癱坐在床頭的張晨天細細的回想著詭異事情的發生,這一切都是從那場雪開始的,異變是從那場雨開始的,這世界是怎麼了, 他想不明白,一切正常美好的生活煙消雲散,現在的他疲憊不堪。

看外面這樣子政府是無法再能有效的組織起救援了,不由得擔心起遠在安省的父母起來,不知道他們怎麼樣了,會不會出現這種被咬的情況。張晨天畢竟還是個孝子的,心裡不由得著急起來。還有對自已很照顧的張教授他吃住都在研究生怎麼樣了。

自已能參與生物研究所全靠張教授提攜,是張晨天那股對人體穴位鍥而不捨的勁頭讓張教授對他欣賞。曾經幻想著讀研畢業後能憑靠研究專案可以暢想未來的張晨天現在被慘烈的人間煉獄一棒子打的蔫了。

他不知道自已能不能活到回去見到父母,一個從小從未受到挫折優異三好學生蹲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哭女友的背叛,哭好友的異變,哭自已的未來迷茫生命堪憂。他並沒有發現自已經過睡夢中的疼痛已經感冒全好了,不再昏昏沉沉的。

門突然被重重的拍擊,驚嚇的張晨天瞬間坐直了身體。雖然他還沒緩過來勁,但是一直緊繃著剛剛放鬆下來的身體還是被之前突然咬傷的驚嚇瞬間警醒。慌亂的他找出從超市順手帶回來的砍斧,對著門口大叫“你不要進來!”

不知道是真的有作用還是發瘋了的王濤並沒有開門的能力,門只是被虎撲按的拍打著。質量還不錯的門板擋住了一直吼叫狂亂的王濤。張晨天慢慢放下心來,癱坐在地上,手放在床上捂著被子嚎啕大哭,生怕驚擾了門口的王濤刺激他再次猛烈砸門。

他並沒有他發現他在客廳推開王濤時被他一下推出老遠的自已發生了不一樣的變化,就這樣在捂著被子哽咽中慢慢沉睡過去。

此時他體內血液在被王濤撕咬後發生變化,就像一場戰爭一樣,王濤撕咬留下的口水侵入到他的血液里正一點一點吞噬他的血細胞。當病毒侵入到臟腑時,心臟猛烈的跳動,一股不一樣的血液猛烈的蠶食著被感染吞噬的病毒。或許跟他吃過感冒藥身體素質正是強壯有關吧。

張晨天躲在臥室裡的第3天時,世界各地都在發生異變。鑑於國外很多末世論的學說,外國很多地方的人都深信不疑早早的備下末日地下室,物資充沛根本不需要跟氣候作鬥爭,擔心的只是被從出氣孔侵入的酸腐味引起感染的人。一座座地下末日堡壘內也避免不了撕咬殺戮,身體素質強壯的人還是頂住了感染者的傷害甚至錯手殺死了自已的親人。

外面的大雪已經奇蹟般被融化大半,只是現在人們都在慌亂的躲避著病變的人,街道上並沒有出來尋找食物的人。政府是沒有什麼指望了,而國家的南方深山中以前修建的一座座防空洞裡慢慢被軍隊掌控重啟,病變人的撕咬並沒有徹底打亂國家的軍隊。他們病變之後只是胡亂撕咬,神志不清的病變者根本不是身體素質極好的軍人的對手。各地的軍事基地被重啟,軍隊漸漸地能外出執行任務。

當災難降臨的時候就是最考驗人內心的時候,有躲避感染者的,有出來為了生存跟感染者戰鬥的搜尋物資的,更有欺凌施暴者比比皆是。或許他們是在施暴或許他們是在為未來生存戰鬥,但是他們都在為自已的恐懼發洩著各種情緒。世界各地都在上演著一幕幕人間煉獄,倖存者少之又少。物資的爭奪,生存的反抗,施暴者的快感,都在對這個文明社會進行第二次的破壞傷害。

一時間整個世界充滿血腥味,在肉眼看不到的細微塵埃處,跟塵埃一樣亮晶晶的液體緩緩飄向空中,慢慢在天空形成一層薄薄的卻不散去的紅色霧氣籠罩著天空。外面的世界看著一片慘淡,太陽的位置只看到一個紅紅髮光的光點,如果能從太空俯瞰地球就像一個發揮著微弱紅光的紅珠子一樣。

張晨天躲在臥室的第5天,外面的災難降臨已經快要將近十八天,他緊緊地握著砍斧,手微微有些顫抖。他輕輕地將斧刃貼著門,然後小心翼翼地推開了門。每一個動作都顯得格外謹慎,彷彿生怕引起任何不必要的注意。門軸發出輕微的“吱呀”聲,在寂靜的臥室內顯得格外刺耳。

他的心跳加速,呼吸變得急促起來。他邁出腳步,慢慢地走出臥室,眼睛不停地掃視著周圍的環境。月光透過窗戶灑在地上,形成微弱的光斑。他的身影在紅色太陽下顯得有些模糊,彷彿融入了這片寂靜之中。

他的腳步輕盈而緩慢,儘量不發出一點聲響。砍斧在他手中,似乎成了他與未知危險之間的唯一防線。每走一步,他都感到一種莫名的緊張,彷彿有什麼看不見的威脅在等待著他。

當他終於走到臥室門口時,他停下來,回頭看了一眼身後凌亂不堪的臥室。然後,他深吸一口氣,踏出了門外。

一聲吼叫猛地撲來,張晨天被猝不及防撲倒在地,由於對未知的恐懼手中的砍斧下意識的砍了過去。被砍到脖子動脈的王濤還在瘋狂不顧傷勢的對著張晨天撕咬,張晨天也閉著眼睛亂砍一氣邊砍邊退向剛剛出來的臥室。

終於感覺不再有人抓著自已的時候已經退到了房門口,睜開眼睛看到了死狀極其慘烈的王濤。

他明明沒有使多大勁,王濤卻被他砍的面目全非,上半身都一塊一塊的,不知道是不是砍斧太鋒利的緣故,他根本沒想到是自已的力氣變大了好多。

他並沒有傷心,他知道現在的王濤已經不能再算為人了,自已要想活下去就一定要砍倒他,才能到客廳處理一下自已賴以生存的屋子。看到滿地的鮮血,不知道為什麼不感到噁心反而有種想要上去舔食得衝動。

忍下心中的衝動,輕易的扶起歪倒的沙發,坐在沙發上看著王濤的屍體想想怎麼處理。在不注意中王濤流在地板上的血液一點點塵埃大小的亮晶晶的液體從感染者血液中分離升起,緩緩的飄向坐在沙發上的張晨天被他慢慢的吸收了。

坐在沙發上的張晨天沒由來的感覺到一陣清涼舒服的感覺散發在全身,只感覺是自已由於剛剛的搏鬥身體放鬆造成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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