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們被帶了出來。新疆人說道“:各位,面前的衣服穿上。”只見我們的面前放著幾套迷彩服。

黃鸝毫不猶豫的穿了起來,我和公孫淵也只好磨磨蹭蹭的穿上。新疆人看大家都穿戴整齊,揮了揮手說道“:出發。”“:等一下,我們還沒有食物呢。”黃鸝說道。新疆人看了看她,說道“:你們不需要拿食物和用品,我們的人拿就可以了。”我們只好聽從安排。

新疆人在前面走我們三人被夾在中間,後面是他的手下。我們一行十幾人,在新疆人的帶領下,從臨時倉庫後門走了出去。

從後門出來,就是一條彎彎曲曲的山間小路,四周雜草叢生。我仔細的觀察了一下,這原來就是北山公園的後山啊。只不過這裡面是基本沒人過來的,鍛鍊的人都在下面。

我們呈一字長蛇陣慢慢向著山頂爬去。這裡已經沒路可走,面前的草足有齊腰高,偶爾還有些參天大樹的根系伸出地面來,一不小心就會被絆倒。新疆人在前面用開山刀開路,一邊砍草,一邊前進。偶爾還會回頭說句“:加快腳步。”

就這樣走了幾個小時,我們終於到達了山頂。新疆人的手下小海說道“:老闆,走不動了,歇會吧。”新疆人也是累的氣喘吁吁,他抹了一把頭上的汗水,看了一眼大家說道“:好,先休息一下。”他的命令一下達,就看他的手下們,橫七豎八的躺倒在地下喘著粗氣。我們也累的不行,找塊兒比較乾淨的地方坐了下去。新疆人說道“:劉斌,去給他們三個拿點食物和水。”劉斌就是把我們綁架過來的那個傢伙。他答應了一聲,開啟揹包,扔給我一袋食品。我接住,分給他倆,就吃起來。

我一邊吃一邊小聲問公孫淵“:老伯,你身世顯赫,為什麼還要去盜墓啊?”公孫淵嚼著餅乾說道“:我沒盜墓。”黃鸝插嘴道“:你沒盜墓身上為什麼會有屍氣。”公孫淵吃完手裡的餅乾,喝了點水說道“:我下墓是進去維修裡面的機關的。”黃鸝說道“:你騙人。”公孫淵又說道“:真沒騙你們,這也是我們家族的使命,這就是我們家族的一個秘密。”黃鸝介面道“:就算你說的是真的,可是你賣的東西不是墓裡的東西嗎,我可能看出來真假。”公孫淵說道“:是從墓裡拿的,你說我維修不收費用嗎,這都是墓主人和祖上約好的,維修完可以拿一件東西。”“:那你肯定知道很多大墓嘍。”黃鸝繼續問道。公孫淵說道“:我現在知道的也不多,因為流傳到我手裡的記錄不多了,大部分已經失傳了。”“:那你為什麼不上報給國家。”黃鸝說道。“:我得守信。”公孫淵說道。我問道“:你賣給我的戒指是哪個墓裡拿的,黃鸝說是清早期的有可能是努爾哈赤的。”公孫淵搖了搖頭說道“:是清早期的,不過不是努爾哈赤的,是他身邊大祭司的。”

“:好了,出發。爭取天黑之前翻過這裡到對面的山頂。”新疆人指著前面說道。我們停止談話,我遠遠向前看去,只見他指的那座山,比現在的還要陡峭。

眾人不再答話,背好揹包就隨著新疆人出發。俗話說得好,望山跑死馬。我們終於在下午5點的時候到達了新疆人所指的山頂。眾人不用吩咐,紛紛倒在地上休息。休息了好一會兒,大家才七手八腳的搭起帳篷。帳篷搭好後,大家圍著鍋吃起裡面煮的泡麵。飯後新疆人給我們三個睡袋讓我們進了一個帳篷,然後又安排他的手下守夜,不用我們主要是怕我們跑了。這裡到處都是草和樹木,守夜的人裹上大衣就地而坐,並不敢點火堆,主要是怕引起山火。

我們進入帳篷,鑽進睡袋中。我好奇的問“:老伯,大祭司的墓豪華嗎?”公孫淵回答道“:這個我也不知道,我沒進去過。”我說道“:你不說戒指是大祭司的嗎,你沒進去過戒指哪來的?”“:我是從大祭司的墓旁邊挖出來的,大祭司的墓根本沒人能進去。”黃鸝說道“:你就吹吧。”公孫淵又說道“:你這個小丫頭怎麼說話呢,大祭司的墓是在水下,我不會水,但是家族記錄裡標明戒指的地方,所以我取出了戒指。”

“:那你為什麼要賣呢。”我說道。公孫淵說道“:還不是這幫人追的我緊,這枚戒指可以開啟努爾哈赤墓中的門,我扮成乞丐也被他們找到了,他們是一個組織,具體我也不是很清楚,他們想要盜努爾哈赤的墓。”

“:那他們現在帶我們來誰的墓?”黃鸝說道。公孫淵說道“:這裡是努爾哈赤手下的勇士好像叫什麼巴圖魯的。他們已經掌握具體位置了,也派人下去過,結果只有兩個人逃了出來,裡面機關太厲害,找我一個是破機關一個是奪戒指。”聊著聊著我們就睡著了。

這一夜,並沒有發生什麼狀況。我們吃了早飯後,新疆人就帶領我們來到這個山頂的一側。他用手掰開一處草叢,下面露出一個黑黝黝的洞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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