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知道?”白兔焦急地問。

那位擁有一頭耀眼金髮的少年,臉上流露出了無盡的無奈之情,他輕輕嘆了口氣,然後開口向對方解釋道:“因為會產生排斥。

黑兔的體質除了自已的靈力外無法接受其它的,在他清醒狀態下可以有意識將非已轉化,但是無意識狀態下給他靈氣活著任何力量,他會死。”

“會死?”白兔滿臉的驚愕,這怎麼可能?弟弟不是不死之身嗎?“弦明明……不可能!你在胡說什麼?”

繆泫對於他不敬的言語給予了眼神警告,然後反問他:“那你覺得他一個繼承修復女神力量的人,會比本尊更強嗎?

不死不過是表象,他有的只是超出任何傷害的強大修復能力,如果存在什麼不死之身,那麼修復女神為什麼會死?”

那位神之神都會消失,僅僅只掌握了她一半力量的桑弦怎麼可能比她強?

“萬一她是自殺……”白兔抱著最後的期待,他曾以為永遠也不會離開的人居然也會有結束。

繆泫面無表情地張開了嘴,聲音平淡如水,但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力量,硬生生地打斷了他的話:“幽冥剛剛告訴了我這些,還告訴我,修復女神是唯一無法完成任何形式自殺的神明,因為她的修復也超過了自已能對自已造成的傷害。”

而這句話也讓繆泫意識到一個秘密:所以那幾位神之神是被什麼人給殺死的,並且還是個極其瞭解他們的人。

……

在一片無盡的虛無空間之中,繆芸滿臉憂慮與責備之色,對著面前的神說道:“你怎麼能如此輕易就將這麼大的事情告訴了他,這不是給他增加負擔嗎?”

“別以為我沒發現慕容無孽的資訊是你傳過去的。”幽冥淡定回應。

繆芸乾笑了兩聲揮揮手:“那我們算是扯平了。”

另一角,看到桑弦此時的狀態,伊蒂莎又是心疼又是自責:“都怪洛扎克爾非要把那東西留給天使族,不然我這血傀儡一技也不會變成害了他的毒藥。”

然而對面的那位神卻滿眼嫌棄冷聲道:“真是個失敗的實驗體,還是儘快消失吧。”

聽到這話,伊蒂莎驚訝地喊道:“那可是你的親生兒子啊!”

……

端木家後山的葬身冢中,法陣的光芒依然不減,端木凌羽渾身是血躺倒在地上,猩紅模糊了雙眼。

沒有使用技能可能就算是在陣眼保護內靈氣的呼叫也是有限的吧。

疼痛沒有讓他從噩夢中清醒過來,其他魂體也是陸續回到體內,見此,大家都將目光聚到三號魂體那邊,他也是無能為力啊,連交換都做不到如何自保?

“時間差不多了,人抓到了嗎?”古家主的聲音從傳音晶石內傳來,聽上去有些著急。

為首的那人忙恭敬道:“放心吧,家主人已經到手了。”

“很好,趕快帶來!”

“是!”

傳音晶石掉落回他的手中而他也立馬對其他人下令:“把離魂陣隱藏,開傳送。”

他們馬上行動起來,其中一個靠近端木凌羽欲將他扶起方便帶離,可是昏迷的人迷迷糊糊間嘟囔了什麼話:“阿峰,救我……”

“說什麼呢?”那個人厭煩地抱怨了一句,可是接著一道寒光閃過那人被分成了平均的兩半。

鮮血濺了一地,但是卻沒有一滴落在端木凌羽的身上。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那些訓練有素的保鏢瞬間慌了,更有人顫抖著指向那個方向用極度恐懼的語氣發出疑惑:“那,那是個什麼東西?”

“該死,離魂陣明明專門剋制他這種一體多魂的人啊,怎麼會失效!”為首的那人火冒三丈地說,可是身體卻在不止發抖。

眼前的怪物渾身漆黑,一雙深紅的眼眸充滿了怒意,周圍的靈氣被染上墨色如同一層薄薄的黑紗在他身邊旋繞。

有個眼尖的人馬上認出那個怪物:“古昆峰?”

什麼!?

所有人都震驚地仔細去觀察了一番,那漆黑的影子確實是人形的輪廓,而且那張臉確實和他們的大少爺有幾分相似,“不,不可能是他!”領頭的人忙否認,這怎麼可能會是那個被他們囚禁起來的少爺呢?

“這種靈力反應,好像是獄冥系。”又有人發現了什麼說道。

“那就更不可能是他了,”說實話他也在害怕,於是推著身邊剛才說話的人,“你去試探一下!”

被推出來的人一臉懵,加上恐懼的心理,他也沒敢輕舉妄動,只是大聲質問了一句:“你到底是什麼人?”

那黑影不出意外地沒有理會他轉身將滿身傷痕的人抱起,淡定地要離開這裡。

身後的幾人不自覺揚起嘴角:只要再向前走一步,就離開保護範圍到時候看你……

他們內心的得意還沒維持三秒鐘,一道寒光再次出現,下一秒離魂陣陣眼便被粉碎,整個大陣一瞬消失。

眼看到手的人就要被救走,而且剛才已經告訴家主會將人帶到,要是出了差錯肯定少不了一頓罵。

作為領頭人的夏樂想到這裡馬上就抬手運轉靈力,“傳送陣,起!”他內心是這樣打算的:管他是什麼,送到家主那邊總能解決的。

其他人甚至沒反應過來呢,那個怪影就被法陣送走了:這樣也可以嗎?

見此操作的幾人都震驚了。

在古家祖宅的地下密室裡,古昆峰被沉重的鎖鏈緊緊束縛,赤裸的上身被硃紅寫滿了符文,跪在法陣中心,緊緊閉著雙眼。

古家家主古憶封站在法陣邊緣看著這一幕露出滿意一笑:“這都是為了咱們古家,等完成了那位大人的要求,整個聖區都將臣服於我們。

還有那個端木家,忍氣吞聲了這麼久,終於要等到這一天了!”

一聲聲肆意狂妄的笑聲迴盪在密室中,古昆峰緩緩睜開眼神情漠然,似乎坦然地接受了一切:反正也沒什麼好留戀的,隨他們去吧。

“時間差不多了,人抓到了嗎?”他拿出傳音晶石對那邊問。

那邊回應道:“放心吧,家主人已經到手了。”

“很好,趕快帶來!”

“是!”

古憶封收起晶石抬頭對上自已兒子凌厲的目光,出於心虛扭過頭將視線落在法陣外的一堆靈鑽上。

\"你剛才說的人,是誰?\" 他的聲音低沉得讓人幾乎難以聽清。然而,儘管如此,那話語中的怒意卻如同一股熾熱的火焰,無法抑制地噴湧而出。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一般,帶著沉甸甸的分量,讓人不禁心生畏懼。

聽到這個語氣古憶封不由身體一顫,“無關緊要的人而已,我要抓什麼人難道還要向你彙報?”他或許是察覺被自已兒子嚇到多少有些丟臉,於是後半句話故意提高音量帶上警告的意味。

可是在氣勢上還是輸了,古昆峰咬牙再次發問:“我問你,那人是誰!”

“你……你這是什麼態度,要造反不成?”他自知裝不下去,反問回去就是不願回答這個問題。

可是用不著他回答一個傳送陣忽然在房間亮起,然後一個酷似古昆峰的影人抱著奄奄一息遍體鱗傷的端木凌羽出現在他們眼前。

古憶封見此內心又氣憤又害怕:真是一群廢物,這點小事都做不好!

“端木少爺?”古昆峰一眼認出那人,可是沒等他動怒反抗,古憶封先一步將人搶了過去,並將那道影子擊散。

“淨光術!”

“古憶封,你這個老東西居然騙我!”他緊緊咬著牙關,牙齒甚至因為過度用力而發出了“咯咯”的響聲,無力的憤怒,讓他追悔莫及:就不應該答應這個老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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