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遠徵配藥的速度很快,手法乾脆利落,行雲流水一般。

每一種藥,放幾毫幾厘,何時加何時減,他都心中有數。

櫃子上每一罐每一瓶中不同的藥及藥材他都如數家珍。

甚至還能分心督促沈雁清扇扇子不要走神。

有幾味藥甚至是沈雁清這樣的醫毒雙修之人都沒有見過。

她忍住了自已想要問他的衝動,畢竟要隱藏自已的實力,以免過早被他們探得自已的深淺。

在宮遠徵使喚他幫忙時,她還故意問他哪個是哪個,讓宮遠徵最後只能安排她去扇扇子,盯著火。

不多時,送仙塵的解藥就治好了。

沈雁清暗暗記下送仙塵解藥的製法,畢竟市面上可以買到送仙塵,但宮遠徵的解法可不多見。

這應當算自已收穫的第一個有價值的情報了。

給元衫喂下解藥後,宮子羽也從門外進來了。

“她怎麼樣了?”望著躺在那裡的元衫,宮子羽幾乎可以斷定她就是云為衫。

“已經解了。執刃及時喂下百草萃,緩解了一些毒性。”

宮子羽點點頭,說道:“長老院和角宮那裡也傳來了訊息,這次下毒是無鋒所為,與淺夫人無關。”

沈雁清在一旁聽得莫名其妙。

無鋒所為?什麼意思!

怎麼聽上去成她乾的了?還是說,新娘裡還有其他無鋒的刺客?然後動的手?

感受到宮遠徵略帶探尋的目光在自已身上徘徊,沈雁清不自在的很。

剛好此時宮子羽也吩咐找人帶她回女客院落:

“毒既然解了,沈姑娘也可以安心回去休息。近日女客院落待查,還是不要亂跑為好。”沈雁清連連點頭,順勢告辭。

畢竟她還要回去趕緊把解法記下來,順便去新娘裡探一探,到底有沒有其他的無鋒了。

宮子羽走到榻邊,看著昏睡的元衫,記憶彷彿又回到了當年月宮試煉的日子,她也是這樣靜靜躺著,他不斷替她試藥……

宮遠徵看他一臉深情,默默翻了個白眼。

真是美色誤執刃。

然而想到正事,宮遠徵還是微微正色,開口問道:

“你就這麼肯定,她就是云為衫?她根本不認識你。你看她的樣子,不是假裝出來的。”

“她就是阿雲,我絕不會認錯。”

宮子羽握起了她的手,她的手蒼白且冰冷,比他的手還要冷。

他記得以前,她的手握在手裡是熱熱的,暖暖的,軟軟的。

如今這樣,令他心疼。

“她一定是遭遇了什麼。”

宮遠徵微微挑眉,哥也是,宮子羽也是,天下女子那麼多,怎麼偏偏就喜歡上曾經的無鋒刺客呢?

“執刃,有件事我覺得還是得讓你知道。我細細診過元衫的脈象,她身體裡有一股診脈無法察覺的寒毒,是我用銀針探合谷兩寸,方才探查出一點毒跡。”

宮子羽急忙問:“是什麼毒?”

宮遠徵搖頭“目前還測不出,這個毒既無症狀也不發作,我險些以為是她體寒的緣故。”

“那怎麼解?”

宮遠徵搖搖頭:“能解,只是這毒素一直是被壓制著的狀態,若是解的話,有可能反而激發出毒性,丟了性命。”

“那先不解,我只要她平安。”

“我只想她在我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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