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來到第二天下午。

一處寂靜的郊外,夕陽西下,幾隻烏鴉站在光禿禿的樹枝上,時不時的拍打翅膀,飛起來又落下,發出陣陣心煩的叫聲。

樹下是一片草地,草地上豎立一個個大理石墓碑,原來這裡是一個墓園。

\"嚓!嚓!\" 一陣有節奏的聲響從不遠處傳來,有人正在用鋤頭挖掘著土地。這聲音在寂靜的環境中顯得格外清晰,讓人不禁心生好奇。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可以看到一片荒蕪的景象——那裡竟然是一處亂葬區。

走進這片亂葬區,這裡的墓碑形狀各異,有些是簡單的十字架,有些則是破舊的木牌,更有甚者只是一塊普通的石塊,上面幾乎沒有任何字跡,難以辨認出墓主人的身份。這些簡陋的墓碑散佈在雜亂無章的土堆之間,給人一種淒涼和詭異的感覺。

在這片荒蕪的亂葬區內,大多數墓碑都已殘破不堪、模糊不清,彷彿被時間的洪流沖刷得失去了原本的模樣。只剩下些許破碎的磚石與勉強可辨的遺蹟,默默訴說著過去的故事。

而在某些角落,那些尚未徹底腐爛的棺木悄然探出地面,散發出令人作嘔的惡臭。那股味道如同一股死亡的氣息,瀰漫在空氣之中,讓人不禁心生恐懼。

顯然,此地早已無人問津,任由歲月流逝。周圍繁茂的雜草與尖銳的荊棘肆意生長,交織成一片密密麻麻的網,將這片區域緊緊包裹。它們像是一群守衛者,守護著這片寂靜之地,卻也增添了幾分陰森與詭異。

風吹過,草叢沙沙作響,彷彿有無數幽靈在低聲私語。偶爾有飛鳥驚起,翅膀拍打著空氣,發出一陣刺耳的聲響,更是讓人心驚膽戰。在這樣的環境中,哪怕只是短暫停留,也會感到一種莫名的壓抑與不安。

這樣的場景,讓人不禁感嘆生命的脆弱與無常。這些曾經鮮活的生命如今已化為塵土,他們的故事也隨著時間的流逝而漸漸被遺忘。這片亂葬區卻默默地見證著歷史的變遷,訴說著那些不為人知的過往。

聲音來源處有人在新挖深坑,聲音正是從這裡發出來。坑內時不時的有新土被刨上來,人影看得不是很真切,只看到時隱時現的人的頭頂和鏟子然後一捧一捧的信土被刨出來,視線拉進,原來墓園的守墓人在挖埋屍坑。

百慕城,這是一座座擁有數百萬人口的繁華城市,每日流動人口數以萬計次。尤其是最近各種難民、商賈、探險者等等如潮水般湧進來。他們來自五湖四海,背景各異:有些人身世顯赫,身份高貴身具資本,希望能在這個蓬勃發展的城市大展拳腳;有些人一貧如洗,只有一身破衣裳和百來斤的血肉之軀,希望能在這個巨大的叢林尋到一條活路。

人啊,無論生前地位如何尊崇或卑微,一旦離世,命運便都差不多,都會化成一捧黃土,卻別的只是埋葬他們的墳墓。那些有權有勢者往往能享受到風光大葬,其遺體被安置於價值連城的棺槨之中,安息於堪比生者居所更為豪華寬敞的巨大墓穴內;反之,那些無人問津的死者,則只能在某個惡臭熏天的溝渠中悄然腐朽,成為無名野畜與毒蟲肆意蠶食的物件。至於這些死後無人認領的屍首,如果有幸被人發現,通常會被運往城外的墓園亂葬崗草草埋葬。運氣好些的尚能用一席破草蓆卷身入土為安。但更多的時候,連身上衣物都會被剝奪一空,和掩埋一條死狗死豬一樣。

在這個大城市的郊外,這種墓園還有很多。

老張,是這個墓園的守墓人,據說以前還跟著西大陸的傳教士做過一段時間的傳教士,所以還給自已取了一個西大陸的名,好像是約翰.張。

他自從吃過午飯之後就開始挖坑直到現在,經過了幾個小時,這也差不多完工了。

“咯吱!咯吱!”馬車車輪的聲音響起,一位身著黑色皮甲騎警騎著一匹棕紅色駿馬來到坑邊,後面跟著一輛裝著幾具屍體的馬車。馬車停下,兩個雜役從車上搬下來兩具屍體。

“張叔!這是最後兩具了,剩下的就交給你了,天色不早了我還趕著回去交差呢!”騎士跳下馬恭敬的對著老張說道。

這不由得他不尊敬,因為在這個晚上就有各路妖魔鬼怪橫行的世界,面對這種可以無懼的和屍體死亡打交道的人,心中難免有恐懼和尊敬。

城裡面晚上很少有人外出,在城市的夜晚,在那些燈光照不到的地方時常黑影亂舞,不鬼怪的傳說在街坊小巷中流傳,更別說這裡是郊區,荒山野嶺的。說不定第二天躺就在那個臭水溝,或者連屍體都保不住都有可能。回去的路程還要兩個小時呢,得抓緊。不然的話天黑了就危險!

所以一個能夠在無人的墓園堅守幾十年的人,多多少少令人敬畏不過分吧!

“誒!誒!你不要慌著走!你給我說說這到底怎麼回事!”老頭用手揮了揮示意騎警過來,自已則拿著鋤頭橫放在地當做板凳坐在坑邊上,順便抽出一杆被用得出包漿的旱菸杆抽了起來。

騎警對著拉屍體的幾人揮揮手示意他們先走,有些東西還是不讓普通人知道為好!

“你說這些屍體是怎麼回事?看樣子不是正常的死亡!”約翰張對著屁顛跑過來的騎警問道。

“這些人啊,都是那個城東貧民窟的邪教信徒,他們這次是在獻祭中召喚出了邪神,五十多個人死了四十多個,剩下的十來個都變成了痴呆,昨晚兩個獵魔人給我們的資訊。”騎警低聲的回答道。

“真是的,這年頭這種東西越來越多。”老頭吸了一口旱菸忍不住嘀咕。

“是啊,真不知道那些人是怎麼想的,邪物都拿來當做神信,現在倒好了,弄得死的死,呆的呆,活的比死的還難在,痴痴呆呆連飯都不會吃!”騎警深以為然。

“那個邪物呢?消滅了沒有!”約翰張老頭用菸頭在鋤頭杆上摁了摁,又用手指把剩餘的火星捏滅,最後敲了敲菸頭,把菸灰敲出來。

騎警看到老頭問到重點,頓時來了精神:“好傢伙,那是一隻全身沒毛的怪貓,長有三條尾巴,我們去的時候看到的只是屍體。那情形我們看著都害怕,更別說消滅掉邪神。真佩服這些獵魔人!”

“應該是西方來的魔物,想要消滅它不是很容易啊,那兩個除魔人有損失嗎?”威廉老頭關心的詢問。

“沒有!那是一對男女,我們看到他們身上連點傷都沒有!”年輕的騎警搖頭回答。

“現在的年輕人真不錯!真是後浪推前浪啊!”老頭不禁讚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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