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物品有點太少了,能一眼看到底。

除了傢俱就是傢俱,再不就是一個大的佔據了半面牆的投影。

液晶的顯示屏,鑲嵌在牆上,此刻正播放著一首英文歌曲。

我聽不明白,只感覺旋律還可以,有點略微的傷感。

我看了看他的茶几,上面有一杯水,想是剛才於倩喝過的。

我開啟了他的燈:“怎麼不開燈啊。”

我對他說道:“這黑呼呼的,能看清楚啊。”

其實不開燈也能看清楚,因為他的牆壁是自帶反光鏡面的。

可是由於我心裡有點沒底,不知道為什麼有些害怕,所以就開了燈。

啪的一聲,燈亮了。

我看到織白色的燈光彷彿手術檯上的燈一樣,有點晃得刺眼。

“你的燈怎麼這麼白呀。”

我喜歡暖黃色的燈光,所以在屋子裡全都安裝了暖黃色。

哪像他的——本來這屋子就黑,再加上燈一開,還不如不開燈。

開了以後亮堂堂的,顯得那些灰是灰,黑是黑,白是白,涇渭分明。

看上去就有點不美觀了。

我沒注意到腳下有一個掃地機器人,於是一腳踏了上去:“這個給你……啊……”

話還沒有說完,就準備摔一個大馬趴。

林曉東的身手很快,快到我來不及看清他是怎樣從陽臺上過來的,就見到白光一躍,他裹著白色的浴袍站到了我的面前,雙手扶起了我:“小心。”

那嗓音低沉,有如微風拂面,於我卻彷彿颱風過境。

我趕緊從他懷裡站起:“對不起,我不知道地上有東西,這玩意我也沒用過。”

哪知道這個時候他在用掃地機器人掃地啊。

這小東西,害得我差點摔倒。

我將醫藥箱放到他手上:“那我先回去了。”

“我手腳不方便。”他突然道。

“啊!”我回頭不解道:“你剛才身手挺敏捷啊。”

怎麼就手腳不方便了。

我看著他提著醫藥箱走到了沙發上:“有擦傷,夠不著。”

他說著脫下了浴袍。

“哎。”我突然一聲驚叫:“你怎麼一點也不避嫌啊。”

等到他把浴袍脫下以後,才發現是自已小題大做了。

原來他裡面還穿著一套黑色的短款家居服。

寬寬大大的黑色棉衫配著一條短款的黑色長褲。

他的紐扣沒扣。

頭髮也還在滴水。

順著額前的髮絲掉落到了臉頰,又從臉頰滑到了衣襟,停留在了胸上。

那胸上亮晶晶一片,看上去又像淚水,又像汗水。

我想起那天自已哭得他滿胸眼淚鼻涕,不由得有點尷尬。

做警察的果然很敏銳,他捕捉到了我的異樣。

“別瞎想,我沒讓她進來。”

什麼呀,跟我解釋什麼啊。

不知道為什麼,聽到他這麼說,我的心情好了一點,剛才的煩躁也退去了。

這到底是為什麼。

我不禁有些害怕。

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感覺,彷彿他和於倩只要呆在一起,共處一個空間,我就不開心似的。

這種感覺,不是情侶之間應該有的嗎。

我和徐峰在一起,偶爾會有這樣的感覺。

可是和林曉東,不應該啊。

我覺得我肯定是病了。

腦子有病。

得治。

於是趕緊道:“不用解釋,我也沒說什麼呀,我只是……”

“嗨,沒事,我就是肚子餓了,這藥恐怕還得你自已擦,我先回去。”

說完我就要落荒而逃。

他的眼神太可怕了。

就在這一瞬間,又讓我耳根開始發燙了。

並且那要命的呼吸急促的感覺又要來了。

“你很討厭我。”是肯定句。

“是因為我對你的冒犯嗎?”他又問。

“我說過,那天我喝多了酒,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那樣。”他又提。

“也許是你靠的太近……”他繼續說。

“不要說了。”我轉身捂住了他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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