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安寺,萬籟俱寂,只有後院一間廂房還隱隱綽綽透著光亮。“姑娘,那醫書明日再看吧,小心傷了眼。”只見小榻上一位身著素色裡衣卻仍舊引人矚目的女娘抬頭,展顏一笑“好茯苓,我若是不看完這卷,該睡不著了,你先去歇著吧。再者,過幾日就該從寺裡回府了,便容我放肆這一回。”說話的,便是當朝禮部尚書之女宋昭華。茯苓知道她家姑娘倔,只能作罷。“那姑娘待會兒歇息時記得叫我,我就守在外間。”“不用如此費力費神,你快去歇著,不許等我。”茯苓說不過她家姑娘,只好退下歇息。

沙沙的翻書聲伴著搖曳的燭光,待昭華看完那捲醫書,已是子時。昭華伸了伸因久坐而有些痠疼的腰身,只聽到風聲簌簌,“難不成是茯苓那丫頭忘關窗戶了?”不待昭華細想,卻只見一黑影從窗戶翻進,還未等她呼救,便聽身後那人低聲威脅“別喊,一柱香後我便會離開。”昭華感受到脖頸上的刀刃,不再敢輕舉亂動。昭華滿腦子都是話本里玷汙良家女的採花賊的戲碼,壓根不敢輕舉妄動。就在昭華腿腳都快痠麻的時候,脖頸上總算沒了陣陣寒氣,只見那黑衣男子丟下塊玉珏,說了聲“情急之下,多有叨擾,若有需求,你可攜此玉佩去城南澄棲茶館找我。”那道黑影來的匆忙,去的也悄無聲息。翌日清晨,待昭華起身後,看著手裡那塊玉玦,思緒不禁飄遠。若不是那人故意留了這玉,她都要覺得昨夜只是南柯一夢。“姑娘?姑娘!”茯苓看自家向來神采奕奕的姑娘今早難得糊塗打了蔫,還以為她昨夜魘著了。“姑娘要不再躺一會兒,左右今天也沒什麼事兒。”昭華回過神來,看向一臉擔憂的茯苓,眉眼一彎“無事,只是在想一些事兒罷了,咱們收拾收拾去找淨凡大師吧。”昭華往前殿走著,不禁笑了笑自已,左右沒受到什麼傷害,看那玉佩,肯定也是京城非富即貴的人家,再者,人也是情急之下闖入,何必困擾。待想通,又精力滿滿的找淨凡去討問藥理了。

定北侯府,長安看著自家剛回京便一身黑衣行頭的世子,頭又脹了些“世子可是又留玉佩給闖入的人家了?”謝承璟換好衣服,隨即轉身對長安點了點頭“若是她攜著玉佩去茶館,能幫忙的便多幫著些。”說罷,又想起,這次與往常還真有些不同,往日都是潛入正廳 ,今日,卻是情急之下頭一遭闖入了女子閨房,著實是他冒犯,遂又補充說“這次,只要不是什麼不可容忍的事兒,都可替她應下。”長安看著自家世子風輕雲淡的模樣,頭更脹了。誰又能想得到,令朝廷與江湖趨之若鶩的情報網中心澄棲樓竟是因為被自家世子當作報恩的一個路子才創立的。人人嚮往的澄棲樓令牌,其實只不過是自已世子彈指一揮間的事兒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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