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時遲那時快,說完喊我們跟家裡人都說清楚情況,道個別。

回到家我也是不知道怎麼開口,我看著爸媽。這次第一次我離開他們的身邊,而且是生死未卜的那種,爸媽給我做了一桌子菜。

“爸爸媽媽,別擔心我,我說不定是什麼天選之女呢?派我去拯救世界了。就是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嗎。爸爸媽媽要自已保護好身體哦。”我笑笑的說道,我真怕他們傷心,我自已也是難過的但是沒辦法。

“我們琳琳長大了,爸爸媽媽會照顧好自已的。”媽媽看我的眼神都是難過的,也是在努力控制自已的情緒。

“琳琳,注意安全,我聽說這次齊雲跟著你一起去,這小子我也是從小看著他長大的。你們相互也有個照應”爸爸眼神也是難掩的憂傷。

我快速吃完飯,跟他們寒暄了幾句我就回房間了。

我真怕我會當場哭出來,所以我回房間大哭他一場。我不知道的是我回房間以後爸爸媽媽也在悄悄地哭。

次日,整理好自已。我就帶上我的衣服什麼的,還有我們一家人的照片,畢竟我這一走,真不知道下次見面什麼時候了,我也不敢帶的太多,畢竟不是去旅遊。

收拾好東西,吃了個早餐,我跟爸媽都擁抱了下,我才出的門,家門換上的那一刻我留戀的看了下。隨後大步流星的奔向警局,我真怕在看兩眼我就會後悔了。

到了警局,小軻警察讓我們坐了一會。沒多久就一輛警車來接我們,該說不說,第一次上警車居然是這情況。

感覺感覺怪怪的,因為這是押送犯人的警車,小軻警察似乎看出了我們的疑惑。

“同學們是這樣的,因為我們去訓練的地方比較保密,所以才安排這個車哈。你們不要緊張。”小軻警察微笑的對我們說著。

“每個城市都有這麼一對人嗎?配置差不多?”我也好奇的問了問。

“也不是,因為畢竟每個人感染病毒的情況不一樣,比如安市最先淪陷了,當然也有幸存者。這些人也只是一部分人去,還有海市,畢竟離爆發的地方比較遠,情況也沒我們榕市嚴重,他們那裡派出去的人大多數警方,畢竟你們很幸運了。有些人感染了病毒也並不是這樣。”小軻警察很認真的給我們解釋道。

大約過了半個多小時,車停了,我們陸續下車,這特麼不是警校?搞這麼神秘幹嘛?

等等警校?我的臉都垮下來了,這比搶我做錯事寫一萬字還要難吧。

“小琳,沒事。就是一個月,我還在這呢。”齊雲看見我的臉色,都秒懂了。

“但願吧。”我只能一臉無奈的說道。

隨後我們就被安排在各自的宿舍,進宿舍的一瞬間,我一整個震驚,因為我看見一個熟人,對,這個人不是別人,是譚菲,不是她怎麼能在這。

“小菲?你你你你你!你怎麼會在這!”我激動的差點語塞,我也好奇。

“哎呀那個其實我跟紀秋墨是同一批。”譚菲一邊撓著頭一邊說道。

“真的?”我有些疑惑的看著。

“真的拉,因為以前事情還沒這個樣子,我也不敢說,這次你們都去了,爸媽本來不同意的。我都鬧了好久呢。”譚菲撒嬌的拽著我說。

“小菲,這不是開玩笑啊,我都掙扎了好久,這是性命攸關的事啊。”我略微擔心的看著她。

“你們都行,我也能行。嘿嘿。”譚菲還是一副小孩樣。

我們安頓好之後就被叫去食堂吃飯,說是吃完就要開始交代軍訓事宜,我們同一批的這四個人拿好飯菜坐在了一桌上,警校的伙食一般吧,沒我們學校的好吃。

吃飯期間,我發現了譚菲時不時的偷瞄紀秋墨,齊雲好像自從那次住院,放飛自我了,也不擠兌我了,吃飯的時候也是看著我一直在那很高興的笑。

“請你正常點,我害怕。”我實在看不下去了,我對齊雲說道。

“我哪有不正常,你才不正常!還不能讓人笑了?”齊雲說完一臉得意的看著我。

“您繼續。”我沒在理他繼續吃我的。

“這次好像去的不止我們4個,其他人是誰你們知道嗎?”紀秋墨淡定的說著。

“好像聽說有個醫生和警察?”譚菲說到

“管他呢,估計是看我們這幾個小屁孩,怕我們不能很好的完成任務,所以才派這些人吧。是不是啊琳琳”齊雲說完滿臉期待的看我。我嘴角一抽。

閒聊這吃完這頓飯,我們就去了警校的操場等集合,真不愧是警校,操場的草都比我們學校的綠點,我們4個坐在臺階上,真沒想到這輩子進警校還能是這種情況。

我四周看了看發現我右邊有幾個警察,沒看清是誰,還有個便裝的,一直在那說話,不知道說什麼,在我看的走神的時候,我突然發現旁邊擠了下,我一看是齊雲,我旁邊不是小菲嗎剛才?

“怎麼了?那邊有帥哥嗎?看這麼久。”齊雲委屈巴巴的抱怨。

“你沒發燒吧?你最近怎麼不正常了?”我說著手去摸了下他的額頭,調侃他。

“琳琳,你怎麼能這麼說我,我好傷心喲。”齊雲拉著我摸額頭的手就搓起來。

要不是知道他點心思,就他剛才這舉動,我都覺得他是個斷袖。

隨著一聲哨子響,示意我們集合了,我們四個連忙樣操場上吹哨子的人那跑。此時那裡已經站了兩個人,很好,一個是經常帶我們的小軻警察,另一個有點眼熟,但是忘了是誰。我們幾個站成一排板正的站著。

“全體都有。”吹哨子的教官聲音洪亮的喊著。

“你們好,我是你們這次的教官,我叫謝安,大家可以叫我謝教。現在開始點名。點到的說到,以後每天都如此。”謝安說完就拿出一個冊子。

“紀秋墨,齊雲,侯瑞琳,譚菲,範軻,晏翔。”謝安說完我們都應聲了。

沒想到這人是晏翔,平時戴口罩真看不清。

“小隊所有成員都在!訓練開始!”謝安說完,我們為期一個月的軍訓也開始了。

“侯瑞琳跑快點!”謝安毫不客氣的訓著。

為什麼一直訓我,在訓練的這第一週,我真是這方面幹啥啥不行,因為要打喪屍,需要拿真槍射擊,太重了,我給槍上膛的時候差點把謝安給打了。

俯臥撐的時候,沒做幾個我都趴下了,比如現在跑步,我永遠是最後一個。

我感覺我人都要沒了。

沒想到一週後我突然好像覺醒了什麼技能一樣。

比如今天,我感覺我實在跑不下去了,教練還在罵。我心一橫使出吃奶的勁跑,然後我居然就跑到他們前面了。

還有就是我打槍還是不準,但是我把槍掰斷了。

“侯瑞琳你過來一下。”謝安看出了我的異常。

其他人繼續訓練,謝安把我帶進了一間屋,我看上面的器材,沒想到居然還有搏擊室。

“這是為了我們抵制暴徒的時候的訓練師。”謝安看出了我的疑惑給我解釋道。

等等,暴徒。我?

“你最近的行為你也別感到奇怪,這是正常現象,因為有些感染病毒的像你們這樣的人會有些會覺醒比常人優越的地方。所以今天來這裡就是給你做個測試,看看你覺醒的是哪方面。”謝安說著,丟給我一個拳套。

他手上拿了一個拳套的擋板,示意用力我打過去,我真用力了。

很好我這一用力給我們換了個教練。我把他手打折了,看來我覺醒的是力量。

謝安自從被我打折了之後,給我們換了個教練,我也好奇為什麼其他人沒覺醒。說是每個人體質不一樣,好好好,又是這句話。

接下來我就是被帶去特殊訓練,其他人就正常訓練,主要是怎麼對抗喪屍的一些技能,遠攻近攻,齊雲居然射擊不錯,紀秋墨反應很快,譚菲耐力好,我力氣大。

時間過的飛快,為期一個月的軍訓就這麼結束了,我們也要奔赴戰場了。

這天一個寫著榕城小隊的車來接我們到柵欄門口,因為自從喪屍爆發,正常人被攔在裡面,喪屍在外面,每天都有軍隊看守,不能有人隨意進出,我們下車的時候看見了我們的爸爸媽媽,我們簡單的敘舊之後,就催促我們上車,柵欄門緩緩開啟我們榕城小隊出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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