之亂。”

範忠說完看了一眼主座上的田建。

田建聽後,就問他,此事齊王可曾知曉。

範忠回頭看了諸葛玄一眼,就說當初齊王是同意這項方案的。當今齊王沒有表態,但是安平君表態,如果有需要,他可以提供所有幫助。

田建聞言沉默了,面露深思之色,心中琢磨著父王的表態。

範忠看到田建這樣,轉頭看向諸葛玄。

諸葛玄說,

“公子,你可知那寡人之稱。寡人,寡德之人。但也有另外一層意思,孤家寡人。君主之路,是越走越孤的。當年少的兄弟最終因利益而變為逆臣後,當帝王登上寶座之時,逆臣、反賊終將會得到處罰。但是兄弟之間的情誼依然存在。那麼帝王就要在國家與情誼之間做出選擇。有言之,王室不幸,國家之幸……”

“玄,切勿再言。”

“諾!”

“二位,今舟車勞頓,還請休息吧。”

“諾!”

田建待二位出去之後,來到了存放地圖的房間,在那裡待了一段時間。後走出房間,來到大廳。卻發現司馬弦正坐在下位中喝著酒。

司馬弦看到青主出來,就行禮道

“大人,在下來遲。您讓人來叫我時,實在是事務繁忙,走不及。聽到您的傳喚後,在下以最快的速度將事務交接完後,就快步來到了這。不幸還是來遲了。望大人恕罪。”

“無罪,你去忙吧。”

“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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