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來臨,萬籟俱寂,月光如水灑落在大地之上。蕭塵靜靜地站在嚴老頭面前,將白天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向他講述著。

嚴老頭聽後,臉色變得十分難看,憤怒地說道:“真是豈有此理!柳家那小子竟然如此大膽,公然挑釁你不說,還敢暗中動手廢你手臂!好在關鍵時刻有人出手相助,否則你這手臂估計錯過時間就不回來了。不過,老夫身為長老,確實不便直接插手此事,但我一定會想辦法替你出這口氣,好好教訓一下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至於真正的復仇之事,還是得靠你自已去完成啊!”

說完這些話,嚴老頭目光如炬地看了一眼蕭塵受傷的手臂,又掃了一眼那名男子留下的丹藥。僅僅只是一眼,他便立刻意識到這位神秘人在宗門內必定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否則絕不可能隨隨便便身上就帶著這般珍貴稀有的丹藥。於是,嚴老頭語重心長地告誡蕭塵:“關於此人的身份,你務必小心謹慎對待。能擁有這種級別的丹藥之人絕非等閒之輩,其背後或許隱藏著巨大的勢力。與這樣的人物打交道時,小心為好。”

蕭塵輕輕地搖了搖頭,緩緩說道:“無論如何,此人畢竟救過我一臂,從他的言談舉止來看,似乎並不是什麼惡人,反倒更像是一個看不慣卑鄙手段、秉持正義之道的正人君子。”

嚴老頭無可奈何地也搖了搖頭,囑咐道:“好了好了,趕緊收拾一下吧,早點歇息,明天一早記得準時出發。”話音剛落,他的身影便漸漸融入那片無盡的黑暗之中。

……

第二日清晨,太陽尚未升起,宗門廣場上便已是人頭攢動。外門大長老身姿挺拔地立於前方,聲音洪亮地對眾人說道:“今日,將由老夫帶領各位前往迷霧山脈。副宗主和陣法大師呂懷生早已抵達魔霧山脈等待我們,大家隨我一同登上飛舟吧!”

話音剛落,眾多弟子如離弦之箭般應聲而動,他們動作迅速且整齊劃一,有條不紊地踏進那艘巨大的飛舟之中。然而,與其他弟子不同的是,蕭塵卻獨自一人騎著一匹馬、威風凜凜的獨角戰馬,身後還拖著一輛裝飾華麗的馬車。蕭塵真就當起了馬伕。

這輛馬車顯得格外引人注目,因為裡面坐著的正是那位傳說中的\"師姐\"。這位師姐身份特殊,她乃是宗主的女兒,地位尊崇無比。隨著蕭塵和他的獨角戰馬一同登上飛舟,周圍的人們不禁對那輛神秘的馬車充滿了好奇。

儘管外界的目光紛紛投向此處,但由於馬車被一層結界所籠罩,使得任何人都無法窺探到車內的動靜。這層結界彷彿一道堅不可摧的屏障,將馬車與外界隔絕開來,讓那些想要一睹宗主之女芳容的人只能望車興嘆。

然而,眼尖的雨勝楠卻發現項問蒼並未出現在人群中。

不禁心生疑惑,忍不住開口問道:“項師兄難道還沒有回到宗門嗎?”要知道,在內門之中,最具神秘感的弟子當屬項問蒼了。自從他成功踏入內門並且登上了內門地榜排名之首以後,就經常外出闖蕩江湖、歷經磨難,回宗門的次數簡直屈指可數。而每當他回來的時候,總會有大量的內門弟子聞名而來向他發起挑戰,可結果卻毫無例外都是以失敗告終。項問蒼依靠其強大無比的實力輕而易舉地戰勝了所有挑戰者,甚至放言稱如果自已不能突破到靈海境,那就暫且不打算再回宗門。

大長老微微一笑,回答道:“你的項師兄已經接到訊息了,此時此刻正在火急火燎地一個人往魔霧山脈趕呢。”話音剛落,大長老立刻催動起那艘飛舟。只見這艘飛舟氣勢磅礴,渾身上下都閃耀著一種神秘莫測的光芒。它看上去猶如一隻振翅高飛的巨型鳥兒一般,帶領著眾人朝著那充滿未知數的迷霧山脈疾馳而去。

半日之後到達魔霧山脈,還未下飛舟,便可感受到魔霧山脈外圍濃厚的妖獸氣息,十分狂暴。還好眾修士高層建立起防禦邊線守住了各個城池老百姓平民。

天陽宗的飛舟逐漸降落在目的地,伴隨著一陣輕微的震動,船身穩穩地停住。艙門開啟,天陽宗的弟子們魚貫而出。

他們剛剛踏上地面,便迎來了一群身著黑色袍的之人。這些人乃九煞宗之人,各個氣息詭異,尤其是為首那人,面貌幾分妖異。他的目光如鷹隼般銳利,緊緊地盯著天陽宗的眾人,彷彿要將他們看穿一般。

那為首之人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譏諷的笑容,開口說道:“真是讓人大失所望啊!天陽宗如今竟然落魄至此,這麼點實力也敢出來丟人現眼。哼,也就那麼幾個人看著還有些本事,但在我眼中,根本不值一提。說句實話,也就項問蒼有資格做我的對手,你們內門的大師兄項問蒼怎麼不見蹤影?我可是特意前來與他切磋武藝,共同探討探討武道精髓的。”

聽到這話,眾人都怒視著此人,柳破天一路盯著宗主之女,希望能好好的在她面前表現一番,機會立馬就來了。柳破天瞪著眼前這個狂妄自大的傢伙,義憤填膺地反駁道:“大膽狂徒,竟敢口出狂言,詆譭我天陽宗!今日就讓你知道我們的厲害!”

說完,他向前一步,挺直了胸膛,想要在這群天陽宗弟子以及宗主之女面前展現一下自已的實力。

緊接著,柳破空深吸一口氣,高聲喊道:“你這無知小兒,可知道站在你面前的是誰?告訴你,我便是天陽宗內門弟子柳破空!根本用不著項師兄,有本事咱們手上過過,看看究竟孰強孰弱!”他的聲音響亮而堅定,帶著一種毫不畏懼的氣勢,好歹我柳破天也是天陽地榜第五名,聚靈境六重境界,算內門裡的佼佼者。

“關鍵時刻,果然還得靠柳師兄啊!快,柳師兄,給他點顏色看看,直接把他打倒在地!”眾多弟子圍在四周,七嘴八舌地叫嚷著。然而,面對眾人的呼喊,那個人卻只是淡淡的搖了搖頭,輕蔑地說:“就憑你?柳破空,不過是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而已,知不知道你有沒有聽過我都無關緊要。還是趕緊去把你們內門的大師兄項問蒼叫出來吧。”

說完,那人擺了擺手,似乎對柳破空毫無興趣,轉身就要離去。柳破空心中頓時燃起一團怒火,他萬萬沒有料到這個人竟然如此輕視自已,還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冷嘲熱諷。他怒不可遏地吼道:“好啊!既然你這般瞧不起我,那就讓你見識一下我柳破空的成名絕技:霸刀三式中的第一式——拔刀斬!”話音未落,他突然身形一閃,如疾風般朝著那人發起攻擊。

而就在這時,人群中已經有人認出了這位膽敢挑釁天陽宗的人正是九煞宗地煞榜上排名第一的步天奕。他們原本想要出言勸阻柳破空,但一切都已太遲。只見步天奕連頭都沒有回,輕鬆自如地一側身,便輕易避開了柳破空的攻勢,瞬間步天奕附近的一片小樹林被這一擊輕易斬斷。

蕭塵靜靜地站在一旁,目光緊盯著戰場,但心中卻早已掀起了驚濤駭浪。他暗自驚歎於柳破天那驚人的實力,彷彿一座無法逾越的高山屹立在眼前;同時,對於步天奕敏銳的戰鬥意識和靈動如鬼魅般的身形也深感佩服。

看著兩人之間激烈的交鋒,蕭塵不禁想起自已與他們相比,自已似乎還有很長的路要走。然而,正是因為見證瞭如此精彩絕倫的對決,才讓蕭塵更加堅定了追求強大力量的決心。

他知道,這次必須要找到木靈果,讓自已肉體力量更上一層樓,才能在這個充滿挑戰和機遇的世界中立於不敗之地。而今天這場觀戰,無疑給了他極大的啟發和動力。

然後,他帶著一絲不屑的笑容嘲諷道:“想不到天陽宗如今竟然落魄至此,居然使出這種卑鄙無恥的偷襲手段。”接著,他又用一種滿不在乎的語氣補充道:“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內門弟子柳破空嗎?真是令我大失所望啊。”

柳破天愈發怒不可遏,他再度揮動手中長刀,刀光閃爍間已如閃電般抵達步天奕眼前!然而就在此時,天陽宗外門大長老如同鬼魅一般突然現身於柳破天身前,只見他雙袖一揮舞,輕而易舉地便將那凌厲無比的一刀化為無形。

大長老面色陰沉似水,厲聲呵斥道:“大膽狂徒!柳破天,今日之事就此作罷,不得再糾纏不休!副宗主此刻正在那邊等候我們,眾人隨我一同前去覲見!”說罷,他冷冷地掃了一眼步天奕,眼中滿是不屑與輕蔑之意。

蕭塵眼見柳破天吃癟,心中暗自竊喜不已,但臉上卻不敢表露出來,只是不易察覺地微微一笑。可這細微的表情變化還是沒能逃過柳破天銳利的目光,後者瞬間轉頭狠狠瞪向他,眼中充滿了殺意和憤恨,壓低聲音咬牙切齒地道:“沒用的東西,你有什麼資格嘲笑我?給老子小心點,別到時候沒命回去!”說話間,柳破天還惡狠狠地做出一個抹脖子的動作,彷彿隨時都會出手取蕭塵性命。

柳破天此刻怒火中燒,但又無計可施,只能心懷憤恨地隨著眾人離去。外門大長老見柳破天跟上來,開口說道:“你可知道剛才那男子是誰?”

柳破天憤憤不平道:“長老,此人竟敢小瞧於我,弟子實在心有不甘,您理應讓我與他一決高下才對。”

“難道你還沒有看出來嗎?他一直都在手下留情,否則你恐怕早已命喪黃泉。他便是九煞宗內門地煞榜上排名首位的步天奕!”外門大長老鄭重其事地回答道。

柳破天聞言,腦海中頓時浮現出有關這位聲名狼藉的九煞宗地煞榜新晉第一人步天奕的種種傳聞。天陽地榜與內門排行榜相對應,而地煞榜則是九煞宗內門弟子的排位。此外,他時常耳聞目睹步天奕的所作所為修煉功法邪惡,需要活人鮮血修煉,為此殺了不少人。據說,唯有在外出修行歷練時,步天奕曾在天陽宗內門高手項問蒼手中吃過大虧。

想到如此,柳破天不禁一陣後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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