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末的時光總是過得很快,無論是江鏡還是楊言成,都感覺在家裡的時間飛速消逝。因為江鏡拒絕了楊言成出去玩的邀請,楊言成也就在自已家呆到了週一開學。

清晨,當第一縷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輕輕地撫摸著江鏡的臉龐,他便從睡夢中醒來。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露水氣息,帶著一絲涼意,卻也清新宜人。江鏡走到窗前,緩緩拉開窗簾,讓柔和的晨光灑滿整個房間。

窗外的世界逐漸從夜的沉睡中甦醒,天空呈現出一種寧靜的蔚藍,幾朵輕盈的白雲悠閒地飄過,它們在陽光的照耀下,邊緣被染上了一層淡淡的金色。遠處的山巒在晨霧中若隱若現,彷彿是一幅精心繪製的水墨畫。

等到江鏡洗漱好下樓去吃早飯時,江父和江母也早已坐在餐桌前,看到江鏡下樓,卻都沒有說話。

“父親,母親,早上好。”

江鏡淡淡的打了個招呼,禮貌地態度讓江父挑不出錯處。

“嗯。”淡淡的回了一句就又低頭吃飯了。

江家沒有食不言寢不語的習慣,但是面對江鏡的時候,江父和江母顯然沒有心情和他拉家常,或者關心他的學習和生活。

江鏡安靜又快速的解決了早餐,回房間拿上自已的書包,又拒絕了家裡司機送到學校的要求,選擇自已步行到學校,享受這短暫的放鬆。

街道上,早起的人們已經開始了他們的日常活動。有的在晨跑,有的在遛狗,還有的在準備早餐,一切都顯得和諧而有序。偶爾傳來的汽車引擎聲,也彷彿被清晨的寧靜所稀釋,不再顯得那麼刺耳。

江鏡深深地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氣,感受著清晨的美好。

剛到校門口,一個人影就衝了過來,是楊言成。

“江哥!我想死你了~”楊言成衝過來撲向江鏡,毫無準備的江鏡被撲了一個踉蹌。

“江哥,你都不出來玩,我快要寂寞死了!”楊言成毫無形象的對著江鏡抱怨道,“你都不知道,我玩遊戲的時候遇到的都是什麼隊友,一點都不靠譜,江哥啊,還是和你一起玩遊戲比較爽啊!”楊言成向江鏡抱怨著自已在週末裡遇到的種種不開心,江映象是縱容弟弟一樣聽著他抱怨,偶爾應和幾句。好歹楊言成有分寸,在看到江鏡被自已撲的踉蹌之後就擺正姿態,好好走在江鏡的旁邊,和他一起走進教室。等他們到教室時,已經臨近上課,同班的同學基本上也都到了。

“行啦,趕緊回座位吧,馬上就要上課了。”江鏡回到了自已的座位,拍了拍一路跟著自已的楊言成的肩膀。

楊言成一步三回頭地回到了自已的座位上,任課老師也踩著上課鈴聲走進了教室。

江鏡認真地聽著課,可楊言成卻時不時地偷瞄他,還偷偷地給江鏡傳紙條。

然而,江鏡直接將紙條塞進抽屜裡,看都不看一眼,繼續聽講。楊言成看他這樣卻並沒有就此罷休,又開始用各種小動作吸引江鏡的注意。江鏡扭過頭警告的瞪了他一眼,楊言成才安靜了一會,安穩的坐在座位上聽完後半節課,沒有再打擾認真聽課的江鏡。

然而,下課鈴聲一響,楊言成就急不可耐的衝向江鏡的座位。

“江哥!你剛剛為什麼不理我?”楊言成有些委屈的問道。

“上課你給我傳什麼小紙條?有什麼事可以下課再說。”

“但是,我怕我忘了啊,哎呀,反正你也沒看呢,我現在給你說吧。”楊言成看著江鏡有把自已寫在小紙條上的事重新給江鏡說了一遍,“我剛剛其實是想問你上週日為什麼不和我一起出來玩,而且,你在家的話也沒有什麼事可以做吧?”

江鏡聽到他的問題並沒有立即回答。就在剛剛過去的週日,楊言成邀請江鏡出去玩,但是江鏡拒絕了,如果不是楊言成的話江鏡估計連週五也不會出去,畢竟還是宅在家裡比較舒服,江·重度懶癌患者·鏡如是想到。

楊言成沒有聽到江鏡的回答,心裡有那麼一點點擔心(沒錯,只有“億”點點),他其實一直知道,雖然表面上看江鏡一直是很平淡的樣子,好像對所有事都很看的開,但是心裡其實是藏著事的。

“……江哥?”

江鏡抬起頭,看著楊言成,輕聲說道:“抱歉,剛剛走神了。嗯……你剛剛問什麼?我好像忘了。”

楊言成看著江鏡心不在焉的樣子,嘆了口氣,“哎呀,江哥你有什麼事情一定要和我這個兄弟說啊,雖然兄弟我不一定能幫到你,但是好歹能幫你分擔一點心情啊,是吧?”

在江鏡的事情上,楊言成似乎敏感到了極點,以為自已藏的很好的江鏡,也被楊言成這一刻的敏感驚到了。

“沒什麼事,你先說說你剛剛想問我什麼吧?”

楊言成深深的看了一眼江鏡,看他實在是不願意告訴自已,只得把自已剛剛的問題重複了一遍。

“嗷~你說這個啊,我剛剛就是想問問你上週日為什麼不和我一起出來玩。”

“就這個?”

“嗯,就這個事!”

江鏡聽這楊言成理直氣壯的問著自已幼稚到小學生都不會問的問題有些無奈的回道:“沒什麼,就是覺得在家待著也挺好的。”

楊言成疑惑地看向江鏡,“你個這週末在家?”

“沒有,你怎麼會這麼想?”

“那不是你以前的常規操作嗎?要不就是你哥在家,你就在家;你哥要是不在家,你都不想在那個家呆一秒鐘。這還是你親口告訴我的!”

“我什麼時候告訴你的?我怎麼不記得了?”江鏡懵了一秒,他什麼時候說過這些話?

“你忘了?”楊言成咋咋呼呼的說道,“你竟然忘了?!你當時口口聲聲說只告訴我一個人,這是我們兩個人之間的秘密,誰都不許忘,你竟然忘了?江鏡,你還有心嗎?你摸摸你的良心,他不會痛嗎?”說著楊言成竟然像一位怨婦一樣,用手捧心,臉上做著悲切的表情,像指責負心漢一樣指責江鏡。

江景仔細回想了一下,才想起來楊言成這句話是哪裡來的。

小時候被父母忽視,被他們無端指責甚至無故被人拿來和哥哥作對比,覺得在那個家裡待的不舒服,想要逃離出去。卻又貪婪地想要留下來,被哥哥關心,體會那個時候沒有體會過的溫暖。那個時候真的好單純,喜歡和不喜歡都可以明明白白的說出來,哪怕被當做笑話也好過現在沒有機會說出來自已的想法。

楊言成似乎察覺到了江鏡的情緒,他收起剛剛浮誇的表情和動作,關切地問道:“江哥,怎麼了?”

江鏡搖了搖頭,“沒什麼,就是想起來一些事。”

恰好,鈴聲響起,又上課了。

“啊~~怎麼又上課了?江哥,我不想上課,要不……咱逃了吧?”楊言成有點沒聊過癮,還想和江鏡多說幾句話,於是趁著還沒回到座位上,小聲向江鏡建議道。

“嗯……逃課啊,”江鏡故意停頓了一會,裝作認真思考的樣子,看著期待的望向自已的楊言成,慢慢的吐出一句讓楊言成絕望地話,“不可能的,我要好好學習的。”

楊言成沒說話沒回到自已的座位上,上課老師已經到教室了,這下楊言成想逃課也逃不了了。楊言成看向老神在在的坐在座位上的江鏡,突然明白了他的用意。憤憤的看了一眼江鏡,也回頭認真聽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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