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啥蜜蜂啊,怎麼這麼個歹毒啊,怎麼能把阿妍紮成那個樣子啊”

金山豪又將一杯酒一飲而盡後道

“我也不太清楚。不過你說餵狗是怎麼回事?”

青木也喝酒掩飾尷尬,隨後轉移話題道

“就是字面意思,餵狗。我記得好像是三年前吧,金木晚上下了學照常去他經常喂流浪貓流浪狗的小溝,但是去了那卻不見那些貓貓狗狗的。只看見一隻昏迷的狗崽子。當然正是他跟我說的。

然後他就把這狗崽子帶回來了。

我當時一看這小狗崽子渾身血淋淋的,好多地方骨頭都露出來了,而且進氣少出氣多,這一條命起碼去了九成肯定是救不活了。

我想把它丟掉,因為我不喜歡貓狗,可是金木不行啊。他打小就沒有朋友,從小就跟這些貓貓狗狗作伴。他一直哭,不讓我丟掉,哭的我心煩啊。我跟他妥協說再給他買一隻可他就是不願意,求我救它。我又不是獸醫,哪能救得了啊,即使是獸醫來了,就這情況肯定也救不了。

他一直抓著我的袖子哭,他是我姐姐留給我的唯一念想。金木難受我也難受,就在難受時候我突然想到3層的王伯之前是個土郎中,聽說師承名醫年輕時候醫術還挺厲害,只是後來聽說藥死了人,好人村裡人鬧,賠了好多錢不幹了。

我趕忙上去敲開王伯的門,求他幫幫忙。聽說要救狗他就連忙擺手,當時他說的斬釘截鐵,至今我還記得清清楚楚‘莫說我不會醫動物,就算是會這輩子跟醫相關的我也不會再碰了。’

我碰了個灰頭土臉,正要轉身回去,卻看到金木到了我身後,他直接上去拽住王伯的手跪了下去,怎麼拉他都不起來,眼睛都哭腫了。

王伯啊這個人是嘴硬心軟,我自從搬過來有時候比較忙時常會讓鄰居幫忙帶一下金木,其中金木最愛往王伯家跑。而且金木這個孩子你知道,又懂事又乖,王伯喜歡的不得了啊。而且他老伴走後就他一個人住這裡,也就金木陪他的時候能從他屋裡聽到笑聲。

再後來很簡單了,破規矩了唄。哎,封醫幾十年啊,被一隻狗破了,你說搞笑不。不過也挺好,我有個頭疼腦熱找他一下就解決了。而且從那以後我們這幾戶有毛病都找他,他想推辭也沒辦法啊,給狗治不給多年的老鄰居治說的過去麼?基本上都是扎兩針就好,最多開服藥,比外面那些動不動就吃一週半個月還老貴的西藥強多了。

遠了遠了,抱歉。王伯給小狗崽子敷了點藥包紮了下就走了。臨走時說‘傷的太重,正常早就應該死了,他也就只能儘儘人力了,讓我們別抱太大希望。’可是我家阿妍說它一定會活過來,他能說能聽見狗崽子的心聲,說狗崽子告訴他想活下去。這孩子估計是想讓小狗活想瘋了,說胡話了。我讓他早點睡就關燈休息了。

第二天起來我發現他床上的檯燈亮著的,而他一直抱著那狗崽子和著衣服睡著了。我怕他著涼上去給他蓋了下被子,沒想到把他吵醒了。他醒來第一句話就說狗崽子活了,我一聽這樣說,看了下狗崽子,可是一點動靜都沒有,又摸了摸狗脖子涼的。我趕緊摸了摸阿妍的額頭,也不燒啊,我怕出事情,急忙出門去找王伯。可就在我穿上鞋到門口時聽見一聲驚呼,我扭頭一看,這狗崽子活了,而且那狗嘴還惡狠狠的咬在金木環繞他那隻手的虎口上,當時鮮血直流啊,把我氣的。”

說罷一口氣又灌了一杯,杯子重重摔在座上。好像3年前的事把如今的他也氣著了。

“後來怎麼樣”

青木起了興趣,又給金山豪倒了一杯。

金山豪一飲而盡,哼了一聲惡狠狠道

“後來這狗咬了一口又昏過去了,要不是金木攔著加上它沒再咬著我得把它的狗皮給扒了,哪輪得到它以後汪汪,汪汪的叫!”

“汪汪,汪汪你在麼?”金木衝著早已乾涸,雜草叢生的水渠高喊道。

只見水渠後,林木間,

隨著金木的呼喊,漆黑中驀然出現一雙血紅色的眼睛,這雙血紅的眼睛不待金木喊第二聲便如林間惡獸一般猛地撲向金木。

“汪!”

這雙眼睛的主人是一隻銀白色的小奶狗,看它只比成年男性拳頭大不了多少的個頭撲到了金木身上,竟然將金木撲到在地,粉紅的小舌頭不停地在金木臉上舔來舔去,間或傳出‘汪——汪’聲

“別舔了,別舔了”

金木笑著摸著小奶狗的頭道

“看我給你帶什麼來了?”

說罷提起裝的滿滿當當的一袋子肉夾雜著幾塊饅頭湊到小奶狗頭前

香味順著微風送進小奶狗的鼻腔,只見它停下那翻飛的小舌頭,扭頭嗅了嗅,狗嘴一咧,身子一伏,眼看就要撲上去。

金木趕忙將食物拿到另一邊,然後站了起來對它說道:

“走,這裡不乾淨,去咱們得‘秘密基地’去吃。”

星光照耀下

一少年提著一袋食物奔跑在前,後頭一隻小奶狗’汪汪’的叫著四腿狂奔,跟在身後,漸行漸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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