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姜山執意要從這裡走,假新疆人也不好說什麼,只能閉上了嘴。
“:走!”表叔不知道是為了找回面子,還是其它原因,竟然第一個跳了下去。
表叔這個老狐狸,我還是第一次看到他勇敢的行為,之前都是一直都躲在大家夥兒的後面,不敢第一個衝鋒。
如今怎麼變得勇敢了?難道說心性改變了?
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表叔這麼做一定是有他的目的,只是我想不到而已。
“:表叔威武!”小海也被表叔的行為,弄的愣住了。
表叔都做了表率,其他人也毫不猶豫的跟了下去。
尤其是老三,更是嗷嗷直叫緊隨其後。
那幫外國人看的是一愣一愣的,彷彿也來了勇氣,直接跟在了後面。
“:他們太沖動了,這樣弄不好會出事。”美惠子還算是比較冷靜。
但是這時候,大部分的人都已經下去了,想要提醒也來不及了。
“:走吧!表叔的目的達到了。”我開口道。
“:表叔有什麼目的?”美惠子不解的問道。
“:重新奪回組織權。”這也是我唯一能想到的。
表叔的前幾次吃癟,讓他在大家夥兒的心目中一落千丈。
這一次,總算是找回了一點面子來。
“:咱們也下嗎?”美惠子繼續問道。
“:嗯,我猜這條路雖然不像是墓道,但也許能迴歸到正常的墓道上去。”我回答道。
“:你有把握嗎?”美惠子有一些不相信我。
“:沒把握,剛才不是說了嗎?我猜的。”我如實的回答道。
“:你們怎麼還不走?”這時候,假新疆人在擴大的洞口,伸出了腦袋。
“:走,馬上就走!”我馬上回答道。
緊接著,我們也順著炸出來的洞口爬了下去。
好久沒有爬過泥土的通道,已經有一些不太適應了。
假新疆人就在我的前面,他的速度很慢,似乎有意的落在後面一樣。
不過,這也正合我意。如果前面有危險的話,我們還可以第一時間逃跑。
“:這裡確實不是人工修建的通道。”黃鸝突然開口道。
“:你怎麼確定的?”我立刻停了下來。
“:難道你沒有注意到嗎?這裡的泥土有抓痕。”黃鸝回答道。
“:我還真沒注意。”我說道。
“:你仔細看看,四周的泥土,是不是有細小的抓痕。”黃鸝接著又提醒道。
聽了黃鸝的話,我立刻朝著四周看去。
果然,有一些非常規則的痕跡。
但我並沒有看出來這是抓痕。
這些痕跡非常有規律,每一條都非常的細而且長,就好像是用一捆釘子綁在一起劃出來的一樣。
每隔十幾公分就會有中斷,然後痕跡就會再一次出現。
“:黃鸝,這些痕跡似乎很有規律,你能看出是什麼東西的抓痕嗎?”觀察之後,我立刻開口問道。
“:目前還沒有看出來,但這是由六隻爪趾劃出來的。”黃鸝回答道。
“:你有什麼根據嗎?”美惠子立刻問道。
“:你仔細看看,是不是每六條抓痕為一組。”黃鸝回答道。
經過黃鸝的提醒,我也立刻朝著四周再一次觀察起來。
果然和黃鸝說的一樣,原先我還不清楚這是什麼造成的呢。
“:果然是這樣!”美惠子也是心服口服。
“:你們磨蹭什麼?趕緊跟上,他們已經爬遠了!”假新疆人的聲音從前面傳來。
“:知道了!”我應付道。
“:繼續爬吧,目前還看不出來是什麼東西的抓痕。”黃鸝開口道。
我們也不再廢話,繼續朝著前面爬去。
隨著往前,這樣的抓痕也越來越明顯。
“:這裡的抓痕似乎變粗了,而且挖出來的痕跡也變深了。”美惠子開口道。
“:嗯,也許這一段比較難挖吧,所以這個東西用的力氣比較大。”我說道。
“:這東西到底是什麼呢?看起來並不像是穿山甲。”美惠子接著又說道。
“:肯定不是穿山甲,因為穿山甲的爪趾沒有這麼多。”黃鸝回答道。
“:除了穿山甲,我實在是想不出來,還有什麼東西會挖洞。”美惠子繼續說道。
“:別想那麼多了,只要這個東西在前面,我們就會遇到。”小海插嘴道。
“:小海說的對,想多了還累的慌。”師叔也是附和道。
我們也都默不作聲,繼續朝著前面爬去。
這段通道也似乎很長,我估算了一下時間,我們大概爬行了二十分鐘左右。
“:怎麼還沒有到頭?”小海疑惑道。
“:還沒有到頭,就說明這條通道有希望和真正的墓道對接上。”我回答道。
“:但願如此吧。”小海祈禱著。
就在這時,前面的假新疆人不動了。
“:你怎麼不繼續前進了?”我疑惑的問道。
“:不知道,前面的人也停住了。”假新疆人回答道。
“:難道還是死衚衕?”小海驚訝道。
“:目前不清楚。”假新疆人回答道。
“:你往前面傳話,看看到底是什麼情況?”我立刻又說道。
“:好。”假新疆人回答著,就開始和前面的人交談起來。
大約三分鐘左右,假新疆人的資訊反饋了回來,“:前面出現了岔路,不知道怎麼走了。”
“:有幾條路?”我急忙問道。
“:就兩條路。”假新疆人回答道。
“:這還不好選?隨便走一條不就行了嗎?”小海嘟囔道。
還沒等假新疆人回答,前面的人就開始出發了。
假新疆人一看,立刻跟了上去。
我們也不廢話,直接跟了上去。
等我們到岔路的時候,停了下來。
假新疆人跟著前面的人,爬的右面通道。
“:你怎麼停了?”小海疑惑的問道。
“:觀察一下再說,表叔這幾次的判斷都是錯誤的。如果表叔選擇走右面,那麼我們看好再走,以免發生危險。”我回答道。
“:哦。”小海明白了我的意思。
“:黃鸝,你看看應該怎麼走?”我立刻又說道。
因為我確實也不知道怎麼走,黃鸝既然能將抓痕這樣細微的點,都分析的很清楚,那麼路線也應該不在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